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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无奈笑靥“是,很不容易。”
倾苏依然是俊美公子的打扮“你们聊着,我去看看新嫁娘。”
“热娜。”欧阳克唤来了侍女“带完颜夫人去九儿那里。”
那名热娜的侍女走来,有些惊讶和惊艳的看了一眼明明是俊美公子模样的人;没有多问,低头“是;完颜夫人,请随我来。”
二位男子注视着倾苏随热娜离去。
“当做连襟之谊,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完颜秀横了一眼,挑高眉。
红袍回视。
完颜秀有些窃笑之意“她铁定不会太平的等你敬酒之后,安稳的渡过今夜的;那个小妮子一定是会搞出花样来的。”
看他的模样,似乎是有前车之鉴。欧阳克弯起嘴角:说起这个,他信!小妮子鬼点子最多了,整人之事也肯定有!只是今晚是她自己的洞房花烛,她该不会也来……
完颜秀见他将信将疑,冷哼了一声“如今你不信,日后可别说我未提醒过!”
“你的——很惨?!”
提起此完颜秀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何止是惨……要不是倾苏千叮万嘱,我一定要报仇雪恨的!可恶的九儿。”就是现在想让他愤恨不已!
她到底干了什么?!欧阳克眉间不由蹙紧。
成功扰了他的喜悦,完颜秀暗自窃笑;踱步离他身边。
通别小居。
红喜双贴,屋内红纱环绕。
倾苏踏步。
妆台前的红衣女子略微回眸。
罗兰也回头“倾苏公子。”虽知道她的身份,却还是喜欢这么唤。
女眷们都看向了走入俊美非常的公子,疑惑着。
倾苏点头,走来:九儿本就貌美,今日盛装下真是美艳的不可正视。
“九儿今日真如九天仙子下凡了。”倾苏都不禁赞叹“想来配于风流鬼真是可惜了。”
镜中的佳丽娇笑着“是啊,可倾苏被人夺走;我伤心之下只能他嫁了。”
倾苏走在身后,双手拢于她双肩;俯身“那不如就此与我——”
“不过拖了你十日,倾苏,这么记仇啊。”拿起玉梳,梳着发“那我也今晚开始陪你十日如何?”
“那小西毒还不恨死我。”倾苏顺势坐在她身边的空位上,看着眸光都流光溢彩的今日红裳嫁娘,手边是一顶双凤齐飞的金冠,双凤各自叼着二颗东海珍珠“这珠子一颗都寻常不得见有啊。”
笑意盖不住,伸手摸着那珍珠“罗兰说今日缺不了它们。”
“是啊,若没有它们;怎能有今日呢。”罗兰为她做最后的定妆“公子更不曾忘,特让巧手工匠将那二颗珠子镶嵌于凤冠上。”
慎重的取过凤冠,将它带于九儿额首;撩顺前面的流苏,用小珍珠串起的流苏盖住了九儿的粉颊。
倾苏也为她高兴“九儿一向独立特行,今日下嫁西毒之侄;倾苏担心不假,依还要贺你的!”
只因共过生死,倾苏的担忧和喜悦不曾掩饰。
“是。”抬头,隔着流苏看向她,珍珠在她的行动中微微颤动;光芒璀璨。
“罗兰姐姐,吉时到了。”热娜前来告知。
罗兰连忙点头,将红盖头盖遮住了娇艳的红颜;同热娜一起将她扶起。
因为都是山庄内,所有迎亲的步骤大大缩减。
而中原的礼和他们本族的礼也让新人好一阵辛苦。
董叔成为了婚礼上的启赞(礼仪的总指挥),罗兰是引赞(负责让他们按礼而行)。(百度里实在没有西域婚礼的介绍,我只能参照宋的婚典。)
“请新郎搭躬(拱手延请新娘)。”董叔大声的而言。
欧阳克正冠、顺穗、压襟,十分庄重的双手圆拱于胸前,低头向她揖礼。
罗兰扶着覆着游龙戏凤红盖的新娘走向他,立定于花堂前。
大手握住牵巾,新郎新娘就位。
罗兰分二次将燃起的香恭敬的递给新人,朗声“请新人跪,向祖先敬香!”
新人分别将自己手中的香奉入香炉中,退回原位。
礼乐之声在此刻响起。
董叔也按礼昂首“跪,叩首。”
欧阳克撩袍,跪于绣着红喜字的软垫上。
罗兰也扶着新娘跪于软垫。
二人跪在软垫之上,磕头。
“再叩首。”
继续。
“三叩首。”
再继续。
“起!”
罗兰伸手将她扶起,并将牵巾的同心结分别交予二人。
欧阳夫人此刻坐上了喜堂上座。
他的笑意掩盖不住,那红盖下她的娇羞应该也正浓吧。
“新人拜跪。”
“一拜天地!”
对外,二人相拜。
“二拜高堂!”
罗兰扶她转身。
看着那空着的位置,新郎心中多少有些……但今日的喜悦湮没了那阵失落。
欧阳夫人大方的接受了他们的一拜。
“夫妻对拜!”
对着彼此,那一拜;他扫见了红盖下红唇边的娇羞弧度。
“送入洞房。”
他要牵着她,走过一生了!
本无需如此繁杂,只是想给她足够尊重;还是那句话‘二人一起,塞外雪江南雨又如何’。俗礼做给人看,但也昭示了他的尊重和在意,‘前世’的荒唐将结束在这红喜之中。
这俗礼不仅是对她的敬意,也是给自己一种警示。
不然他们二人又何须此呢。
喜房自然是在他的居所,那个九儿从来不会轻易踏步的地方。
新郎官被人拉出去了,罗兰关上了房门。
“折腾死人了。”九儿拉下了红盖。
罗兰也是一身盛装,转过来,的确是那些混杂汉人的礼也的确是繁杂;但这繁杂在这无情的白驼山又显得那么珍贵;上一次的红喜还是欧阳夫人嫁入时候的,过了这么多年才又出现。
九儿晃了晃彩金凤冠“好重。”伸手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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