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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赠我暗妖娆/媚杀(18)+番外

“啊……”朵澜痛得缩起身子,被缚住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护住小肚子。

还不等她问出疑惑,香川已然好意相告:“别心急,等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你就知道什么叫‘*’了,嘿嘿。”

说完,他竟放松对她的钳制,手一松,斜躺在她身侧,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

朵澜无声地眨着眼,她还不懂,他那*的笑里,究竟是包藏着什么祸心。

果然,他说完只片刻,一种*的疼痛自*慢慢升腾而起,那痛像是被一根长长的线牵引着,一下、一下,好似在线的另一头,有人在扯着。

与此同时,她全身的温度开始急速上升,不多时,她已面红耳赤起来。

朵澜怔忡住,难道伤寒还未好,那姜汤竟如此不管用么……

痛得就连十只白*嫩的小脚趾都疼得紧缩起来,她不敢呼痛,生怕她的叫喊勾来香川更加肆虐的耍弄。

虽是玩心正炽,可香川到底也吃不准接下来会怎样,他盯着正忍着痛的朵澜。

只见她执拗地用贝齿咬着粉红柔软的下唇,强烈的痛感使她连把自己的唇咬破出血都尚不自知。

“逞强!”

他恨恨,掰开她的牙齿,不叫她继续凌虐自己。

“啊……唔……”

被撬开牙关的朵澜,再也忍不住,一丝吟叫逸出口,额上顿时冷汗涔涔,眼睛逐渐失神涣散起来。

她不怕疼,以前练功,再疼也经历过;可是,为什么有一种酸麻的胀痛感,从骨头的深处,一丝一毫地渗出来,那感觉就好像是在三九寒冬,把全身都浸在刺骨的冰水里。

蓦地,她想起了一个可怕的词。

噬骨。

这是汲家人惩罚家中不守妇道的女眷,而惯用的法子。

她也只是曾经,从庄里上了年纪的下人口中偶然听过一次。如今庄里仅有的汲家人便只有望月三兄弟,而且他们都尚未娶亲,故而没有女眷,更遑论不守妇道。

她眼中显出一丝悲愤来,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身为奴才,就要被主子们这般折磨,这般凌辱不成么?

看得出她已在忍耐的尽头处徘徊,香川神色多变起来。

这是噬骨,没错。

先是疼,然后便是……

他闲暇时在庄里的藏书阁消磨时间,无意间在家规的末页上见到这一条特殊的责罚手段,当即偷偷默诵了下来。

只是不料,竟是这般难以忍受,朵澜自进得庄来,向来隐忍,又是最能吃苦,故而仅用了五年时间,就一跃成了庄里最顶尖的高手。

看来,还真是很痛,很痛呢……

陷在巨大痛苦和愤怒的朵澜,此刻无暇分心去审思香川心中所想,她要自救,要脱离苦海!

暗暗施力,她试图用汹涌的真气冲开穴道。

却又是香川快了一步,闲闲开口:“没用的,如果你想用真气,不妨试试。”

朵澜诧异,果真一试。

“嗷……”

她痛得如野兽一样,悲鸣一声,体内那真气刚一汇聚在脐下三寸,就好似被一个无底的漩涡全数吸进,同时,巨大的反噬力狠狠撞上穴位!

“不仅这样,而且,你的每一个穴位都已经开始偏离一寸了呦,像是挪移了一样,所以你别想冲开穴道。”

汲香川善意地提醒着,他俊美的脸上正朱唇展笑,露出两排碎玉的牙齿。

此时正是红日刚落,暮色未浓之际,然而,他却像极了来自黑暗世界深处的恶魔。

少顷,那痛似乎到了极致,到了顶点,朵澜动了动手指,那种沁入四肢百骸的痛,那种到达指尖的痛,似乎消失了……

来不及窃喜,敏感的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汲香川,怎么可能就这么如此轻易地放过她;而几百年来豪宅里惩罚女子的苦痛,又岂是这么轻浅的?!

果然,缓缓上升的闷郁之感占据了前胸几大要穴,噬骨的疼痛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种难耐的痒!

那种痒,不同于皮肤的搔痒,而是仿佛蠓虫已渗入血脉,直透骨髓,连心田都被噬咬着!

香川抱着胳膊,站在床畔,勾起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噬骨,不一定就是疼啊,还有可能,是痒。”

卷一 含苞 022

“朵朵,你好些了么?”

耳畔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和缓。

叶朵澜缓缓睁开疲乏的双眼,那薄如蝉翼的一层眼睫似有千斤重,若不是那声声呼唤太过急切执着,她实在不愿醒过来。

那一瞬,眼前景象犹如初醒,继而朦胧地沉淀出一个模糊的身影,男人单薄而忧愁的身影。

他展开那原本蹙着的一双浓而黑的眉,弯下腰不悦地轻问:“你是谁?”

是啊,我是谁?!

朵澜拧着眉,好半天,才将脑海里突然浮现的画面,和现实中的眼前景象分离开来。

原来,那只是梦一般的碎片影像。

身侧的人却是急了,一把抚*放在薄被上的手,细细摩挲着,再次急道:“朵朵,好些了么?哪里痛,告诉我。”

仔细辨认了许久,失焦的眼神这才对上眼前焦急万分的人影,是汲寒烟。

朵澜动了动唇,顿觉咽喉一片火辣,竟是说不出话来。

汲寒烟转过头去,向不远处的下人呵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倒水?!”

须臾,怯怯的小丫鬟捧了水杯过来,汲寒烟却不假人手,自己兀自接了过来,试了试温度,这才一手撑起朵澜,柔声道:“朵朵,喝水。”

身子只略略一动,脑后便传来了针扎般的刺痛感,她“哎呀”一声,推开寒烟的手,自己抚上那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