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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1596)

战行川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屏幕里的女人。

启动仪式结束以后,冉习习准备离开,她和主办方说过了,家里有病人,自己抽不开身,后面的晚宴就不参加了。对方虽然感到遗憾,但也不能强求,于是安排她离开。

酒店门口全是记者,冉习习只能让司机把车子停在酒店的后门。

她刚走出几步,就被几个男人拦下。

“什么意思?”

冉习习停下来,皱了皱眉,一脸戒备地问道。

不过,她其实也不算太害怕,这里是酒店,人来人往,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冉小姐,乔先生想见您,他就在酒店楼上,请您跟我们上去。”

为首的一个男人客客气气地说道。

闻言,冉习习转头看向身边的工作人员,他们是负责送她出门的。

“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等他们走远了,冉习习才追问道:“乔先生,哪个乔先生?”

那男人又开口道:“乔二少。”

她顿时明白了,原来竟然是乔言讷找她。

看来,他的“闭关”居然结束了。

“他在这里?”

冉习习一挑眉,疑惑地问道。

“是啊,乔先生听说你今晚会来这里参加活动,所以事先订了房间。”

男人做了个手势,请她和自己上楼。

冉习习想了想,跟在后面。

看来,乔思捷应该已经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了,这样也好,之前他一直活在失去最爱的痛苦之中,如今有了孩子作为寄托,后半生还能好好地活下去,把孩子抚养长大。

这么一想,冉习习反而有一种欣慰的感觉。

她走出电梯,那些男人跟在身后,唯恐她会跑了似的。

为首的男人掏出房卡,打开了房门,然后朝她恭敬地一点头:“请进。”

冉习习没来由地感到一丝恐惧,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但是,她稍一犹豫,还是走了进去。

总统套房,奢华而宽敞。

冉习习走了进去,把手袋随手放在桌上,然后试探着喊道:“乔言讷,你找我?”

问了一声,没有人理会。

她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出现。

冉习习有些生气了,明明是他派人来找自己,现在却又躲着,不肯见人。

她看了一眼时间,耐心丧失,于是特地提高音量,大声喊道:“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走了,我赶时间,没空一直等着。”

话音刚落,冉习习忽然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

她懵了,愣了两秒钟,才侧耳细听,辨别着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乔言讷,你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冉习习|大怒,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很快,她就发现,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

果不其然,一推门,冉习习就看见,乔言讷抱着一个婴儿,正在笨手笨脚地给他喂奶。

他的姿势不对,婴儿感到不适,自然大声啼哭。

偏偏,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还在拼命地把奶瓶往孩子的嘴里用力地塞着。

“你有毛病吗?这样会呛到他的!”

见状,冉习习急忙冲了上去,一把推开乔言讷的手,夺下他手里的奶瓶。

听见她的声音,他才抬起头,一脸惊喜地看向她:“你终于来了!”

情况特殊,冉习习也顾不上去分析乔言讷声音里的异样,只是让他换一个姿势去抱着孩子,确保婴儿以一个舒服的角度躺在大人的怀抱中,可以安全地吃奶。

“你刚才那样,他的颈子悬空着,没有依托,当然会大哭。如果你硬要喂奶,他甚至可能被呛到,或者吐奶。”

冉习习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把奶嘴塞到婴儿的口中。

这下子,他一下子就含住了,小嘴一动一动的,喝得开心。

“你怎么把他从医院里接出来了?思捷呢?他知不知道你带着孩子离开医院了?”

冉习习举着奶瓶,疑惑地打量着乔言讷。

这一看不要紧,她看见,乔言讷胡子拉碴,非常憔悴,两个眼窝凹陷下去,两颊消瘦得十分厉害。

可见,他最近过了一段什么样的日子。

这么一想,冉习习也觉得他很可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该不会是,偷偷把孩子从医院带出来的吧?你这么做,你妈妈和思捷都会很着急的。”

乔言讷一直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冉习习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只好低下头,默默地给孩子喂奶。

等他把一瓶奶都吃完了,她放下奶瓶,从乔言讷的怀中把孩子接过来,轻轻地给他拍着。

吃饱喝足,宝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在冉习习的胸口,很快就又睡着了。

见状,冉习习心生怜爱,拍着他的小屁股,哄他入睡。

见他快要睡熟,她转过身,向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居然已经事先摆好了一个婴儿床,看上去是全新的,应该是刚买回来不久。

她嘟囔道:“怎么把婴儿床送到酒店里?不是应该送回家吗,多吹两天才能用……”

不过,冉习习还是弯下腰,把睡着的孩子放到了婴儿床里,顺手给他盖上了小被子。

做完这一切以后,她才站直身体,看向乔言讷,轻声问道:“好了,他睡了。”

顿了顿,她又问道:“你找我,就是想让我帮你带孩子?”

冉习习猜想,大概是他刚从医院里把孩子接回来,手足无措,正好知道她在这里参加活动,所以顺便把她交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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