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入戏太深(95)
她才意识到景初早就知道她住在哪里了,就算这样,还要一直逼着自己选择。
慕意清眼眶泛红:“无耻。”
景初满不在乎地笑了声:“密码。”
房间是智能门锁,密码、指纹、钥匙均可开锁,景初可以强制她指纹开锁,却非要她开口说出密码。
慕意清不想现在这个样子回到家中,当着沙发上的毛毛虫做出这些事情,全是玷污,明明初遇的时候不是这样。
景初看着怀中的女人拼命地摇头拒绝,让她进去这么困难吗?她的心好像被针扎了无数遍。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冲她吼道:“连进你家的关系都不是吗?”
“不是说好的要复合的吗?我不配吗?还是家里还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她低头怜爱地蹭了蹭女人的鼻尖,略显可怜:“你说话啊。”
越是沉默,她越害怕。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的本意只想手牵着手,面上带笑,心里幸福地来到慕意清家中。
为什么现在两个都泪流满面,伤痛不已。
慕意清吸了吸鼻子,过了好多秒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们几年前就分手了。”
剩下的话更加如鲠在喉,她死咬着唇,报复性地说:“炮友有必要带回家吗?”
炮友?景初冷笑。
她怕不是个暖不热的女人,为什么要对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好,炮友怎么不能带回家?”景初手动输入了密码,没意外的,密码正确。
解锁成功的那一刻,慕意清身上的无助无力更多了,两个人曾经约定好的密码,多年后又沉沉地给了她一击。
“密码还设成炮友说过的密码?”景初推开门,用脚直接带上房门。
“嘭”的一声,慕意清吓得一哆嗦,往她怀里缩了缩,耳边还响彻着景初的声音:“不就是在勾引炮友来你家上你吗?”
景初甚至没有耐心回到卧室,直接将慕意清丢在沙发上,慕意清露出的后背半边触到冰冷的皮质沙发套,半边触到茸茸的毛毛虫。
“既然是炮友,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清儿?”她将沙发上所有的毛绒玩具全部丢在地上,目光凶狠带血。
慕意清看着那些宝贵的玩偶被当垃圾似的丢下,心脏不由得抽痛,她迫使着自己不要哭,不要认输。
半晌,她挤出了一个笑,仰脖子对她说:“好啊,你想怎么玩我陪你,最近没有工作,时间很多。”
景初也跟着笑了,最近都没有工作,随她?
“好啊,我也没有工作,我们就在你家的每一个角落,从早做到晚,做到昏天黑地,做到你哭着求饶好不好?”
她不带爱意地俯视着她,是问句。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的意思,浑身上下都被扒光了,肌肤下便是柔软却寒人的沙发皮套。
慕意清被她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还好胜心作祟:“我不吃亏。”
景初半蹲身子,长发落在她的脸上,慕意清畏惧地后缩,景初眼眸冰冷地看着她的动作,紧了紧捆在她双手的领带。
“有指套吗?”没等慕意清回答,她长笑一声:“那天晚上那么紧,应该没有吧。”
慕意清错开脸,不愿与她交流这些话题,她不是性/欲很强的人,忙起来的时候更不会想到这些,此时却成了景初重伤她的借口。
“乖,张嘴。”
景初取出口袋中的真知棒,掐着她的下巴摆正头让她看着自己,伸出指尖探入慕意清的嘴巴,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慕意清眼眸闪过恐慌,面前的人额头青筋暴起,阴冷得让人害怕,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交于背后的手腕被捆着隐隐作痛,委屈地红了眼睛。
桃花眼染上泪花是景初一手促成的,伴随着心疼落下,她抚摸慕意清的头发安抚着:“别害怕。”
接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撕开糖果包装,摩挲眼前妖精般勾人的脸庞。
她薄唇微张,诱哄道:“今晚我们用这个。”
第55章 无耻变态
慕意清浑身紧绷看着景初将棒棒糖送到她的唇边,别扭地翻身背对,肩膀微微颤抖地骂道:“景初你无耻……”
被称无耻的人冷笑一声,草莓糖慢慢滑过女人白洁如玉的后背声音沙哑地说:“清儿你就算穿戴整齐在我面前我也克制不住欲望。”
何况,此时她的眼前是女人无瑕的胴体,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光滑细腻,像初升的月色,像一幅精心勾勒的画作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糖很快停了下来景初含着糖亲吻下去,适时地伸出温热潮湿的舌尖来回打圈慕意清克制地咬着唇,生理上的愉悦全数落下。
没人比她更了解慕意清的身体即便除了圣诞节那晚,她很多年未曾真正品尝过,但四年间,多少个日夜的梦中她都深深地占有了眼前这个女人。
景初掰过她的身子迫使慕意清与她四目相对眼底无数的血丝冲红了眼眶。
她将棒棒糖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弓着身子深吻上去慕意清无处可退,撕咬的咸腥味和草莓糖的香甜味在嘴间弥漫。
“今晚就用这个好不好?”景初摸了摸她的脸:“爱吃的对不对?”
慕意清继续向后缩着身子脚腕又被钳住,湿润泛滥成灾,越是这样,越觉得羞耻,难熬,心理上有多抗拒,身体上就有多迎合,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空间中渐渐又多了情爱的气息,景初吻了吻她的鼻尖,目光放柔,“你是喜欢的吧?我们以后经常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