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避子汤,娘娘连怀三胎龙种(28)
“好利的一张嘴,本宫还道陛下怎么会替熹妃抄书呢,原来都是因为口舌了得。”
见程宁没反应,谢念瑶不甘心继续道:“不过本宫听闻,熹妃你带兵打仗时,都是下边的亲卫哄着,你那个副将瞿少陵,没少与你走得近吧?你这哄人的本事,也是从那学来的?”
程宁带兵多年,军中都是男儿。
也因此,京都没少过流言,说程宁与将士不清白的,说她与瞿少陵不止上下属关系的。
什么话程宁都听过。
现在她说这个,显然也是为了挑拨程宁。
“娘娘是觉得,程宁征战七年,功绩您不曾看见,倒是看见了些眼睛看不见的东西?”
谢念瑶被她呛的无言:“你!”
她被这么一击就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瞿少陵的事就算不是真的,那傅佑廷呢?他可是没少当着人前,诉说对你的仰慕!”
傅佑廷三个字一出来,原本百无聊赖在品茶的卫宴洲,眸光瞬间变了。
就连程宁也没有想到,谢念瑶竟然敢提傅佑廷!
同为晋阳的两大主帅,傅佑廷和程宁之间,交情匪浅。
那天在榻上,卫宴洲拿傅佑廷要挟,那时候分明语气就不好。
傅佑廷.....本就与卫宴洲不对付。
更何况牵扯上她。
傅佑廷镇守南疆,瞿少陵已经被弃用了,傅佑廷不能再出事。
程宁慌忙看向卫宴洲,嘴里先否认:“道听途说的东西,当不得真。”
“是么?”卫宴洲嗤笑:“朕倒也还记得,傅将军当年在城墙上那轰烈的磬露①。”
星也迢迢:
磬露:表白的意思。
第24章 卫宴洲护着又怎样
程宁面如土色。
旧事重提,偏偏在场几个人都有耳闻这件事。
三年前。
南疆发生动乱,临近年关,原本在燕京养伤的傅佑廷坚持要带兵上战场。
程宁原本要替他去,被他拒了,原因是程宁刚经过一场大战,别再奔波一趟。
他出征那日,程宁在城墙上送别。
那一日是除夕,城内是欢天喜地的百姓,城外是蓄势待发的战马。
马还没跑出去,傅佑廷勒着马缰,往城墙上望。
卫宴洲恰巧找程宁有事,当时也在一旁。
傅佑廷冲卫宴洲挑衅一笑,扬声冲程宁喊:“阿宁!!”
风太大,声音被吹的有些散,但是四周的将士都看了过来。
“啊?”程宁不明所以,以为他落了东西:“什么?”
“我心悦你!”
傅佑廷丝毫不避讳有众多人在场,喊叫的分外高昂。
程宁:“......”
霎那间,身边卫宴洲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程宁身上。
万籁寂静,没有人知道傅佑廷为何会有这么一出。
虽说都出身将门,又是多年至交好友,而且傅佑廷对程宁也确实照顾有加。
但是全燕京都知道,大殿下卫宴书与程宁将军,这婚事是早晚的事。
怎么傅佑廷还敢说出这种话。
沉默良久,程宁用了一句:“滚你大爷,拿本将军开涮是吧?”
巧妙地化解了傅佑廷的语出惊人。
而傅佑廷也哈哈一声大笑,不再说别的,策马离开。
此后三年,先帝果然指婚程宁和卫宴书,中间战事吃紧,大家都无暇顾及这些。
没想到卫宴洲竟然还记着,谢念瑶也记着。
程宁回过神,寒着脸:“陛下就在身边,难道不知傅将军爱开玩笑?”
她是真的怕,卫宴洲这个疯子,处事狠厉,有时候仅凭心情。
万一惹他不悦真要对傅佑廷下手,那晋阳真的危矣。
而且傅佑廷无辜,这些年朝堂争斗不断,他从一而终守在南疆,并没有什么错。
“爱妃紧张什么,”卫宴洲一哂:“不过是年关将近,傅将军也该回京述职了吧?”
程宁曾经交代过傅佑廷先别回京,现下局势不好。
前朝谢家当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如若要将傅佑廷拖下水,也只是寻个理由罢了。
没必要回来淌这趟浑水。
如果有的选,程宁也宁愿一辈子待在西北。
但是临近年关,若是卫宴洲有召,傅佑廷确实没有理由拒绝。
否则就会变成他抗旨不尊。
卫宴洲说到底也就是在试探她的反应而已。
提到傅佑廷,她反应越大,卫宴洲会越不悦。
“傅将军是陛下的臣子,要如何,都由陛下做主。”
谢念瑶不甘心事情如此轻易被程宁含糊过去。
“熹妃说的大义凛然,傅将军做事向来大胆,若是当年的事重来一次,那才叫真的好笑呢。”
说来说去,话里话外,就是不相信她与傅佑廷清白。
谢念瑶又接着道:“本宫还真是期待啊。”
即便傅佑廷跟程宁没什么,但是他回朝,就是个机会,她定要借着傅佑廷除掉程宁!
“朕也期待。”
卫宴洲往外走,擦过程宁身边,复杂地看了程宁一眼。
“恭送陛下!”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程宁开口告辞:“臣妾身子未好全,未免传染给各位娘娘,就先回宫了。”
卫宴洲不在,还有什么好聊的,都纷纷告了辞。
出去前,欧阳曦又被叫住。
谢念瑶端着茶盏,言语警告着:“觉得临华宫里多留了陛下几回,熹妃就受宠了?你就紧巴着要去抱程宁的大腿?”
“臣妾不敢。”欧阳曦不卑不亢道。
“不敢?方才陛下多问了一句,你心里定然在偷笑了吧?淑贵妃啊,人要懂得审时度势,她程宁再受宠,程家也再无可能起来,你亲近她有什么用,她自己都一身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