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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颜(30)

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他的心被蒙上一块黑布。

咔哒!

那一声锁门声彻底激怒了付琳珊,她哆哆嗦嗦的穿戴,嘴里不停的骂宁之远是混蛋、是坏蛋、是王八蛋。

而这个深夜,有些人却安宁满足。

夏末封了炉子关了灯,在被窝里把宁之远给她买的药酒倒在掌心,待捂暖了以后,揉在身上青紫的地方,她忍着疼,把淤血揉开,揉的热烫烫时,被窝里的小猪崽捏着鼻子哼唧:“妈妈好臭。”

说完,一双黑亮的眼睛睁开来,小脸上满是笑容。

夏末故意抱住儿子,直到孩子讨好说妈妈最香才笑着放手,心疼的轻拍孩子的胸脯哄他入睡。

在黑暗中,她才敢打量小乐的脸,借着这片黑暗,偷偷想着与之相似的另外一张脸。

***

与此同时,付琳珊坐在酒吧里,满腹的怨气与羞燥让她来者不拒的喝掉了面前所有的酒,她本不是千杯不倒,加之心情糟糕,喝着喝着就趴在桌上哭起来。

那年她还穿着校服,体育课时被垒球砸破了下巴,送去医院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泪眼朦胧,当时宁之远正在医院轮转期,他一身白衣过来拿开了她的手,弯腰仔细瞧着她下巴的伤口,眉头微微蹙起,说:“伤口比较小,就不打麻药了,忍得住吧?”

他挨得好近,付琳珊没有血色的脸顿时绯红一片。

他带上口罩,手指拿着钩针,身边是辅导的医生。

付琳珊就只盯着他,他真好看……

缝合后,他还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其中一句是:“你是小姑娘,破相就不好了,忌口很重要。”

他一张不显年纪的脸,却老气横秋一本正经,把她逗笑了,一笑扯动了伤口,丝丝抽气。

那时,她就喜欢上他,喜欢这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那年他的事被闹得很大,前途正好的人被吊销了执照,会是怎样的打击?他还好么?他以后该怎么办?

付琳珊直到现在都能忆起当年自己有多着急,她哀求父亲想办法,着急的几天没有吃东西,还偷偷跑去医院门口等他,就为了见他一面。

她看见他脱了那身白衣,他失魂落魄的走出来,憔悴的简直让人认不出是他。

她当即想冲出去,可父亲阻止了她。

他问她:“你决定了吗?是他吗?”

付琳珊毫无停留的重重点头。

如果一开始是崇拜,那么后来,就是怜惜。

她看见父亲点头同意,当即喜极而泣。

她明白父亲的想法,她是一个女儿家,在商场上多有不便,而且她对那些并不感兴趣,将来公司的一切还是要交给别人。

与其这样,不如早些寻觅一个靠谱的年轻人来培养,将来女儿女婿一起打理公司,他也好放心。

付琳珊当时拍着胸脯保证宁之远会做的很好……他那么优秀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果然,她没有看错人。

就连父亲,一开始还有些看轻他,但这么多年下来,宁之远已经是他越来越不可缺少的臂膀。

***

付琳珊抹干泪,招呼酒保继续上酒,这时身边坐下几个男的,说要请她喝酒。

付琳珊心里痛快,看,你宁之远不在乎我,照样有人巴结我。

她爽快喝下那杯酒,与几个男人调笑。

然后……

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第二天她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白色床单上几朵血花,很清楚明白的说明了前一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记得过程,不记得对方的长相,更加令她心慌的是,她不记得到底是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恩,付琳珊是被迷*奸滴

有没有人觉得这个年代三岁还没吃过鸡很离谱啊?确实是有这样的事,四五年前的四线城市,夏末没有一分稳定的工作,她省吃俭用,还想多存点钱给孩子办户口,平时能买点瘦肉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段我没写错哦,愿考究党勿拍~~~!!啦啦啦,卖笑一个~~~o(*≧▽≦)ツ

还有王奶奶往里面加了一块旧煤,这个没有用过煤炉的孩子是不懂的,总之意思是,王奶奶把家里打点好,让夏末一回来就有床睡,有钱用,有热炉子可以做饭~~老人家的心意啊~~~

小剧场——

宁同志拍肩:爷为爷孩儿他妈守身如玉~~

夏末:╮( ̄▽ ̄”)╭ 我什么都没看见

作者:把裤子脱掉我检查下、

宁同志夹腿跑:干嘛要你检查,我女人自然会检查,你个居心不良的肥后妈!

作者:(╯‵□′)╯︵┻━┻,下章就安排你被强奸!

宁同志扑到老婆怀里求虎摸:呜呜,老婆我好怕怕。

小乐推门进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的,好么。。。。。。

每天努力写小剧场的作者难道不值得表扬吗?看来要停一段时间小剧场什么的了……灵感枯竭+_+

谢谢宝贝们的地雷,么么哒

琳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2-11 16:57:03

夏日静好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2-11 20:20:24

☆、上善若水3

家里一下没了收入,但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夏末马不停蹄的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铁轨旁干活了。

她是熟练工,又肯吃苦,包工头愿意分她一份饭吃。

这个地方都是打赤膊干活、说话荤腥不计的民工。经过那件事后,夏末出入更加小心注意,不管什么时候都把衣服捂得严严实实。

大冷天里,她搬货搬得满头满身的汗,衣服里黏腻闷热,水泥灰从领口袖口缝中钻进去,弄得她很不舒服,可就算这样,夏末也狠狠忍住,全身上下只敢露出一双眼,哼哧哼哧跟头老牛般搬着那似乎永远都搬不完的水泥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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