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B,装B的B(59)
不是温容,你转头看一眼站你旁边的金主先生,虽然这样我们没什么,你没什么,但我可能会有什么。
“信息素的味道有一股很强的侵占意识,你不太清楚这些,而且此前接触的也大都是Omega,乔浅……你现在真的能接受吗?”
温容的表情有些疑虑,还有些不好意思,说的话也磕磕绊绊毫不成逻辑,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他想向我表达什么。
秉承着自己清白,并且没有任何心虚的情况下,有问题就该问出声的原则,我问温容:“接受什么?”
三秒前,我在想这个问题应该只是平常的问问。
而三秒后,我将永远后悔我问出这个问题。
温容又抿了抿唇,抬起头用一双近乎纯洁到无以复加的眸子盯着我,启唇道:“就是,那个啊!你知道吧?”
他腾出双手松开我,一只手比划了一个拳头,一手伸出食指。
相撞之下,我沉默了,他也沉默。
只有金主站在我们俩之间,研究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倒也不必这么具象化的温容。
我什么都没经历过你别乱说。
谢谢,继黎小梨诡异的车技,辛秋出其不意的脑回路,温容独一家的厨艺后,我又体验到了一种什么叫做张嘴却说不出话的紧张感。
温容的具象化形容,成为了我的再一个天敌。
“有没有可能,你想太多了温容?我们或许只是朋友关系,而且你知道,我没办法那样接受Alpha的。”后半句话我说的有些轻,我原意是想让温容打消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想象,谁知他就回了我两个字。
“骗人。”
我对于“骗”这个字已经快产生PTSD了,十几分钟内接连听到两次,还是在我清白得天地可鉴的情况下,说实话我很无奈。
“骗你干嘛。”
“乔浅,虽然我离开了,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如果关系能代表什么的话,毕竟我们曾经也算较为亲密地相处过一段时间,我还是有些了解你的。刚刚傅匀抱着你的时候,虽然看不出来表情有什么变化,但眼神……很难过,你在想些什么吗?”
我看了金主一眼,对方咬牙切齿地回了我一眼。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易感期内的Alpha,有些傻。就像你旁边的金主先生一样。”我冲温容露出一个浅浅笑容,想要跳过这个话题。
有些事情我自己没有搞清楚,我当然也不想温容或者其他人介入进来。
人总是独身一人时的思考是最真实的自我。
黎小梨也好,温容也好,或者还是我认识的其他人,我一直感谢他们将我放在心上的某个位置,也一直感谢他们没有时不时让我冒出来,于是让我有了可以独自思考的时间。
“兴许在你们眼里看上去,这种相处模式有些奇怪。他一个Alpha对我说出那么明显的话,长得帅,看上去又很悲伤,是个人都觉得我们有什么,不应下来是我不识好歹,但……温容,我要是真的默认了你们说的话,在符合大众的情绪中顺势默认这种关系,这对傅匀来说不公平。”即便我对他也有非分之想,但仅仅是想法。
“那,你都这样说了,为什么又不离开?”温容的眼神有些疑惑,有些搞不懂我。
别说他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当年他没有明确把你赶出来前,你有果断地想过离开吗?”我的眼神瞟向在旁边站着都快转圈圈的金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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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金主先生口中得知傅匀是温容正在拍的这部剧的投资方,温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随即看向我,颇有些不能理解,“乔浅,你们是工作认识的吗?”
我摇摇头,并跟他说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温容之前说他有一个拍了四年终于要收尾的剧时我还没想起来,现在经由金主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之前傅匀说过的话。
不得不说,这是世界,是一个伟大的圈子。
临走前温容转过头跟我说:“对了乔浅,我一直觉得你写剧本很厉害,借着这次机会,我把你推荐给了导演,希望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再合作一次。”
为了让他放心和金主先生离开,我违心地点了点头。
写剧本?现在的我,大概已经做不到了。
外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很多次,我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垂眸在楼梯间里站了很久,眼神随着墙面下方破旧的“安全出口”绿色标识闪烁,我就那样站在原地。
良久之后,我终于好不容易沉沉叹出一口气决定接受这一切,并挂掉电话给我那许久未曾见面的父母发一个平安短信,结果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楼道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我无措地向门那边看去,傅匀不知道什么穿好衣服戴好了眼镜,正跟风一样向我这边走来。
我知道我是有些倒霉在身上的,但也不用像这样狂风暴雨一般往我身上砸吧?!
傅匀紧紧攥着我的右手腕,力度复加之下,我的大拇指,直接摁下了刚拨过来的、我亲爱的母亲大人的电话接通建上。
我:“……”
妈妈,你要不先别说话?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或许是我真的失联太久,刚联系上我的一瞬间,我妈叶女士熟悉的声音便透过手机传入我的耳膜,直击天灵盖。
“浅浅!你知不知道你再不接电话我和你爸就打算报警了!”叶女士的声音带着紧张和愤怒,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这样对我吼了,那时竟然有些莫名的心安?
我的心脏狂跳,傅匀的不正常我刚刚当然也体验过,再结合温容跟我说的,Alpha在易感期易怒情绪变化大占有欲很强,有的时候还会吼人的情况下,我生怕傅匀会指着手机对我吼上一句:“乔浅,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