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点也不娴熟,只有做的人和感受的人才知道是新手。手掌是凉的,贴上去,裹住,该死的让身下人一颤。
随着身下人的动作,江念远不自觉闷哼出声。
逢宿虽然知道这人看不见,却还是因着感觉自己变得孟浪羞红了脸。
又乍一听这人闹出来的声响,七分羞,三分恼。
手上就不由得加重了动作,身下人又闷哼了声,带着咧嘴的既视感,这下是疼的。
江念远随着感觉不由得想挺着身子冲刺,却被人阻了。
“有伤……”
江念远有苦说不出,走到这步还让人憋回去是怎么着的。
逢宿知道这人的感觉,逐渐加速。
一手感受这人的眼睫毛扎扎的,一手感受这人的勃发,耳旁是这人闷/骚而又性感的呻/吟,只她一人听得见。
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却被人听见了。逢宿甚至能够知道这人抽空还笑了声,五分羞五分恼。
时间过了良久,逢宿感觉有些力竭,不愿意动了。
江念远刚好卡在释放点,这不上不下的,挠得人心痒痒又失落。
“宝宝……”
“累。”委屈的不想动。
“你松手……”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手就松了。
“捂着眼睛的手。”
话说完,松了。
江念远起来,盯着逢宿,眼睛一动不动。
嘴上嘟囔了句,“媳妇儿,你看着啊……”
手在下面动作,眼神却看着逢宿,毫不怜惜自己的呻/吟声,小声哼哼得卖力。
逢宿哪能不知道这人的企图,连带着耳朵,脸颊“唰”的一下,染上了红。
“媳妇儿……”
逢宿低头应了一声。
江念远听起这来多撩人,自不必在此描述。
瞬间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粗长君。
这个车你们都能看懂吧??????
嗯????
觉得粗长君的头衔放在这一章有些不一样的意思 2333
☆、情话大师
逢宿晚上就睡在江念远隔壁的病床上。
下午到晚上的中间,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过来看望江念远。米莉亚和日丹,康康和安德烈自不必说,两人晚上大半时间都陪江念远唠嗑了。
之后的两天,逢宿在等江念远好一点,两人就准备启程回国了。
期间,除了熟络的伤兵不断来探望江念远,洛班一家也来了。
大妈和大叔还是那么热情,洛班和他妻子也都安然无恙。
“前两天我们就打算过来了,可是俄军在这里,不让人随意外出,所以就拖到了今天。”
洛班这样说。
“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挨枪子儿哪是小事。”大妈笑骂了句江念远,“可是你命大,一般人早就不行。洛班回家给我说的时候,我还担心好大一阵子,一直催着他来,今天才见你。”
“真没啥事,养两天就好了。”
说着,江念远往人群后去看,瞧了瞧后面没什么稍微陌生面孔了,才看向洛班。
“伊琳娜怎么样?可得小心点。”
逢宿也应声,“就是,不然等会在这里检查检查吧,前两天闹腾的。”
洛班和他妻子都笑笑,“小孩儿没事。”
“那就好。”
江念远又说,“王海呢?”
洛班脸色不太好看,“走了。我回去当天就没见他。”
江念远:“回国了?”
洛班:“应该是。”
江念远听了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边大妈问逢宿之后什么打算,逢宿告诉她,两人要回国。
“回去也好,安定下来了。”
逢宿听了这句,没再告诉大妈,只是暂时回去养伤,至于往后江念远怎么走,两人还没有考虑。
“回去结婚吗?”
逢宿看看江念远,才发现江念远也正盯着她看,带着笑意,目光让人有些窘迫。
“这得看看他有什么打算了”。逢宿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好把包袱抛给了江念远。
江念远听了这话,也不急着回答,反倒是慢条斯理的。
不知道怎么着的,逢宿看着江念远好整以暇地调整靠姿,觉得他这副模样好像准备撸起袖子逗猫。
这比喻不太恰当,不然,自己不就成了猫?
“她要是嫁,我立马就娶。”
逢宿对这话表示嗤之以鼻。
大妈看见逢宿表情,笑了。
“怎么?没个求婚仪式啥的,也想着把宿宿娶回家?”
逢宿心下认同,这不满之意隔着人群就铺天盖地地掀在江念远脸上。
江念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逢宿,眼神流转,淡淡回了句不着急。
逢宿听了,皮笑肉不笑,确实是不着急。
“结婚了记得通知我们。”
江念远:“一定。”
*****
所有人都见过后,一切都仿佛尘埃落定,回国一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逢宿仔细回想这阵子在茨欣瓦利的生活,觉得日子过得一点也不真实。
所有的喧嚣和炮鸣都伴随着人的死亡和鲜血的流失埋藏在了地下,于尘埃之中一点点降解,却丝毫不会模糊记忆半分。
如果按照艾宾浩斯的遗忘曲线来看,对于记忆最初遗忘很快,逐渐缓慢。
那这段日子留给她的东西,最想要把伤痛遗忘,最想封存的是这里一张张鲜活的面孔。
体验一把热血,体验一把责任,体验一把无私。
最初在矛盾和伟大之中拉扯,幸而光明战胜了仅存于心中的人性的自私,她得以留下来。收获的不仅仅是手中相机的一帧帧揭露罪恶的证据,还有对自我的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