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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一落泪,京城权贵都心碎(256)

作者: 沙拉薯条 阅读记录

子书岁虽不知萧必安何时醒的,但也能猜到他是连日奔波才能赶上她的脚步。

此时的云中城燃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几条街巷都有路人在行走,小摊贩正准备收摊回家……

许久没听少女回答,萧必安心中渐生不满,低头便吮上了少女的小耳垂。

子书岁哪料到他这般大胆的举动,敏感之处被他轻易触碰,她下意识地缩了缩,“别……”

可身后之人却仿佛听不见她的话。

子书岁感受到腰间手掌松了些,她转身。

萧必安这才看清魂牵梦萦的人儿,没了动作,就这般低头看着她。

两人都不语,子书岁又怕他乱亲,伸手用手心捂住他的唇,“何时醒的?”

她的手,根本挡不住萧必安的话语。

“八日前。”

他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她,仿佛稍有不注意,她就会跑了似的。

子书岁只感觉手心痒痒的,他说话时唇瓣牵动,总是触碰到她的手心。

就像是刻意要亲她掌心似的,连他的语调都变得极慢——

“我看见你送的头发了,我们何时成亲?”

虽然语调很慢,但掩不住他想成亲的心,很着急。

子书岁手心发痒,默默收回了手,“我何时说要跟你成亲了?”

只见萧必安双眸荡起笑意,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亲我了。”

他陈述着,语气中除了揶揄,还有些克制住的期待。

子书岁默了默,竟是无力反驳,她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在他房中,趁他昏迷,她偷偷亲了他的脸颊。

哎,说起来,子书岁也不知那日究竟怎么昏了头了,明明是去探病的,结果……

可,那日他明明是昏迷的呀!

子书岁狐疑地看向萧必安,“你不是昏迷吗?这也能有感觉?”

萧必安只见她的唇色在月光下格外好看,就像会发光的蜜糖似的,让人很想直接亲上去。

他克制着自己不理智的想法,声音也因为压抑自己而变得生硬,“你将口脂印在我脸上,下人瞧见了。”

他没有撒谎,他昏迷中的确没感觉到亲吻,但也因此觉得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一环,遗憾不已。

故而,他今日还是要讨回来的。

想着,萧必安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正是他清醒后,下人给他指的位子,是那日子书岁落下唇印的位子。

“再亲一次,就有感觉了。”

……

子书岁听着他用这张忍俊不禁的脸,也能说出如此撩拨的话,顿感割裂。

她一时没有动作,只听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秋风夹杂着细碎的雨,飘入屋内。

子书岁又想去关窗,可这次,手还没伸出去,整个人便被萧必安禁锢住,他霸道地将她抵在窗沿上。

龙涎香的气味在子书岁的鼻尖充斥,他的吻,热烈而深情,霸道又缠绵。

萧必安忽地腾出一只手来将窗子关上,屋内霎时间没了半点光亮。

细雨如吻般,轻轻敲打着窗棂,宛如低吟浅唱。

窗内的两人紧紧相贴,就在这一刻,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唯一。

……

清晨的光从窗外照进,窗子不知何时又开了。

子书岁从榻上醒来,扭头见床下地铺上没了人影,下一瞬,萧必安从窗外翻进。

明明走的是窗户,却半点尘埃未染。

萧必安落地时恰好对上子书岁的眸,他垂下眼色,略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将手上的早餐放在桌上。

有门不走,偏走窗户,子书岁半起身,手肘撑在床榻上,手掌撑着脑袋,“你不会是因为顾忌我的名声,所以不走门吧?”

萧必安未语。

子书岁从榻上起来,想到昨晚,萧必安亲得起劲,可脖子以下,他却规矩得很,没有半点逾越。

思及此,子书岁嘴角扬起浅笑,穿着寝衣就下了地,“你觉得我需要一个所谓的好名声加持吗?”

“我根本不在意这些,你也不用在意。”

说着,子书岁在萧必安的凝视下,坐在了他身侧,伸手去拿桌上的早餐。

一碗馄饨和小笼包,馄饨装在小木桶里,倒是一点没洒。

子书岁将馄饨放在眼前,掀开木盖子,里头便腾腾升起白气,透着独属于早膳的香气。

子书岁吹了吹热气,透着白茫茫的热气,她眉眼弯弯地看着萧必安,“就算提前入洞房,我都不在意。”

当初说在乎名声的子书岁,是因为在顶替戚岁,作为戚岁,她得保持人设。

可如今她只需要做自己,何况她作为辅国公主,根本不必在意名声,名声于她而言,就是画龙点睛的存在。

一只小馄饨被勺子舀起,正要送入口中,便听萧必安喜怒不定地道——

“我在意。”

第221章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他的嗓音里似带怨气。

闻言,子书岁一口馄饨放在眼前,愣是没往嘴里送,她竟是没想到,萧必安比她还在意名声。

她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你,你的名声有什么……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个世道,还有男人在意桃色绯闻的?

萧必安听她诧异又不以为意的语气,眉头渐渐拧起,声音也沉了下去,“你是不是还想着别人?是谢厌,还是齐妄?”

萧必安不确定,不过他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

扪心自问,他根本没从子书岁身上感觉到一点安全感。

虽然不想承认,可从昏迷时的梦境就可以看出,萧必安最最不放心的人,是谢厌。

所以在萧必安的梦里,谢氏得了天下,谢厌不仅没坐上太子之位,反而还被派出去打仗,永无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