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要分手!禁欲大叔缠她别走(246)
娜娥心里升起的那股子酸意和敌对瞬间烟消云散,瞎子哦,阿冷哥肯定看不上。
她看向旁边的男人:“对了阿冷哥,阿爸说这几天都没看见你人,让你明天去拳击馆一趟。”
说着,娇嗔道:“你说你也是,给你买了手机也不用,经常联系不上人,阿爸说再找不到你人,以后你就别去了。”
阿冷无所谓嗤声:“那我就不去了。”
“哎——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真不懂幽默。”
阿冷懒得和她多说:“告诉你阿爸明天会过去,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夏挽星牵着他的衣角,只好顺着他的方向走。
“你就走啊……明天记得一定要来,我等你!”
娜娥还在后面喊,两人已经走远。
夏挽星抿唇笑:“阿冷哥,那姑娘喜欢你。”
阿冷转眸睨她,冒出毫不相干的两个字:“拙劣。”
夏挽星:“嗯?”
“所有人都知道我没家没根向来一个人,哪来的远房表妹。”
“啊?”
夏挽星一怔,反应过来自己闹笑话了,听见阿冷又不冷不热地问:“就这么怕和我扯上关系?”
还不惜扯这么离谱的谎。
夏挽星停下来,仰面对着他,也冒出句不相干的话:“阿冷哥,你信不信命?”
阿冷不懂她的意思,没说话。
“我信。”夏挽星自问自答。
她白皙的脸在路灯下白得晃眼:“我这个人,好像不太吉利。”
“……”
她说的不是“倒霉”或者“坎坷”,而是“不吉利”。
阿冷眉间轻蹙:“为什么这么说。”
夏挽星苦笑:“我十五岁的时候家破人亡,家里就剩我一个了,后来又遇到其他人……”
她顿了顿,继续说:“也被我害得很惨。”
“怎么个惨法?”他问。
夏挽星摇头,不愿再说,唇角勾出一抹释然的笑:“都过去了,阿冷哥,你是好人,我不想把我的坏运气带给你。”
阿冷敛眉,倏然讽刺笑出声:“小瞎子,你还真是会拿捏人啊。”
夏挽星莫名:“嗯?”
“话说到一半又不说,吊人胃口,怎么?跟我卖惨?”
“不是……”
“那是什么?既然是以前的事就说出来听,现在说一半卡一半,是剩下的还没想好怎么编吧?”
夏挽星被气到:“我没有编,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从华国来缅普,我……”
她倏然收声,意识到什么,拧眉:“你用激将法?”
阿冷没有一点被戳破的心虚,耸肩:“人瞎脑瓜子倒聪明。”
夏挽星是真被气到了,咕嘟咕嘟喝果汁,还把吸管咬得稀巴烂。
阿冷看得好笑,带着她往前走:“小瞎子,这才是真的你。”
“……”
夏挽星不说话,继续恨恨咬她的吸管。
阿冷:“什么乖巧文静都是假的,你骨子里叛逆得很,想做什么不择手段都要做,心事也藏得深,不轻易展露出来。”
夏挽星松开吸管,反问:“你呢?”
“……”
“你说我藏心事,但认识这么久,好像也没听你说过你的事。”她逮着机会反击。
阿冷苦涩扯动唇角,他的事?他自己都不记得了,说什么给她听?
走到停摩托车的地方,阿冷转眸,望着夜色下的人,忽地道:“真想听?”
夏挽星以为他不会说,谁知又来这么一句,她无心探听别人隐私,但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终是气不过。
点头:“想听,你会说吗?”
夏日的夜风并不凉爽,透着白日丝丝闷热。
阿冷靠坐在摩托车上,单腿撑地,额前的碎发被风撩动。
第212章 那个渣男,是什么样的人
“你想听我就说?”
“……”
“想得美。”
夏挽星一点也不意外他会拒绝。
就像她不愿意把过去揭开一样,他肯定也不愿意。
不知为何,她觉得阿冷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
就好像经历了很多事,但又被埋在土里不见天日,面上的冷意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谁还没个过去呢,不想说,不说就是。
何况,他们也没有熟到能交心的地步。
夏挽星浅笑:“不说就不说,那就这样,以后我不问你,你也不要问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活好当下和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阿冷不置可否,给她戴上头盔,发动摩托车。
带着热意的风打在头盔上,夏挽星抓着他腰间的衣服,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
她们到了更好的地方,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
第二天,阿冷白天出去了一趟。
黑色的异型招牌没亮灯,在阳光下显得阴冷生硬。
阿冷走过长长的封闭走廊,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
“阿冷哥!”
一进去,娜娥就冲过来挽他的手臂,阿冷熟练地偏身躲开。
“你不要总躲我嘛。”扑个空的娜娥不满瞪他。
阿冷面无表情,看向沙发上的人:“塞老板,找我什么事。”
塞达看女儿那副不值钱的样子就气,挥手赶人:“娜娥,你先出去,我和阿冷单独聊。”
娜娥:“我不走,什么事我不能听?”
塞达拿这个任性的女儿没一点办法,正要说话,阿冷回头:“娜娥,出去。”
“……哦。”娜娥乖乖出去了。
塞达气得猛吸烟。
不知道阿冷给娜娥下了什么迷魂药,第一次看见他就走不动道,什么都听他的,他一句话抵过他这个老子十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