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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悠悠卿心少别离(129)

“罗兰,什么事?”

“蒙古大军已经悄无声息的逼近了,燕京留守的大臣急了。”罗兰端着茶正好走入“金已经移京都到西京府了,那些人害怕了。”

“守军的将军呢?”大金没有快会亡吧,欧阳克眉头一蹙:他知道的金应该还是很强盛的,而蒙古不过刚刚有些眉目。

“若我说守军的将领是我的人呢?”白裙也踏入“完颜天骥用兵是很厉害,不过政治这东西他还玩不过我。”

“他们走了?”

“随他们哭闹去。”什么强盛的大金,在她眼中不过是些要金要银的贪婪之辈“自然有人赶他们走。”

欧阳克邪出几分“也就是说现在金的旧都在你的控制下?”

“公子想如何?”九儿喝着茶。

“说动金世宗移都的人不会也是——”

“与其让完颜洪烈拿在燕京的千军万马威胁我,不如出些银子送走瘟神。”轻描淡写“这样治你的伤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心中惊叹,不由笑出声“敢问九儿,这些许银子是多少?”

“不过是些散碎银子,塞满了可以说上话的人兜里;有他们的嘴倒也省了大钱了。”九儿不打算告知。

他能想到“九儿,不在朝堂实在可惜。”就算是女子也一样能执手翻云覆雨。

“公子以为那是九儿愿意?”罗兰抿唇。

“嗯?”

罗兰都知道“是九儿用军令状求来的半年,她在铁木真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若不能亲自打开中都大门,可要被军法从事的;若你真是对穆姑娘说那句话的话,九儿的所做真是白白了。”

她这般阴谋诡计不过是为了求得他治疗时候的安定。

拿天下唯我用,只求你康健安宁。

“待父汗入城,你再去找江央算账。”九儿可不会忘。

黑眸缩,墨扇转。

“你不准备一起?不插手?”有些奇怪,平日他被伤;她肯定为先去质问。

起身,走到窗边“我面对不了。”青梅多年,又是同样的脸,让她如何下的去手嘛?!

“知道了。”她爱恋的这般深了,欧阳克不恼,反而欣喜不止。

“为何九儿倒不敢见我了?”无声息中,一翩翩白衣落在门外;墨扇、白袍,银丝的腰带素雅,俊逸的公子停落,潇洒风雅。

九儿眉轻挑。

他含笑,袍动,走入门槛“九儿,几月不见;越发娇媚动人了。”

“罗兰,看茶。”九儿脸一转,避开了他。

罗兰点头“江央公子,请坐。”

相似的二双黑眸对撞,火花四射。

江央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九儿邻座的位置“不用了,我喝九儿这杯就好了。”伸手拿过九儿身边的茶。

“还是用新的。”一柄墨扇,合起,隔在了手与茶之间“因为这杯是我的。”

他伸手要去拿。

未料江央也瞬间出手。

一杯茶就在二人四手中翻转。

只见那只白玉的茶碗就在二人的争斗中,茶盖飞翻、茶碗转离、茶盏飘落。

互相只手间的比试也是精彩:一个出掌,一个还掌,都已运上了内劲;你来我往又不能伤到了就在身边坐着的九儿。

江央手背弹了一记盖,轻撞开碗,碗飞落击中盏三点连一线。

茶水就这般在空中翻洒成一袭弯月。

欧阳克手中墨扇一翻,揽回盏,让其落在扇面上,回击之力隔开水击了碗,让碗直落盏上;双手在搏,手肘一抬推墨扇,平行而出的扇面稳稳托住瓷碗,展放于水落的下方。

来自易筋经中的一招让他击开了江央的攻势,脚点,白衣绽放翻转;握托了墨扇,水一滴不落的重新回到碗中;而落下的盖也看似正巧的盖落在了碗上。

托碗,墨扇一抖,飞挡在了自己的侧颊;弯出不羁的桃花妖媚。

江央的指力被挡住。

“白牡丹茶。”顺势将茶重新递到她面前“九儿,请用。”收扇、落座。

江央也察觉到了,不过区区几月;欧阳克的身法更加轻快迅捷,气不再浊;咬牙眸缩“九儿,你是不是把那个教给他了?”

“他叔父毕竟是西毒,而娘呢也是短短几年内就练成蛤蟆功的奇女子。”九儿喝着茶,不去看江央“不用教那个,资质也胜过你。”

“还说没有,他那招压根不是白驼山的武功。”江央扇指。

九儿喝着茶“教他又如何?有人用碎红颜害他,惹我心碎;自然要让他的武功高过那人了!”悠然自得“更何况我与他的事情又何须旁人插嘴。”

江央怒视镜中人,转眼白裙“为何不能是我?九儿,我已然这般;为何还不能得你心!”

“得我心是为了藏王之位吗?”嗤笑“我没有那么笨,也不想今生争斗;生父带来的伤痛还不够多?我会让自己也陷入政治的怪圈内?江央,我不甘于粗茶淡饭;但我绝对不想此生你斗我斗的。”九儿似笑在唇边“白驼山少主夫人的头衔就够了,武林人家许是我最好的归宿;自己的苦不会让后代尝,最恨生在帝王家;就此,到我这里就可以了!”

“你不是做不到。”江央看着她“你完全有能力斗败所有的敌人,我们也可以很幸福的!九儿,你我能铲除掉所有……”

“就是铲除了,你能保证以后没有吗?”九儿太清楚了“那个位置不是你坐上了就永远都能是你的了,你要保、你要防;然后身边的人全部都有可能是敌人!不——”白袖一挥“不过那样的日子!”

江央知她心中的伤痛,她没有错;那就是得到那个位置需要付出的代价。

九儿起身,背对“你我根本不是同道中人。”

“若他是我呢?”江央看了一眼那个相似的脸孔“他是我呢?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