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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127)

但他近年只在军中打造实绩,刻意低调只是为了积蓄实力、飞得更高。并不是放弃了官威仕途,他在军中的势力,又岂是骆刚等旧臣所能项背的?

春花从食堂里出来,急匆匆的差点撞到首长的身上。她慌忙站定敬礼:“首长好!”

“嗯。”他示意她休息,望了一眼她手上的饭盒:“微微她?”

“报告首长,238她胃口很好,吃得很多,比春花还要多。”

“……”就连春花也落井下石,故意气他。

聂皓天一口气噎住提不上来,女朋友生气他能理解,毕竟被自己首长兼男朋友关在山上两天一夜,当然是气得头痛胸闷,但是,他是为了任务。

猎狼既然有内奸,戏要是演得不逼真,就会被识穿,这引蛇出洞的计划便会功败垂成。

他知道敌人还动不了他,目标锁定的便是自己的女人,因此,他只能瞒着林微,把她关在崖顶。

他在监听器里听着她生闷气自言自语,听她自怜自艾的哭泣,听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声说:聂皓天我恨你。

然后便是可怜的撒娇:皓天,你快来,我想你!

那些时候的他,在崖下难道不煎熬,不怜惜?好了,终于内奸被除,她却真的计较上了。

她给他的感觉,虽然很任性撒娇,但大事大非却很有分寸。他以为,这一次,她也能明白,也能体谅,他好好的哄一哄,事情也就结了,她还是他抱在心窝里疼着的238。

但是,她从崖边下来,到了如今,三天三夜过去了,她对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哪怕是打,哪怕是骂,哪怕是瞪他一眼也好。

但是,她只是冷冷的面无表情,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见着他时恭谨的敬礼走开,连“首长好”也不说。

他有几次气毛了,拉她到怀里来,死命儿的亲她、咬她,但她不挣扎不推拒,也不迎合,只把脸侧到一边儿去,眼神定定的望着地面,让他再狂热的激情和爱意都被歉疚冲走,只能讷讷的放开她的手,任得她自己一个人走开。

就连大情圣陆晓也认为,事情很严重。这种消极到不抵抗的策略,是女人对一个男人完全心死的象征。

聂皓天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他从没想过会失去她,但他却又好像真的在失去她。

从前,他枪林弹雨都不会害怕,但现在失眠夜里,想到她淡漠离开的身影,心丝儿便痛得厉害,伴着一种陌生的恐慌,把他煎熬。

他抢过春花手里的饭盒,站在女兵宿舍门外,从没怯场的他,面对门内的女人,他居然几番踌躇。

推门进去,窗明几净,林微正趴在凉台上发呆。高大的老芒果树枝桠散开,绿叶伸到她的头顶上摇啊摇。

她捏着一块叶子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细腰便被男人密密的搂住,聂皓天的脸枕在她的肩膊上:“你到底,还要气我多久?”

她硬着身子,既不回头,也不转身,任得他紧紧的抱着。能把她宝贝的抱在怀里,即使不说一句话,于他也是一种幸福。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后,以唇去亲她冰冷的颈脖子:“站这儿多久了?风大,会冷到的。”

哼,风大?够那几天在思过崖上的风大?冷到?那时候,我都冷死了!

她动都不动,他把军衣的扣子解开,摊开了把她拥进大衣里,她本就娇小,被高大的他拢在怀里,把男人的心萌化了。想起那几天,她在崖上所受的罪,他也不由得骂自己猪狗不如。

正文 第92章 我要娶微微

聂皓天心中还是些许愧疚:虽说是为了引蛇出洞,但她是他立志要呵着、守着、疼着、含着的人儿啊。那时候,他怎么舍得?他居然舍得。

心尖抽痛抽痛的,但怀里的女人却依然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这么好看的嘴唇怎么就这么倔呢?

骂不得,疼不够,好吧,那就好好的疼吧。

她现在奉行的是消极不抵抗政策是吗?那就不要抵抗好了。

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时,脑子里发散的黄色思绪,是分分钟都能变作火红火红的。她越是这般软软的使着性子,越是让男人想要征服、蹂躏的。何况是好战的首长?

明天就得上京都了,今晚不把她哄热了,他还怎么离得开?

誓要把这冰冰的女人身再烧成一块热乎乎的奶油膏。首长的嘴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就咬住了她冰冰的唇,强硬的吮咬,怀里的女人腰身颤了一下,强抑的情绪似要破土而出。

这似有若无的回应,引得男人更加情动。多少天没抱过亲过,好好爱抚过的身子了,管她气不气,管她恼不恼?先吃饱了再说……

“喂,聂皓天!”她终于骂了出声,一张俏脸气得红彤彤的,伸手要推他:“我还在生气。”

他一把将她搂得更紧,贴近来的眼睛冒着炽热的光:“微微,你说话了?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这男人,气死了。她一掌拍他的胸脯:“放手。”

“不放。”他强硬地把她按向栏杆,手部用力一拉一扯,撕拉一声,微微的衬衣刷的一下被扯得大露春光。

男人久旱的眼睛瞬间放亮,不管不顾的上前就捅……

“你,禽兽,啊……”

……被强爆的微微欲哭无泪。她在发脾气啊,她在采取冷战攻略啊……有人这样做男朋友的吗?冷战了5天,不哄不骗不道歉,直接开吃,有这样的吗?

所以说,女人绝对不要和混蛋上脑的男人讲道理,尤其是在武力值严重悬殊的情况之下。

但男人嘛,爽完之后,智商回来了,便发现事情更加不好办了。身体是满足得一塌糊涂,但是女人的心思似乎更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