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避子汤,娘娘连怀三胎龙种(75)
即便是抗拒着,也只有程宁能激起卫宴洲心底深重的占有欲。
他覆上程宁伤着的额角,吻下去,一路落在程宁的唇上,她的中衣也被剥开。
“朕亲自烹的‘茶’,”卫宴洲的吻落在程宁的锁骨上,在那一处留下一道印子:“尝着味儿不错。”
程宁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脱力地陷进被褥里。
她抬抬手指,认命又不服:“你才是茶。”
卫宴洲霸道,撂下帷幔,将程宁整个裹在怀里。
被翻红浪。
......
今夜的卫宴洲格外凶,程宁脖子各处都被他落下了痕迹。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胸膛和后背上都被程宁抓出血痕。
喘息渐渐平息后,程宁被他裹在怀中,脱力地推他:“我要沐浴。”
卫宴洲轻哼,当没听见,将她的脑袋摁进脖颈。
或许是方才确实有些激动,因为十多天没有碰过程宁,起了势就收不住。
现在弄完他自己也被困意蔓延,不想再动。
“我要沐浴,我睡不着。”程宁又推他:“卫宴洲?”
卫宴洲已经闭眼睡熟。
她眼角蔓延的红这才微微退了些,恢复了往日的清醒。
卫宴洲果然不是人。
她用了两颗药,他竟然还能逞凶一场再睡着。
这回应当是真睡着了,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
程宁将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拽开,他一向抱程宁很紧,废了她好大一番力气。
坐起来的时候腰一软。
程宁扶着腰下床,捡起地上被撕坏的衣服穿上。
她有时候觉得卫宴洲像一只大漠的小狼狗,不论是对谁都长着一口獠牙,以为自己凶的像狼王。
但其实很多时候,跟程宁赌气时,更像是一只大狗。
程宁扶着腰,开门出去,传来春华,让她布置热水。
见了她,王喜讶然:“娘娘怎么起来了?陛下睡着了?”
不过眼睛不敢往程宁身上看。
程宁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太明显,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随意窥探的。
“睡了,他近日是不是朝事太忙了?”程宁不动声色地道。
确实是朝事太忙,李氏的事情本来就棘手,还有程宁受伤,他又牵着心。
王喜都看在眼里,所以自然以为卫宴洲是累的睡着了,没有起旁的疑惑。
“陛下最近殚精竭虑,确实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还得是娘娘这儿,他睡得安心。”
春华已经叫人抬了热水进去,扶着程宁进屋:“娘娘穿的少,不要在这儿吹风了。”
但是程宁陷在方才王喜的话里。
只有在她这儿睡得安心?
卫宴洲在别处睡不好吗?还是在承乾宫里也不好睡?
每次见他,眼下确实都带着乌青。
程宁原本只是以为,登基之初,他忙的没有时间睡觉的缘故。
毕竟每次在临华宫,同寝一室时,卫宴洲都睡得极好。
不过她顾不上问,只交代:“王公公也去歇着吧,上朝前再来就行了。”
王喜身上确实还有事。
谢轻漪刚刚受封,按照礼制,该送些东西去凤鸾宫。
白天没来的及,这会儿既然卫宴洲睡了,他要去将事情处理了。
反正在程宁这儿,陛下不会出什么问题。
留两个人守着就行了。
程宁见他走了,才跟着春华转身回了殿。
只是在春华回身关门时,她目光一变,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一个手刀劈在了春华的颈边。
在春华什么都来不及反应晕过去时,接过她的身子。
“对不起。”程宁暗念,动手去剥春华身上宫婢的外衣。
程宁要去大狱,越少人知道越好。
知道的人多了,反而害她,春华也一样的。
今晚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布置,这样至少出事的话,不会牵连别人。
她速度很快,换上了春华的外衫。
又给春华披上了一件她的衣服,挪到桌边趴着,做出一副睡着的假象。
做完后,程宁又坐在镜子前,替自己挽了一个宫女簪。
她的动作放的极轻,床上的卫宴洲依旧无知觉地睡着。
程宁开门出去前,又回头看了一眼。
卫宴洲的身影拢在床幔里,只有侧脸在一点点光下显出半张侧脸的影子。
她踏出门去。
都知道春华进了殿内,这会儿出来,也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院里没什么人,大部分伺候下人都是轮值,这会儿主子该睡了,他们也都歇着了。
因此程宁很顺利就出了临华宫的大门,混入宫道。
大狱的方向程宁知道,她一路避开巡逻的侍卫,低头贴着墙根走。
竟然格外顺利就到了大狱附近。
只是今夜的大狱灯火通明,似乎出了什么事。
“严查出入过的人!都给我看仔细了!早朝前,务必将人给我找回来!”
第65章 杀掉他,扶卫宴书为帝
有人越狱了?
程宁藏在暗处,观察着前面的情况。
别说他们,她也只有到早朝前的时间而已。
王喜去催卫宴洲上朝时,她必须回到临华宫。
可眼下的大狱,分明不好混进去!
看守备军的紧张程度,这丢的人应当挺重要的。
程宁盘算着,像从前打仗时摸清敌方的战况一般,默默计算着巡查换岗时间。
下一波换岗的侍卫从她面前走过时,程宁当机立断,将缀在最后的一个侍卫捂住口鼻,一击敲晕了。
将人拖到暗处,用最快的速度剥下他身上的衣服穿上,彻底伪装成了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