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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82)

她和他就这样抱到像一块胶泥一样坐在树根上,山风送爽,树林清幽,正是月在柳梢头,人在怀里候。

这样静静相拥,不言不语,心间却流淌着浪漫的万语千言。这样的光景,于女人来说,是很值得怀缅的时光。

要是就这样坐着坐着,一不小心,秀发就白了,脸容就老了,相握双手,相互搂抱,一眨眼便已天荒地老。

静静的依靠着他,她的眉笑得比月儿更弯,但是……

被男人紧紧拥抱着坐到脚酸的女人,终于发现问题了。

“聂皓天。”她突然用力一拱,把在凝视思索的男人给撞得下巴差点脱位,他讶异的望她:“谋杀?”

“你今晚不太正常。”

“我很正常。”他奇怪于她的理论,她皱眉,仰着的脸差点与他的脸庞贴到一块,眼神里满是疑问:“不可能啊!”

被她这样看着,他也开始怀疑自己不正常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脏了?”

“你说?刚才你在山上见谁了?给我招……”她突然凶狠的以手掐着他的脖子,凶神恶煞的瞪着那双大眼睛。

他一愕,但应该做贼心虚的男人却表现得更加坦然:“能见谁?”

“哼,一定是,上面还藏着个女人是不是?你找女人了是不是?”

“啊?”

“野战?啊,原来你是这种人。嗯嗯嗯……”她坐在他的腿上用力的跺脚,跳来跳去的触碰着他的下面,把他跺得开始微微冒火,捏紧她的细腰,低头啃她的颈:“再凶?咬你。”

“啊……”颈脖子被他细密的咬得麻痒,她竟然轻轻的拍了拍胸口:“总算正常了一点。”

“什么意思?”他真的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她的脑子。

她瞪他一眼,藐视他:“要不是在上面吃饱了,今天会这么正经?切,分明是不行了……”

也不能怪林微脑子短路。聂首长从来抱着她时,都是不管不顾的乱拱乱钻、乱亲乱咬,那急色样儿,真是让她想起来都脸红。

但今晚突然就纯洁的迟迟不下手,抱了她半晚,他的手居然还停留在她的细腰,没向上摸,也没往下钻。

禽兽突然放弃耍流氓?

这正常吗?这能叫正常吗?不要侮辱女人的第六感好伐!

“我不行?”聂皓天抱着她的手抖了,妈的,竟然被小女人藐视了?他不行?他会不行?他难得纯洁柔情了半晚,她居然敢嘴欠?

下午被嫌弃,晚上被藐视,聂首长今晚难得没冒头的星星之火迅速燎原,夹杂着一丝被她气到的怒气,急色本质开始登场:“我不行?林微,今天就让你知道你男人我,有多行。”

“啊啊啊,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即使认错认得再快速,还是没有办法逃过火花四冒的男人的魔爪。

他不忘审问她:“哪儿错了?”

“我不应该质疑首长的能力,你行,你非常行。啊……”

她的拍马屁却惹来更不堪的侵袭,她惊叫着唤,聂首长又坏坏的出选择题:“给你两个选择。第一……”

正文 第64章 扩大地盘

前车之鉴,林微明白聂皓天的所谓选择纯粹是占便宜,她狂乱的摇头,那半仰向后将就的身子曲起令他疯狂的弧度。

“我不选,我不选。”

“必须选,第一就是:不吃就回家!”

“不要……”她条件反射的嚷了“不要”,这一声“不要”与他的“回家”同时响起。

当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聂首长的唇瓣已经向下漂移,坏坏的笑声中:“原来,微微不想回家啊,那就是选二了?……”

“不……”她哀唤,悔得腰子都软了。

她先是守株待狼,接着主动质疑饿狼不饿,后来还被动放弃回家……

第一选择是:不吃就回家,第二选择当然就是:吃完再回家!

嗷呜……

微微远在千里之外都没有完全失心身,今晚处身在自己家乡的南山山脚,为免她留有阴影,聂首长自然也没残忍到要强行上身。

但是,她的五指再一次为首长捐躯了。

狡猾的男人犯馋也不忘记心计,一步一步的扩大地盘。

从前他摸几摸,啃几啃还咬碎狼牙强忍,自打逼她“玩枪”之后,他和她玩闹缠绵的最低限度却一定得到达“握枪”的程度才肯罢休。

所以说,女人的底线不能失,退一步,就离破门近一点。可想而知,不久的将来,他的要求必然就会一直向上,她的底线只能一直向下……呜呜呜。

微微踩着零碎的步伐,怀着心酸的后悔心情,和意犹未尽的男人一起漫步。和他牵着小手,沐着晚风,踏着县城熟悉的小道回家。

一路无语,却有着满满的情意,淡淡的愁绪:“你今晚跑去登南山是为什么?”

“嗯,就是想爬爬山,活动一下筋骨。”

“那么好兴致?难道你有任务?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相信,瞪着他,他极无奈地:“下午被女朋友嫌弃,心情郁结,想找个地方跳崖。”

“切……”明知他这是哄她的话,但他既然不说,她又不能逼问。公事不能问,私事嘛,她却又开始担心:“要是妈妈一直不同意我回军营,要怎么办?”

“不用怕,有我!”

他说不用怕,那她就不怕了。他抚她额发的动作轻柔,眼神宠溺。

他说行,就一定行!

是不是将来的将来,她只需要把自己交给他就可以了?

她把头挨在他的胸口,指尖无意识的撩着他的衬衣,男人的怀抱太温暖,肩膊太厚实,让她想不出松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