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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的手也反抓着他的手,想挣脱开他的致命锁喉。
二人僵持着。
但是那酒里的药力太大,虽然他只喝了一杯;就因伤痛和剧毒让他失去了四层功力。
那二人依然对峙着。
杨康阴险狡诈。
欧阳克神智渐渐模糊。
“哐当”
似乎是竹椅砸在人身上的声音。
但是欧阳克不禁回头。
穆念慈也惊看着手中残缺的竹椅。
那抹白裙如同神来之笔般的挡住了穆念慈令人不耻的背后偷袭。
在他背后,兰馨香再度清冷笼身。
熟悉一如往昔,仿若她从来就不曾冷对、不曾漠视。
脚下是一地破碎的竹椅。
穆念慈大惊。
杨康更是大惊。
“九儿。”穆念慈都没有料到她会从天而降般的闪现在小屋里。
削铁如泥的匕首,九儿见过;因为郭靖就有一把!
那该是二柄;匕首是当年丘处机而赠,削铁如泥,分别刻有‘靖、康’二字;希望郭杨二家的后人们不忘靖康之耻。
而此刻拥有‘康’字的匕首正对着欧阳克的心脏刺击。
杨康见众人都一惊,趁欧阳克分神,手中劲道减弱之际;运功刺向了他!
欧阳克却也在此刻突然松开了杨康刺来的手,靠向身后;任由自己的破绽百出。
杨康不知何来的胆量,手腕松劲;腕间一抖竟然直直的刺杀而来。
眼见就要触到白衣。
自他腋下,宽大的白袖一拂。
银白的利刃被人只手覆盖,如玉凝脂的手死死握住了匕首的全部锋利刃。
杨康全力用劲都丝毫再也进不得半分。
‘嗒!’
立刻利刃被鲜红染满,从指缝间落下。
他靠在她怀中,突然笑起;但嘴唇间溢出的黑血证明他并不好。
“撑住。”她在他耳边轻声。
看着单手扶住欧阳克,单手握刃的白裙女子:她的平静让杨康全身肌肤都起立了。
“小王爷,没人,没人能在我面前伤他!白驼山的嫡传永远都只有惟一!”指间运劲。
刚猛为怒的气将杨康狠狠震飞了出去。
飞摔撞向身后,让一切都乱了。
“康哥。”穆念慈见此状,立刻叫起。
‘当啷!’
杨康飞出,九儿松指。
匕首应声而落。
转眼,焦急的看着他“怎么样?感觉如何?”指沾他唇,又舔在自己唇内“该死的!是‘碎红颜’;欧阳克,你给我撑住!”
九儿立刻扶住他全部。
欧阳克一口黑血全部喷出,人也倒了下来。
立刻从腰间拿出一个玉瓶,单手将瓶盖剔开;撬开他的嘴,将一瓶东西全部倒入他口中;闭上他的唇瓣,抬起他下颚;让他将嘴里的液体全部咽下。
“把他们二个给我看好了。”九儿的声音犹如白驼山顶的万年积雪。
凭空中一群身穿红色衣裳的人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全身都覆盖着如血的鲜红,脸上都有鲜红面具覆盖;只露出了黑洞洞的嘴和眼部。
让被震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痛的杨康和奔到他身边的穆念慈都被眼前的一切震的说不出话来:他们究竟是在何处出现的?他们是什么人?
红衣人扶住已经昏死过去的欧阳克。
九儿看也不看他们二人。
“九儿,全部都是我的主意;你要杀就杀我吧。”穆念慈大声叫起。
听到穆念慈为情郎的辩驳,九儿略微回头“穆姑娘,你一定没有见过白驼山的雪;不要紧,以后你会常常看见!不管你是否愿意!”
唉?!
一双如雪似霜的铁指掐住了穆念慈的下巴。
让她疼的不得不抬起。
“穆念慈,欧阳克的床你暖定了!”
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嘴角流血的行凶人。
“贱人!”
第 95 章
欧阳克的别居。
‘碎红颜’是天下至毒的一种阴寒毒药。
碎红颜。
为何偏是碎红颜!
红颜为你碎,滴花为泪;
若是情真,血转为毒;若是无情,血化人骨;
无情有情,一滴入口,必死无疑!
对于她,毒并不难解;麻烦的是它的后遗症——麻痹!
每过7个时辰都会让中毒人麻痹,那才是最危险的;身体的麻痹会让大脑、心脏、呼吸都停止的;直到药力全退为止。
‘碎红颜’本身就是拿紫色曼陀罗花为主毒,所以麻痹的时候必须服用另外一种绿色曼陀罗花籽才能去除那种恐怖的麻痹。
“怎么回事?”
房门被推开,黑袍男子已经大步跨入房内。
神庭、气门、血关、腰眼、净瓶、大杼、太渊、魄户。
九儿在各处的穴位上或封或开,引导那毒从他口中吐出;
欧阳锋凝神不语,站在床边。
罗兰也不敢做声。
待他吐出大多的黑血后,罗兰立刻上前接手。
九儿瞄了一眼阴沉霸道的欧阳锋,起身走到他面前“阿爹。”
‘啪!’
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红印,嘴角边破出了鲜红。
一句话都没有。
被巨大掌力甩挥到一边的脸正了回来,微微一笑。
“他若有什么事情,你也别想活。”欧阳锋指着她的鼻尖。
九儿淡然福身“是的,阿爹。”
“公子师父。”罗兰的声音让欧阳锋将注意力回转。
“我去取药。”她背对着,没有回头一眼。
重新睁开的黑眸注视着她即将离去的背影。
“你如何?”欧阳锋不改神态的问。
欧阳克气虚不顺“还可以。”
“叔父,这不关她的事情;是侄儿自己……”
欧阳锋手一挥“你好好休息。”
不听任何解释,看他醒了也不再留;起身离开。
黑眸闪出的一丝喜悦之情也在他离开之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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