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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205)

陆晓自得其乐的上楼,陈胜望着项子翼:“项总,怎么办?这女的,如何下手啊?不明来历,没办法啊?”

“什么没办法?直接送去就是。”项子翼站起来整了整衣领:“这世上,还没有我们不能动的女人。”

哼,说得轻松,那郝清沐呢,你现在敢去动一动?

陈胜陪着笑,等他走后真是想一拳砸过去。就会指使人,这比拉皮条还要下作的事,却总是让他出马。

陆晓半敞开衣服,悠闲的躺在床上摇着腿。不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一小线,一个大美人给扔了进来。

女子红色风褛凌乱,秀发粘着额际,脸色苍白,惊悸的嚷:“救命,救命……”

她叫了两声,抬起头,却见陆晓潇洒的站着从高看她,沿着他的长腿望上去,敞开的衣服上显现他健美的肌群,他笑的样子有够邪恶。

他矮矮的蹲下来,与她那像只受惊小白兔一样的眼神儿对视,他的吻印在耳边,轻声悄语:“这几天,不是和我玩失踪的吗?今晚怎么自己破门而入?彩云姐……”

“陆……”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尖叫,却只一个字便突然被他捂住嘴巴,迅速的被他拖上床,盖上厚被。

她愕然的听任着,心中惊慌又凄凉。近段日子,她下定决定要离开他,手机不接下班不回,想与他决绝的断了联系。

本来就不够坚定、痛得像被生剥的心。她这般艰难的要离开他,但他竟然无耻到派人来绑她上床。

派几个人把她拦在后楼梯谈价钱,她鄙视走开,却反被人捂住口,缚住手脚,把她扔进他的房间。

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什么东西?陆晓?

她的心在滴血,又受惊又委屈,心里别扭得不知如何是好,咬着唇只想在他的面前自绝。

怀里的女人安静,但手掌下捂着的嘴巴却颤抖着。

他看向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全是水雾,盈满眶的泪水却忍住不掉下来,真是让他心疼死。

“吓到了?别怕,是我。”他的手掌轻了,声儿也沙哑,贴着她的耳际:“乖,别嚷嚷,有监听。”

“啊?”她更呆愣了,木木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神色温柔带着歉意,那忍着的泪才这么滴下来。

他亲着她的脸,把那泪珠儿吞进心里:“傻丫头,我是逼不得已。”

“有什么逼不得已?”她嘟嘴,但也学着他一般声儿放得很小。她明白像陆晓这种军情局的人,必然有很多秘密,那么她再气他,也不能误了他的正事。

看她乖巧的样子,他把她拥进怀里,贴着自己胸廓呼吸的女人,起伏的波涛让他不由得心猿意马。

几天没见她了,身体真是异常的想念。他又再邪恶起来,随手就解她的领扣。

她单手本能的捉住他的手,男人却不依不饶的在她的身上探索,嘴儿含着她的厚唇:“宝贝儿,今晚尽情的叫,嗨点,尽兴点……”

冰凉的大手带来一阵蚀骨的燥热,她情不自禁的娇呼:“啊,你,这变态。”

“哈哈哈……”陆晓的笑声色彩泛滥到轻狂的地步,邪恶得不能再邪恶的话语:“宝贝儿,今晚过后,让你爱上我这变态……”

真是够了。彩云一拳就捶他,奈何这拳头就像是绣花拳头落在棉芯上,轻而无力似撒娇又似邀请。

她是无论如何都抗拒不了他的。那么强劲的体魄,那么熟稔的技巧,那么引她沉迷的坏……

不出片刻,身体内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在上面的震憾。

是的,今晚应该尽情的叫,尽情的释放。和他,还能有多少时日呢?既然开始了,就好好享受吧。

隔壁监听室里,陈胜咬着唇,被房间内的春色惹得身痒难耐,小腹下似有千虫在咬。

他拍一下桌子:“战况激烈啊,陆晓那丫真是高手啊,短短几分钟就把美人拿下。看着那么纯净的美人,被他点拔得,这叫声真是骚媚入骨。”

项子翼冷笑:“就是个好色的贱胚。特种兵,屁!”

陈胜没再说话,细心的听着房间内的动静。那床席间的暧昧声响,那女人千媚百柔的声浪,陆晓那粗喘的呼吸和粗野的话:“小妖精,可爽?说啊,说爽……”

她弱弱的细唤,完全被征服的媚意:“你,混蛋!”

暴风骤雨的热情终于退歇,陆晓侧着脸,把还在喘息的女人拥进怀里。抚着彩云汗湿了的肌肤,他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儿直到身上处处,调戏的话儿让他说得异常的甜:“宝贝,我想你,想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他亲到一处就“想念”一次,让身体刚被侍候得烫贴的女人,那一颗心也化成一滩水,柔软得找不到边。

他从来都很注重前戏,但事后却一向懒懒洋洋,满足后休息片刻,便起来仓促离去。从前每一次的相会,记忆中,最后都是她看着他带着满足后的疲惫,从容的拉开门,而她会一直呆,呆呆的看着空空的床,想念他的背影。

她总是沉湎在他的激情里,而他总能痛快抽身。这就是她和他对这段关系的最大分别吧。

今夜稍有不同,他完全没有心思离开,所以极有耐性的慢悠悠的与她继续温存。她由得他在自己身上抚弄,只定定的凝视着他如三月桃花一样长飞入鬓的眸子。

有着这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命中想没有桃花也很难吧!

他被她看着,却没有一丝不好意思,指尖在她的耳垂处细细的撩:“帅吧!”

“嗯。你最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