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娶绝美夫郎,她要造反当女帝(553)+番外
“呵——行吧。”
暮泽也不执拗,将琉璃玉碟推到她面前,“要妻主喂!”
“行行行……我喂你昂!”
苏忆桃宠溺地拿过金勺,不厌其烦地将酥山喂进小狐狸嘴里。
本就没想着为难宫十七,所以暮泽吃了两口酥山,便转头看向还跪着的少年。
“你在北燕待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宫家在北燕不值一提。”
宫十七咬了咬嘴唇,心中绝望,恐怕帝君是想断绝他的念想吧?
“是,属下明白。”
暮泽又吃了一口冰糯的酥山,“三个条件,你若能达成,本君与妻主便不会阻挠你们的事。”
刚刚黯淡下去的眸光瞬间一亮,宫十七心中重新燃起希望之火,颔首恭拜,有些焦急地开口追问。
“请帝君明示,无论什么条件,属下都万死不辞,一定达成!”
苏忆桃专心喂着吃的,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暮泽处理。
“第一,修为到达道皇境。”
“第二,创建一方属于自己的势力,称霸洪荒仙界。”
“第三,念雪身为北燕帝姬,倘若成婚,必须是她娶你,以她为尊。”
宫十七本是天之骄子,只不过当年为局势所迫,才会入宫为官。
只要他想,前两个条件对他而言,几乎易如反掌。
至于嫁给苏念雪为夫,更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没有半分怨言。
保守起见,宫十七还是小心谨慎地看向玄帝苏忆桃,见她轻轻颔首,没有反驳,更是激动得两眼放光,嘴角像是吃过甜蜜似的,荡开和煦的笑容,泛红的眼眶卷藏着泪水,感激不尽地看向苏忆桃,连忙叩首谢恩:“臣,谢陛下、帝君成全!”
“定会竭尽所有,达成条件!”
没什么继续交代的,苏忆桃也嫌他碍眼,便让他退下。
随着两只小崽子相继离开行宫,水墨沉香的书楼,才得以恢复宁静。
苏忆桃一勺勺将香甜的酥山喂给暮泽,但画风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三日后,诸天震荡。
来自诸天万界的强者纷纷奔赴域外,声势浩大的亿亿万大军进击灾厄之庭,场面震撼,古往今来,绝无仅有!
必行征伐灾厄,苏念雪身为主帅,脚踩百丈青龙,傲然挺立在大军前方。
一身黑绫撒星武袍,白色长发用暗红色发带高高竖起,柳叶细腰系着黑红双股宫绦,下端坠着流苏穗子,英姿飒爽中,又不失女子的柔媚。
妖冷的异瞳深邃如渊,眉心一点染着霜雪的桃花钿,更是将苏念雪衬得魅惑无双。
头顶绒毛柔顺,毛色雪白的狐耳在风中轻轻摇晃,时时刻刻牵动着宫十七的思绪,让他心痒难耐。
朱颜、柳长青、凤行、杨子凌……等人压阵随行,各方仙界的势力都倾巢而出,跟随大军前往域外深处。
这便是——北燕帝姬的排场!
天星倒垂,黑水漫天,悬浮在怨魂天上的碧绿鬼火不断摇曳,显得森冷至极。
在怨魂天上,模样狰狞恐怖的天魔们排兵列阵,严阵以待。
第十任灾厄庭主懵逼地望向浩浩荡荡的大军,目光呆滞,手里的玉酒盏蓦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浑浊泛黄的双眼中满是恐惧,双腿发颤,踉跄地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巨骨骷髅桌上。
“靠!”
“奶奶个腿!”
“他****什么***淦!!!”
“***不至于吧!”
“鸿蒙仙界的劳神什么帝姬有病吧?”
“玩呢?!”
“那小白脸怎么就逮着本主薅羊毛啊!”
“不去收拾魔渊,打灾厄之庭做什么!”
“&%@……**‰*➮”
数万年前定权归顺北燕,属于绝顶机密,灾厄庭主当然不可能知道,不然他早就拎包跑路了,不可能还坐在家里悠哉悠哉地喝酒。
“蛇精病啊!”
“明明老子才是受害人,苏念雪那疯狐狸莫名其妙闯入灾厄之庭,能怪我吗?!”
“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
“这真的至于吗?”
“诸天万界围剿我灾厄之庭?这真的合理吗?北燕玄帝竟真有这么厉害?本以为她称霸诸天仙界只不过是个寡头,就是自吹自擂罢了,居然是真的?”
紫御桃花横空出世,苏忆桃年龄相对较小,又行事低调,属于那种多么蛰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
眼见为实,在这个实力以为尊的修仙世界,只要真正见证过苏忆桃和暮泽的手段的人,无不跪下臣服,从来都没有意外。
九大至高法则,称霸仙域绰绰有余。
灾厄庭主骂骂咧咧地披上一件鎏金色衣袍,金光闪闪,除了绚,就是绚,放在战场上能够闪瞎敌人的眼睛的那种绚。
若非要给他一个评价,那就是——骚包!骚包!超级骚包!
苏念雪的目光无比复杂,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灾厄之庭,心中五味杂陈,物如当年,她非残月。
岁月更迭,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北燕帝姬,苏念雪,特来讨教灾厄庭主高招!”
“焰魔——滚出来受死!”
苏念雪口中的焰魔,毋庸置疑就是第十任灾厄庭主的大名,当年背刺“残月”,谋权篡位的那个缺心眼的狗东西。
藏在怨魂海深处的焰魔瑟缩一下,这语气怎么有点熟悉?
嘶!怎么想不起来?
头疼,十万火急,在线等——等死。
焰魔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来。
朱颜随意地抛着手里的赭梅古镜,笑意凌然,“嗳——可要将他轰出来?瞧他的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