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沉默，这些私兵都是朽木家从从属贵族里面选拔训练成的，不客气地说，里面的随便一个都有席官级的实
力，而头领甚至接近队长级，就算他们不能出手所以被动，被打成这样也……
“是谁干的？”
“刀……那么说，你们认为他是死神了？”
“那种灵压只能是死神。”私兵头领说道，“而且……实力很强，他并没有使用鬼道，仅仅是白打而已……”
“只是白打……”我思考着印象中死神里面白打彪悍的人物，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四枫院夜一。
不过按理来说夜一不会出现吧……不，未必。
夜一可不像浦原喜助，并没有被“驱逐”，想要回到尸魂界也能做到，而且以她和朽木白哉的交情……
“我明白了……你们先下去吧。”
第二十二章
是谁说过，我一路向前不论如何也不会低下头颅，但若是有人始终凌驾在我的上方呢？
最近很郁闷。
六番队的气息沉闷压抑，虽然“队长与副队长因家事闹翻”这件事还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是比较敏感的人已经能嗅出
空气中不祥的滋味——因此最近本来就很闷的六番队有向高压锅前进的趋势。
我位于沉闷中心点，换言之就是台风来临时的台风眼，这直接导致最近找我的人直线下降——都知道台风眼才是安全
的，但是到底得离着多近才是安全范围……既然不清楚那么就干脆远离吧。
也因此，想必这几天压在那家伙身上的公务更多了——连续几天晚上都跪祠堂，每天工作时居然还能调整出若无其事
的样子，朽木白哉我真的佩服你。
[你这几天似乎心情很不好？]镜花水月忽然主动开口。——我不会天真地以为他在关心我，这家伙大概是觉得无聊了
。
[能好才怪。]
[反正你又没说，他自己找累你何必放在心上。]
[抱歉，我的良心尚未死透。]我叹了口气，在心里憎恨着自己的善良——如果能冷血点该多好，至少可以在这种时候
端着茶幸灾乐祸。
[那真是可惜，你不能享受乐趣反而要为它所累。]镜花水月幸灾乐祸，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种“乐趣”不享受也罢，我的爱好很正常，对SM没有兴趣。]
[那是什么？]
[You need not to know.]
[……]
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幸灾乐祸的镜花水月，我的心情略微转好。
[要听坏消息吗？]镜花水月卷土重来。
[说。]坏消息？我倒真不认为对于现在的我能有什么坏消息。
[虚狩开始了，这次六番队主攻——不过对你当然是小菜一碟了啊啦这算不上什么坏消息。]
[……见鬼！]
好吧，这对我的确算不上什么坏消息——通过在朽木家专署训练场的练习我已经熟练了怎么靠着镜花水月完成一场战
斗且达到不被人看出的地步，但问题是……
我不觉得某人在几天的劳累之后还有能力撑下虚狩，但是朽木白哉历次虚狩都是主攻——我只负责辅助，若是忽然换
成我主攻势必引人怀疑……当然，这点怀疑我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一旦这怀疑牵涉到“朽木家的形象”，连猜都不用猜就
能知道某人会用什么方法解决问题。
我按住额头，长叹——他娘的这还有完没完！我原本只是打算“在瀞灵廷混过一辈子”而不是“为了别扭大少爷的幸
福生活劳心劳力”吧？
虚狩，进行时。
我依照惯例，坐镇中军，身前身后都有人护卫——不过其实没什么必要，猛虎虽老雄风犹存，这种等级的虚再怎样也
难伤得了“我”。
我保持着脸部的古井无波，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办——散落的千本樱替我指明了那个人的所在，目前状况似乎良好。
依照着这次虚狩的强度，似乎大概应该不会出事吧……
“紧急警告！紧急警告！侦测到高强度虚灵压出现！”
……怕什么，来什么。
唉唉，命中注定劳碌命，还真是无法解决的问题啊～想我原本小伙儿二十一枝花，任谁见了都得夸，如今鹤发鸡皮形
象尽毁，还得替人救儿子……
[镜花水月，麻烦你了。]
[好。]
一阵几不可感的灵压波动传来，确认了身边人已经被镜花水月彻底催眠后，我露齿一笑。
他娘的，憋闷好长时间了！
所谓的虚，在我眼里看来仅比杂碎好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最不济的瓦史托德也有能耐把这些基利安都不如的家
伙剁成碎屑，不过我还得收敛着点，不能让自己真实的灵压暴露得过多，否则万一让技术开发局发现了就麻烦了。的
一路砍虚如砍瓜，我溜达着到了朽木白哉所在地——如果联络无误的话，也是刚才又一批虚的出现地——出现在哪儿
不好出现在最敏感的地方，我说难道是故意的么？
一眼望去情况不能算好，倒了三四个，我皱皱眉毛，命令自己不要去想“如果朽木白哉状态正常这些人会不会不死”
之类的事情。
朽木白哉本身倒没事，只是被虚围攻罢了。一时半会倒像是不会出事的样子。
我暂时隐去身形，在心里不断地念叨——你说你既然体力不支就给我做出个不支的样子，死撑着干嘛又没人发你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