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掉前徒弟,我和反派HE!(200)
花灯节的氛围点燃了整个小镇,此刻花楼中热闹非凡,姑娘们身穿清凉的服饰,在人群中穿梭着。
“公子,你是从何处而来的仙人啊?人家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真是让人移不开眼呢,嘻嘻。”
花楼中的欢声笑语中,不少姑娘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角落那位白发男子身上,他银丝如瀑,容颜俊逸非凡,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谪仙,令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路过的姑娘忍不住轻声询问,梦泽微微一笑,他轻轻挑起那姑娘的下巴,眼波流转间,仿佛有秋水荡漾,让人心神荡漾。
女子被他的眼神迷得晕头转向,她顺势想要拉起梦泽的手,邀请他一起加入这花楼的欢愉之中。
然而,梦泽却轻轻抽回了手,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
那姑娘以为梦泽在同她调情,于是小鸟依人般地凑了上去,就在她打算再次抓住梦泽手腕的时候,另一只手拦在了她面前。
“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在等我,可以请你先回避一下吗?”
姑娘抬起眼,拦住她的是另一名高大冷峻的男人,于是她笑了笑,退后离开。
寅彦坐在梦泽对面,安安静静倒酒。
梦泽瞟了一眼寅彦,有些不满地努了努嘴,“干嘛?”
“陪你。”
“陪我?”
“怎么陪我?”梦泽来了兴趣,他俯身靠近寅彦,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寅彦面色红了一瞬,老老实实点头,“嗯。”
梦泽嗤笑一声,举起酒杯在手里转了个圈,用另一只手捧起寅彦的脸,拇指用力磨蹭了一下寅彦的嘴唇,然后冲着他吹了一口气。
那架势,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寅彦呆住了。
“你要在这里陪我,就得服侍我,做让我满意的事情。”梦泽后退一步,潇洒地靠在窗边,语气充满调侃,“你懂吗?服侍别人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寅彦的眼睛没有移开,他低声道:“我不太懂。”
他们在一起待了很多很多年,见过许许多多人间岁月,时间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符号,一般而言,灵兽和凶兽都没有年龄的概念。
梦泽是他的挚友,是他从小到大唯一认识的同类,他们几乎同岁,用人间的话来形容,似乎能称为竹马。
若不是那次比翼期,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和梦泽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时他以为梦泽生了很大的气,毕竟他们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比翼期期间,寅彦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
他清醒后,看见梦泽躺在他身边的那一刻,寅彦发自内心感到害怕,像他这样的混血兽,注定要面对孤独而凄惨的一生,阿泽对他来说是一个偶然,更是虚空生命里唯一的惊喜。
比起听见阿泽亲口说要与自己决裂,他还不如先离开。
“你当然不懂。”梦泽用鼻子出气,寅彦要是能懂,一百年前就不会仓皇出逃,就能够意识到他是自愿的。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梦泽早就没有了别的打算,他是高贵的上古灵兽,从来不需要他人的施舍,哪怕是爱,他也只要完完整整的那一份,得不到也不纠结。
若不是当初偶然雪山遇上寅彦,他们终生不见都没有关系。
“阿泽,”寅彦抬起眼,绿色的眸子在月色下闪闪发光,“我是不懂,但你可以教我。”
“我没有你那么聪明,如果你希望我懂,那我就会去学,直到我懂为止。”
“你……一直不跟我说话,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你真的不想再看到我,以后我就尽量不在你面前出现。”
寅彦眉毛拧成一团,话说得磕磕巴巴,他不太擅长表露情绪,只能实话实说,尽量交代清楚自己的想法。
一阵风吹过,酒杯被吹得波光粼粼,泛起层层涟漪。
“……你确定?”梦泽沉默了一会。
“嗯。”寅彦很认真。
梦泽居高临下,语气依旧戏谑,却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你在乎我,是因为你只有我。”而我能看见三界中生灵所有的梦境,见过悲欢离合人情冷暖,想接近我的生灵数不胜数,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陪在你身边?
就因为我们从小认识,我们是朋友?
这些话梦泽不会说,也不想说。
啊,好心烦,梦泽不想再跟这个虎头虎脑的东西聊了,只要他一出现,好心情就会被一扫而空。
“不是的。”寅彦一口否认,也许其他事情他都想不明白,但这件事他可以确定。
“不是因为只有你,而是因为只是你。”
……
阴暗而隐蔽的小巷内。
两人站得很近,蓝白色的衣角偶尔纠葛在一起。
“师尊,你可以吗?”他低下头,睫毛颤了颤。
江倚年视死如归,心中默念:这一切都是因为魔气,他是医者仁心,他在给徒弟治病,这是没有办法的,要怪就怪这本破书和傻逼天道,这都是命。
他抬起头,脸色像死人一样,绝望答道:“嗯。”
没错,只需要进行几个回合的动作就能结束,况且他有过一次的经验,说不定能做得比上次还好。
他很悲哀,一回生二回熟这个词被用在这简直是一种幽默。
“就在这?你确定不回客栈?”江倚年迟疑了一下。
也不是说这里不行,只要上个屏蔽法术就能解决问题,但不管怎么说,在外头做这种私密的事情有点伤风败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