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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九儿恢复的很快也很好,只是——
“你告诉耶律五御,让我答应;除非我死了!”九儿气极的将手边的玉碗啐了,婀娜的身姿比过去还玲珑;肌肤也恢复了如雪如玉的细腻,但绝伦的脸上此刻却都是阴云。
罗兰明她是真的动怒了,不敢多言。
白靴踏入,墨扇低垂;单手捏着后脖颈,他有些累;抬眼却见到娇美无双的妻子此刻却怒颜满脸。
“你就这么告诉他!”九儿挥手让面前的白衣金面人离开“休想!”
金楼之人瞬间消失。
九儿几乎咬牙“心脏本不好,风雨在外怎么活;这个笨蛋!”
一定是为了他那个真正大舅子,二人不是同母,而他的身体其实很不好!九儿死也不让他离开是有原因的。可他似乎心意已决,定要前往铁木真帐下效力,倾覆金国;为早死的父亲报仇!
“夫君。”九儿抬眼看见他,敛去怒颜“很累啊。”拿过他的墨扇,伸手“来,我给你按按,以前江央常说我轻重掌握的好。”
“还总提黄蓉,你那个江央不是还对你不死心。”伸手搂她入怀“他藏王定了吧。”
“嗯。”那些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
“他心中没有他人,自然可以做到无情;而不被伤害。”他也曾经心空无人,所以手起刀落眼都不会眨。
九儿略抬头“你是说我心中太挂念御了?”
“你用父命绕著他的手脚。”他只要怀里有九儿,就一切被填满“是不是残忍了些?他是男儿,想为父报仇,也是很正常的。”
“但金世宗也是他血亲的外祖父,他要杀的是自己的亲人,难道就不会痛了?”九儿也贴着他“夫君,你没有说错;心中无你,自然不会被伤害;怕就是心中明明有他,还要装作无情!御,在乎的比我更多!我不够狠毒,让你受了那么苦;所以对他,我要硬下心肠;只要我是七楼之主,他就父命难违!”没有她的同意永远不得背弃她半步。
——
九儿正给他换衣。
欧阳克腻着她“九儿,我们一定要去华山论剑?”俯头在她颈项边。
“防止爹爹大开杀戒。”盯着点总不是坏事,解开他的盘扣“而且——”
低头看着她“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你该问黄蓉会打什么心思,她那么护郭靖;华山论剑上指不定会让郭靖如何扬名立万呢。”九儿噘嘴“我也想知道你和郭靖究竟现在谁更厉害一些嘛!”
“有叔父在,哪儿有郭靖什么事情。”他认为九儿夸张了“就是黄蓉再聪明,也没有办法在叔父面前使诈。”
将他的外套挂上衣架“反正我们要去看看他们,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去。”
“我是担心娘,又说你什么来着。”从后面抱住她的腰际。
九儿索性就背靠在他怀里“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他灼热的吐息在后颈吹拂,腰间的手臂紧了一圈,轻咬住她佩戴者珍珠的耳垂“九儿。”
“嗯?”享受他温暖的胸膛,柔声的轻唤;闭上眼,放任自己被他‘囚禁’于手牢。
“没事。”算了,她要侍奉娘,还要照顾二个孩儿已经够辛苦的了;其他事情不要扰她了。
柔荑抓着他的臂膀“夫君。”你没话说,她则有话。睁眼,转过身;正面相对。
抬眸,一双灵动的眸晶莹澄澈,伸手抚着他的脸颊“夫君,你是九儿的!”
“傻妮子,别胡思乱想。”他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极;夫妻已久,对她一举一动也有了些了解“你说自己不会输给黄蓉、穆念慈;那么我也不会输给郭靖、杨康。”
踮起脚,九儿吻住了他的薄唇。
他有些惊异:九儿一直有些被动,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被唇舌勾动的情愫,也体会出了她的深刻感动和欣喜;收紧了手臂,激烈起了她这个主动之吻。
不是浅尝既至,二人的唇舌在彼此纠缠里相绕,那缠绵的蜜汁比葡萄美酒还醉人,就这般,不需要顾忌,他们是夫妻,他的狂野和情动再度烧起了火焰,点燃起她最深处的欲望……
九儿瘫软在他怀中,双手紧紧抓着他身前的衣服;怕一放手就会跌倒。红唇微肿,唇瓣上沾着点点银丝;略微别过头,用力的呼吸着。
他有力的手臂支撑着娇娆的爱妻,爱!爱极了她只有此刻才会有的娇媚魅惑,无意间散发的诱人刚才,当胜雪肌肤染了一层红光薄晕,仿佛不胜酒力的摇曳着柔若无骨的婀娜细腰,身体上那玲珑曲线毕露;哪个男人能拒绝如此薄醉的神妃美人?!最骄傲的是只有他才能瞧见这般能逼疯人的美景。
双手上下而分,扣紧她的腰肢贴在身上;俯身,沾在她唇角。
“不要。”可恶,他欺负她只他一人,学的不够好!娇嗔,双手平放推着他的胸膛“我还没有沐浴。”
修长的手指挑开了白裙的衣结,桃花颜上泛出最惑人的美色,轻声的一吻一字“待会儿,我们一起……”
她娇羞却躲不开他的亲吻,似春风拂面:就知道他脱人衣物的手脚飞快。
白裙如盛开的百合在空中转着。
“九儿,可知那日你用衣透洒九阴真经的时,我就想如此!”他紧紧抱着她“娘子那日一句;我梦影环绕几日。”
“色鬼,我那日哪有这样意思。”
“那今日呢?”
二人转摔到了大床之间,他压住了她,吻住她那弧度最优美的下颚。
九儿咬住一唇,佯装想了半天;粉色的舌尖舔了一圈……
白衣公子全身都紧绷,伸手甩开了帐帘的勾子,丝绸的帘帐滑落泛出如水纹般的涟漪……
里面隐隐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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