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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后这些年(16)+番外

冯凭笑说:“你跟我夸过他好几次了,我见过他,他没你好,我还是更喜欢你。”

李益单是笑。

冯凭不解说:“那她怎么不嫁给你大哥,怎么嫁给你了。”

李益道:“都是爹娘安排的。”

冯凭笑,手指描摹着他的脸,感受着他温暖的轮廓:“你们夫妻会吵架吗?”

李益说:“不吵。”

冯凭说:“一次也没吵过?”

李益说:“我们都不是那种爱吵架的人,本来话也不多,脾气都很好,不爱伤和气。有什么不愉快,忍一忍便过去了,而且也没什么可吵的事。”

冯凭说:“我同他倒是经常吵,吵完又好,好了没多久又吵。每次都吵的筋疲力尽,心力交瘁,哭了又哭。”

第11章 继续

说到此处,话题戛然而止。她的神情仿佛凝固,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李益也陷入沉思。

气氛停滞了很长一段时间。

谁也没有主动打破,彼此就这么沉默着。半晌,冯凭又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她抬了芬芳的手抚摸他脸。

李益蹭了蹭她掌心,张嘴咬了咬她手腕,感觉身体冲动抵有些难受了。

他目视着她湿润的双眸,感觉怀中的身躯饱满、柔软而滚热,激发着人的原始**。他哑声道:“还来吗?”

冯凭望着他,瞳孔内倒映出他英俊的面孔。

她没拒绝。

李益便当她默许了。

他搂着她,一只手抚着她脸颊,吻住她嘴唇,舌头顶开她唇齿,温暖而柔软地舔舐着她舌尖,品尝着她独特的甜蜜味道。

冯凭闭着眼睛,轻轻喘息。因为嘴唇被迫张开,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了出来,流到下颌。李益低着眼,注视着她唇边的湿润痕迹,张口吮舔吃了下去。

李益将她抱了起来。

冯凭躺在枕上,双手搂着他腰,将他拥入怀中。

男人的身体紧紧压了过来。

他只穿着单衣,冯凭隔着薄薄一层衣服,感觉到了他腰腹的肌肉,非常结实。冯凭手攀住他肩。

一时两张脸挨得非常近了,五官挤压着,呼吸和唾液交融在一起。她满脸绯红,颤颤巍巍地笑了,看到李益的脸也是醉了酒似的,眼角发红,眼睛里流露出独属于男性的野性和征服欲,像是即将上战场的的勇士。

她急促地哼了一声。

又哼了一声。

李益低声道:“疼?”

冯凭忍痛点点头:“疼……”

她怕他误会,皱眉解释道:“很久没做了。”

李益说:“多久?”

冯凭笑说:“两年了。”

李益低声说:“我也许久没来了。”

冯凭说:“多久?”

李益说:“一年多吧。”

冯凭呼吸带着热,湿润的手摸着他喉结,感到他皮肤在出汗,也是湿的滑滑的。

她问道:“不想吗?”

“想什么?”

“一个人夜里不寂寞吗?”

李益脸热笑道:“事情多,忙起来便忙忘了。”

冯凭说:“忙什么?”

李益说:“公事还有私事。那段时间白天在省中忙公务,闲的时候同敏之一起,在寺院钻研佛画,帮工匠们设计施工。”

冯凭说:“上次在永宁寺,看到你和工匠们在观音阁绘画,很专注,都没有听到我的脚步,然后被我吓了一跳。”

李益笑:“真的吓了一跳。”

冯凭说:“画画很有意思吗?”

李益说:“只是闲的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冯凭说:“我没什么爱好,只喜欢遛猫逗狗。哪儿的花开了,去看一看,有什么好吃的,弄来吃一吃,看奇奇怪怪的书和画册,看杂戏,听歌曲子。”

李益说:“还喜欢什么?”

冯凭说:“绫罗绸缎,胭脂盒子,化妆打扮。”

李益说:“只要心里高兴,那也没什么不好。不一定非得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冯凭说:“那咱们爱好不一样,不也找不到话说了。”

李益笑说:“咱们现在不是正在说话吗?”

冯凭就也跟着笑。

起初还说话,调整姿势,后来两人就都不说话了。

第12章 梦邪,真邪

她出了很多的汗,肌肤又热又黏,李益抱她都要抱不住,感觉她浑身都是水,里面也是水,外面也是水,像个刚出锅的烫手的山芋,烫的他也跟着皮肤发麻。他几乎感到疼痛,酸的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汗出如浆,汗毛都立起来了。

天微微明时,李益出了宫。

身上还残存着昨夜欢愉的痕迹,他隐隐还能回想起她**的触感和肌肤的芬芳。一阵清风透衣而来,他想起她的手,她的嘴唇。

他本打算先回署中更衣,然后去早朝。走到一半,才想起,今天是朝廷休沐,官员们都回家休假了。

休假了。

该回家了。

他想起了家中的妻子,心情有些沉重。

他和妻子算不上恩爱甜蜜,但是作为夫妻是有感情的。他虽然在家的时候不多,但是也只是为了公务,从来没有在外留宿过,也没有同妻子以外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这是第一次。

他认为夫妻是需要忠贞的。

哪怕是感情不好,但既已经在一起了,组成了家庭,便需要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不该三心两意。

他这样想,也一直是这样做的。贵族男子们养妓蓄妾,追声逐色,他离得远远的。妻子很信任他,所以两人才能二十多年来相敬如宾,从未红脸。

而今他也不干净了。

出了贞顺门,他上了大道,过了朱雀大桥,又转了两个弯,沿着河边的人行道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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