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公主一红眼,糙汉将军来抢亲(17)
“将军来找太子哥哥就是为了借口送我宝剑?”姜月昭将手中长剑收入锦盒之中,转而看向越正濯询问道。
“也不全是。”越正濯略微思索片刻道:“关于太子遇刺的一些详细经过,想来问问太子殿下。”
“可有什么发现?”姜月昭神色一正,眸色也认真了几分。
越正濯未答,反而问道:“听说四皇子被软禁宫中,是公主一力促成?”
他端看着姜月昭,无半点试探之意,而是直接询问她:“公主以为,太子遇刺一事与四皇子有关?”
姜月昭冷笑一声,眉目含着冷意沉声道:“不是与他有关,而是就是他所为。”
“但是我没有证据。”姜月昭似是有些烦躁,拧了拧眉转身在旁边坐下,冲着越正濯微微抬手示意他入座,这才开口继续说道:“本公主知你心中必定困惑,我也不知如何与你解释。”
“但是,你只需知道,我绝对不会害太子哥哥。”
越正濯望着姜月昭,眉眼平静淡然,神色认真低声说道:“公主无需解释,臣对公主,唯命是从绝无二心。”
这一句绝无二心,从他口中说出像是藏了呢喃的情话,姜月昭对上他的眼心跳都跟着加快了几分。
姜月昭看着越正濯有些奇怪问道:“你就不怕,我利用你吗?”
越正濯弯唇一笑:“公主愿意利用我吗?”
他那含笑的眉眼炽热真诚,无半分遮掩,仿佛恨不得为她奉献自己的全部。
“越正濯,你真像个傻子。”
他总是如此,年幼之时便护在她身侧,任由她怎么折腾也不恼,常因她而受罚却依旧愿意对她的话语唯命是从,爬树摘花,翻墙离宫,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他从不问缘由。
所以也会在她拒婚,斥责他痴心妄想后,他亦是无怨无悔离京奔赴战场,只因为她一句再也不想见到他。
姜月昭心头发涩,明明她那么过分,为什么……
“这个送给公主。”越正濯伸手将一个红色的剑穗放入她的手中。
“这是?”姜月昭看着手中的剑穗略有疑惑,红色的剑穗编织的很是精巧,剑穗上系着一个白色的玉珠,细看那玉珠之内竟有一个小字‘昭’
“一些小玩意。”越正濯抿唇低声说道。
姜月昭抬手举着剑穗细看,转动剑穗上的玉珠,凑近看才见玉珠表面留有一个小字‘濯’若隐若现,与昭字重叠亲密无间。
第16章 不能枉费四皇弟一番苦心
姜月昭转头看向越正濯,对上了他那不偏不倚望来的目光,他的心思似乎昭然若揭。
“将军有心了。”姜月昭神色不明,垂眸将手中剑穗一并放入了锦盒之中。
越正濯看着姜月昭这般举动眸色微黯,喉间微动低声说道:“若公主不喜,臣替公主换个新的。”
姜月昭闻言抬眸看向他,像是有些不解道:“越正濯,我拒过你,也嫁过人,你难道丝毫不介怀吗?”
越正濯迈步靠近正要开口说话,忽闻身后宫人快步跑入院内,呼喊声随之响起:“殿下,太子殿下!四皇子晕倒了!”
那藏身于殿内的姜脩晗当即推门走出,眉眼微沉询问道:“怎么回事?”
“长信宫刚刚传来消息,四皇子突然浑身发热晕在殿中,似是病了。”那跪在庭内的宫人连忙说道:“皇上已派御医过去了……”
“好端端的怎会突发病症。”姜脩晗转身叫上了姜月昭和越正濯也朝着长信宫去了。
长信宫内元武帝尚未到来,倒是赵皇后已经与御医交谈过,而姜元恺这会儿正躺在床上昏睡,双颊酡红在昏睡之中依然皱着眉,俨然还在发热高烧不退,床边蹲着的侍女正在为姜元恺擦拭额头。
江太医亲自为姜元恺检查了伤口,这才发现原来姜元恺身上除去手上的擦伤,腰侧亦是有严重的伤痕,伤口未曾处理已经泛红起了炎症,这才引发了高热之症。
伺候四皇子的宫人趴着跪在地上磕头,满是惶恐不安哭道:“皇后娘娘恕罪!是四皇子不准奴才等人透露伤情,四皇子说此时多事会让皇上和皇后娘娘认为四皇子是有意为之,有脱罪之嫌。”
“所以四皇子宁愿隐瞒也不让奴才们往外说。”宫人匍匐在地磕头拜道:“奴才不敢忤逆四皇子,这才隐瞒未报,皇后娘娘恕罪啊!”
“糊涂!”赵皇后气得拍桌,怒声说道:“事关四皇子安危,竟敢如此胡闹!”
“幸而发现的早,元恺并无大碍,否则本宫要你们的脑袋!”赵皇后说着也是略微松了一口气,只是当下四皇子身上的高热尚未退去,情况还未完全好转。
“母后,四弟可还好?”姜脩晗与姜月昭赶来之时,江太医已经在让人准备药浴了,无论如何要让四皇子身上的高热之症退下才行。
“太医尚在医治。”赵皇后略显疲惫抬手撑着脑袋。
姜脩晗走上前满脸自责低声说道:“都怪我,是我未能注意到四弟因我而受伤这么严重,还迫使四弟被软禁,母后待四弟好了就放四弟出宫吧,儿臣觉得刺客之事一定与四弟无关。”
“此事与太子哥哥有何关系,若人人都这般宽宏,错放贼人日后还如何查证案情?”姜月昭眉头一皱冷声说道:“太子哥哥身为储君更应当公正,哪怕是兄弟手足也不可轻视。”
“母后,四皇弟尚且有这般决心,宁愿隐瞒病情都不愿求父皇解禁,我等更不应该毁去四皇弟这一番苦心。”姜月昭神色认真,极为大义似的说道。
“太子哥哥,我们应当尽快查明真相还四皇弟一个清白,届时方可在父皇面前赞扬四皇弟何等忠良大义,群臣当引以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