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奕:夏末你是新来的可能不太清楚姐的风格
夏末连连点头,忐忑不安。
连奕:艾玛初夜碰上醉酒汉子你一定很痛吧?不过这种事情做着做着就习惯了,恩,其实太挺爽。
夏末:……
连奕:我靠你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跟我害羞个屁啊?恩,咱俩交流一下吧,你男人小鸡鸡什么颜色?多大?粗不粗?长不长?身上毛多不多?味道怎么样?
夏末:……
连奕:怎么?不想说啊?来人啊!
管小天:砸!
连奕:给老娘把男主带上来!
管小天狗腿相:砸!
于是,没穿裤子的男主站在了夏末面前,连奕说:喏,你仔细瞧一瞧看一看,这种福利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宁之远捂着小鸡鸡:男人婆,你太嚣张了!
连奕:╮( ̄▽ ̄”)╭ ,你最近人品太差,读者都支持我这么做,好了,现在我问一句夏末你答一句。
夏末:……
连奕:什么颜色?
肉色。
多大?
挺小的……
宁之远:屁!那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劳资才缩小了点,这是生理现象,不准不准!
连奕猥琐笑:那就是不粗不长不壮观咯,╮( ̄▽ ̄”)╭ ,没啥兴趣了。
宁之远:魂淡!劳资最长最粗最壮观!
管子:切~~~爷才是最漂亮最粉红最好看~~~你那根丑死了~~~~小奕啊你别看了,会长针眼哒。
连奕:哦,好,都听我家小兔的,老公~晚上回家跳大象舞给我看哦~~~
管子:欧克,没有一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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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3
车子终于越过铺满砂石的道路停下,夏末已疼的嘴唇发白,冷汗淋漓,她牢牢拽住小四川的衣服慢慢的把脚尖点在柔软的土地上,当臀部从车坐垫离开时,全身的重量都架在肋骨上,硬是让她恩了一声。
小四川扶着她往山上去,夏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快些回家,我躺一躺就会没事了。
她想躺下,躺在自家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小乐被吵醒了,他渴睡的眼看见妈妈被扶进来,脸色不好看,顿时就慌了,裂开嘴作势要哭,小四川吓唬他:“不许哭,哭了妈妈会更痛。”
那个傻孩子就生生憋住了嘴,细细的小胳膊帮妈妈解纽扣。
夏末也顾不得脏,脱下外边的衣服往床上一坐,挥手让小四川赶紧回去值班。
小四川不放心的要撩她衣服看,夏末安慰她说:“这会儿已经不怎么疼了,你放心吧。”
小乐在一旁学着妈妈说话:“恩,不疼的,小乐给呼呼一下。”
小四川不得不走,临走前说明天一下班就过来照顾夏末。
夏末估量着自己也没法子起来给小乐做饭,就点头同意了。
这一同意,让小四川安心不少。
***
等小四川走了,夏末才敢侧过身撩开上衣,她自己不好弯腰看,就让小乐把桌子上平时梳头的镜子拿过来。
小乐表情严肃的颠儿来颠儿去,照着夏末的吩咐,给拿了镜子、药酒和毛巾。
夏末用毛巾随便擦了脸和手,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红肿一片的肋骨,忍着疼把掌心捂热的药酒狠狠按在上面。
劫后余生的感慨与身上的痛楚,让她落下一滴眼泪,滚烫滚烫,溅在小乐的手背。
小乐见妈妈皱眉咬唇,担心的不得了,眼泪汪汪的就快嚎出来。
夏末慢慢的平躺在床上,揉着儿子的小脑袋气音说:“来,宝贝给呼呼吧。”
小乐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经的把他的呼呼当成灵丹妙药,挨着夏末从头呼到脚,然后也甩了鞋子上床,小小一团窝在夏末身侧,轻轻说:“妈妈,要是还疼就叫小乐再呼呼。”
夏末其实已经疼得没法说话,她鼻音很重的恩了一声,艰难开口:“好宝宝,睡吧。”
小乐在一片药油味道中睡去,小手一直抓着夏末的手指头。
宁之远认为自己每次都来的正是时候,他在忙忙碌碌的每一天中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一天一天累积下来,他终于忍不住要过来看一次小乐,心里惦记着上次带的零食有没有吃完,不知道小乐最爱吃哪一种,他有没有长高,可能会长胖一些。
可他看到的,居然是那个小小的家伙抱着大大的热水瓶在倒水!
水瓶口冒出淡淡白烟,让他慌张不已,快步过去把孩子带开,瓶子里的水溅出几滴在他手背。
手背传来的温度让他倏地松了口气……但心头又冒起一团怒火直指夏末的疏忽。
“叔叔……”小乐这次的兴致并不高,情绪低沉的唤了他一声。
“有没有人教过你小孩子不许碰这么危险的东西!?”他沉沉发问,语气危险。
小乐难过的低下头,喃喃自语:“小乐倒水给妈妈喝。”
在里间的夏末,已听见宁之远的声音。
她不想孩子挨骂,着急的在里面说话,忍着胸腔震动时的疼痛,她说:“是昨天灌得水,这会儿已经不烫了,你,你别怪孩子!”
***
宁之远心里大大的哈一声,他怪孩子?他哪里有怪孩子?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抱着小乐往里走,想要好好追究一番,热水瓶这种东西不是开玩笑的,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就是因为这个造成不可逆转的大面积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