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驸马做的好啊,任由着我那任性女儿乱来!”铁木真见到欧阳克,直咧咧就骂起来“你们是不是还想帮那南宋收复被金夺去的燕云十六州啊!”
欧阳克笑的实属无奈。
“金瓒呢?我那个能干的好女儿呢?”铁木真声音不小“怎么,敢做倒不敢来见我?”
“大汗,都是因为我;妹子才错的。”耶律五御听见铁木真的声音,也寻音而来“请大汗不要责怪九儿!五御前来领罪!”
铁木真也发现耶律五御是真的瞎了,虽他害了自己那个儿子却又不能全怪他“五御,你的眼睛?”
“不碍事的。”耶律五御摇头“大汗,我虽看不见但也听到了不少关于襄阳防守之事;不如我们去金帐详谈?”
“好!”铁木真点头,伸手握住耶律五御的手。
耶律五御只觉他手心寒冷发汗,手指却高温着,不由蹙眉,轻声“大汗。”
“我们进去说。”铁木真阻他想说的话。
众人都随铁木真而动,欧阳克在人流中看见五御所在必是那双金眸凝神之处。
黑眸暗转,只观不语。
金帐。
耶律五御不能看图却也将所知所想讲出,并在一双大手的引领下在沙盘上标注出宋军的配备“……所以北边虽然看似易攻,实则是宋军防守重点;他们也怕我们从薄弱处攻击。”
“这么说我们反而能利用一下,佯攻此处,派一路精兵取东城门。”托雷看着沙盘“父汗,我愿领这支精兵!”
“父汗我也愿前往!”察哈台厉眸“和托雷一起,咬开襄阳。”
铁木真非常高兴,连连点头;却在此刻不由抬头看向一直不语的欧阳克“克儿,你怎么看?”
“兄长说的不错,北边看似薄弱实则坚固,但东城门墙高城坚,且黄蓉调集了不少油料,在各城门都洒下了;难以攀爬,我们是攻城,他们以逸待劳,而我们则可能需要付出巨大代价……”欧阳克说的低沉“自然我知道父汗帐下猛将如云,蒙古子弟视死如归!可不必要的伤亡还是应该能免则免。”
“哦——”铁木真轻呼“那依你的意思,我们如何避免那不必要的伤亡呢?”
欧阳克但笑不语,墨扇竖立遮唇。
铁木真又看向耶律五御。
五御自嘲“我如今是个废人,那些事、人皆不再掌握!而欧阳私送我前来,必定惹恼我那骄傲的妹子。”
“所以小狐狸又成了战役的关键!”那双大手的主人点透。
“哼,那你拿什么来换!”说话间,一枚石子已经打在了紧握着耶律五御手的某人手背上,顿时割皮伤筋,鲜红弥散。
可那只手依然握着五御不放。
帐帘微波,白影肃杀。
墨扇紧收,挡身在前。
同样的莲波微步,几乎同时而来。
一个刺,一个挡!
快的让那些久经沙场的蒙古将军都傻眼。
“欧阳克!你什么意思!”九儿见他挡住自己,不由怒言。
欧阳克压住九儿的九阴白骨爪“九儿,我们单独说!”
俏颜此刻蒙复寒霜“谁和你单独说!若还顾念你我夫妻情分,就给我让开!”
“如若不然呢?”欧阳克死死压住九儿“你还要与我分离?”
“那也是你自找!”九儿怒瞪着他,一招败一招起“不仅我要走,就是子贤、莫从也不会再让你瞧见一眼……”
“九儿!”五御惊呼之后突然倒下。
阿不尔斯朗自然顺势勾住他的腰肢,不让他落下。
“拿开你的脏手!”九儿怒吼“不准你碰我哥哥!”
偏偏这个狮王就是不让做什么偏要做什么的主。
九儿顾念兄长,一个失神;就被欧阳克点住穴位;那双美眸几乎能喷出火来。
却又见耶律五御自己站起身,朝她嫣然一笑。
气的九儿真想砍人:他们二人居然联手戏弄于她!而她关心则乱,失去了平常的辨别心!被他们算计了!
“父汗,请借一处,让我和九儿单独商谈。”欧阳克收起墨扇,将不能动的九儿横抱起来。
阿不尔斯朗邪佞一弯嘴角。
铁木真点头,命人给他们找一处营帐,并不许他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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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
欧阳克将她平稳的放在床榻上,却并不急着给她解穴。
九儿瞪视他,也不言语。
欧阳克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吐息了一下;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走回榻前“喝口水。”
九儿紧抿唇齿,头撇开一边。
欧阳克也不强迫,反倒自己喝了起来。
“我知道你现在气的不得了,恨不得咬下我几口肉。”他坐在榻边,伸手抚摸着妻子光洁的脸颊“是啊,我的武功几乎全是拜你所赐;如今心中是否后悔了?!”
九儿气的咬住他的指,狠狠一口。
却不见他收手,任由她咬着。
一丝血腥气入口。
“真是我家的美女蛇,一点都不会嘴下留情。”俯身吐息在她耳边“九儿,如今后悔也没用了!我已然是这般了,不让我见子贤吗?那今日就让你再怀上个!瞧瞧是我见不着子贤他们,还是你这个做娘的忙着怀老三……”
“欧阳克!你别欺人太甚!”九儿疾言厉色“我所做的从不后悔,哪怕你没改过性情;既武功给你,人也给你;我耶律九雩就没有后悔这一说,大不了黄泉路上你我同走!”
“你我自然同走!”欧阳克的吻落在她的颊边“哪里都同来同往!”手也不闲,解开了她的衣带,一层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