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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1571)

他不为所动,想了想,才开口道:“你能有几个钱?不过,要是你答应把你儿子在战氏的那部分股权转让到我的名下,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冉习习一惊,立即松开了手,像是被烫到一样。

见状,刁成羲一脚踹开她,口中大笑道:“哈哈哈,看,这是你不肯答应,不是我的错了。”

说完,他眼睛一眯,用手提起冉习习,像是抓一只小鸡仔一样,把她给提溜起来。

她觉得疼痛,自然挣扎反抗。

“啪!”

刁成羲扬起手,就是一记大耳光,打得冉习习晕头转向,脸颊生痛。

她低着头,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你打吧,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见她老实受着,也不哭闹,本想再下手的刁成羲想了想,又把手给放下了。

“去那边老实坐着。要是你敢耍花招的话,你儿子就没命了!”

他喘着粗气,大声说道,一指沙发,同时推搡着冉习习走了过去。

她一靠近沙发,就看见儿子的书包和水壶都放在上面,东倒西歪的,战睿珏上学和放学的路上都是自己背书包,所以,既然东西在这里,那么他也一定在这里了。

看着熟悉的东西,冉习习悲痛欲绝,猛地回过身去,朝刁成羲大声问道:“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儿子?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你把我们关在一起吧!”

他冷笑:“我偏不。你不是很能耐么?居然敢在背后查我,我让你查,我让你查!”

刁成羲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眼看着就要朝冉习习的头上砸去。

冉习习眼尖,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硬物,本能地想要躲开。

但她也犹豫了一下,如果刁成羲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一部分的怨气,是不是就不会去找战睿珏和李姐的麻烦了呢?这么一停顿的时间,刁成羲手上的烟灰缸就砸中了冉习习的额头,她的身体向后一倒,软绵绵地倒在了沙发上。

“嘭!”

一声闷响,那是玻璃烟灰缸砸到头骨所传来的特有的声音。

刁成羲用了大力,这一下子,他的手都觉得麻酥酥的。

本以为她会躲开自己,哪知道,这女人好像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居然真的挨了一下子。

虽然刁成羲不喜欢这个女儿,但是,血缘这东西还是十分奇妙的。当冉习习倒下,看向他的时候,他竟然从她的眼睛里隐约看到了故去的妻子,一瞬间,刁成羲竟打了个冷颤,低头看了一眼右手,他的心里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儿。

额头上传来强烈的钝痛感,冉习习摸了一把,没有出血,但却起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包,一碰就痛得要命。

听见声音,白诺薇从房间里出来,但她只能走到走廊楼梯的旁边,再远就走不了了——她的双脚被几股缠绕在一起的玻璃绳给系住了,另一头就连在床腿上。

李姐更惨,手脚都被绑着,在一把座椅上坐着。

战睿珏在床上呼呼大睡,吃过晚饭以后,刁成羲故技重施,又用**把他给迷晕了。这样一来,孩子就不会哭闹,他担心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因此坏事。

“你别打她了,你就算打死她,也没有用!”

眼看着冉习习被打,白诺薇多了一丝恻隐之心,站在楼上,朝楼下大声喊着。

刁成羲丢掉了手上的烟灰缸,抬头看了一眼,面色狰狞:“闭上你的嘴,少在这里做好人,你和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战行川会相信你不知情?哼,我说到做到,他要是不肯来,我就把他的儿子喂狗!”

不用白诺薇说,他也知道。

对于刁成羲来说,扳回一局是最重要的,他已经忍了太多年,心里早就积满了恶气,不管孩子在不在战行川的手里,只要能恶心他一把,让他坐立不安,就值了。

这么一想,他的心头一缓,整个人也稍微放松了下来。

要知道,谁都不是天生的犯罪者,从前几天开始踩点,谋划这一切,刁成羲的精神就是高度紧张,睡不好,吃不香。如今走到了这一步,他也觉得自己没有哪里做得有明显的漏洞,可以先放下心来。

从厨房里拿出几碟小菜,又开了一瓶白酒,刁成羲坐在沙发里,自斟自酌起来。

冉习习就在他的身边,蜷缩着,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她被打得有些晕,而且额头上的包还越来越大了,就在眼眶上方,让她就连看东西的时候都有些不清楚的感觉。冉习习试着碰了碰,立即疼得直抽气,大包肿得高高的,里面似乎还有淤血,皮一破就会哗啦啦流出一堆血似的,她吓得不敢再碰。

幸好,刁成羲一个人喝得很高兴,也没有再打她。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助兴的缘故,喝了大半瓶白酒以后,刁成羲站了起来,一个人向楼上走去。

他并不在乎冉习习会不会跑,反正,她是自己送上门的,跑不跑都无所谓。

很快,从楼上传来了白诺薇的尖叫:“你干嘛?你住手!别撕我的衣服!孩子还在这里,你是不是人?别碰我……”

冉习习竖起耳朵,仔细辨认着,确定了不是李姐的声音,她的心稍微放下来了。

可是,白诺薇的声音听着也很不对劲。

她试着站起来,向上张望着,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而,楼上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

又听了几分钟,冉习习明白了,不禁又气又羞:原来,刁成羲喝了酒,有了**,竟然想要在李姐和战睿珏的面前,同白诺薇上床!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同意,包括白诺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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