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英:“……”我好像被秦长公子瞪了?为何?
“啊呀!”胡亥一声惊呼,被扶苏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胡亥故意道:“长公子,你这是要带我去何处啊?”
桀英见扶苏面色不善,还以为他要对胡亥不利,连忙道:“秦长公子,有话好好说,可是有甚么误……”误会。
“闭嘴。”扶苏凉飕飕的看向桀英。
桀英:“……”我可能真的得罪了长公子。
扶苏抱着胡亥,大步离开,直接进去自己的营帐,将胡亥放在软榻上。
扶苏黑着脸,沙哑的道:“亥儿,你是故意的罢?”
胡亥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懵懂的道:“没有呀,甚么故意,亥儿听不懂。”
扶苏叹气道:“往后不许你与桀英走得太近。”
“为何?”胡亥明知故问。
扶苏沉默了一阵子,开口道:“为兄不喜。”
胡亥托着腮帮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可是哥哥对亥儿爱答不理的,又不让亥儿去亲近旁人,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坏哥哥?”
扶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便知胡亥古灵精怪的,一定是他故意为之,妥协道:“是哥哥错了。”
胡亥道:“那哥哥往后还会不会疏远于亥儿?”
“不会,”扶苏发誓道:“哥哥再不会了,无论发生何事。”
胡亥哼哼了一声,得意的道:“往后哥哥若是再疏远亥儿,那亥儿便去找阿英。”
“不许。”扶苏宽大的手掌捧起胡亥的面颊,深沉沙哑的道:“亥儿,你是哥哥的,哥哥永远都不会放你离开……”
【偏执的扶苏】
胡亥心中感叹,哇,便宜哥哥还有点鬼畜气场呢。
胡亥一咕噜,躺在扶苏的软榻上,道:“那亥儿今日要在哥哥这里歇息。”
扶苏有些许的为难,他日前已然确定,自己对胡亥是会产生冲动的,那并非一时起意,甚至有的时候控制不好,万一吓到了亥儿该如何是好?
胡亥眨巴着大眼睛,扶苏心头有些发软,松口道:“好罢。”
“哦吼!”胡亥在软榻上打滚:“好久没有与哥哥同榻而眠了!”
他一说完,扶苏便沉默了,似乎想到了甚么。
正巧,胡亥碰到了扶苏的手背,瞬间看到了扶苏头顶上的标签。
【听你说同榻而眠,联想到与你发生关系那一夜的扶苏】
胡亥:“……”
“咳。”扶苏清了清嗓子,道:“快睡罢,明日大军还要启程。”
胡亥钻进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可苦了扶苏。森*晚*整*理
虽以前扶苏也经常和胡亥同榻而眠,简直便是家常便饭,但如今的胡亥突然长了身子,年龄也变大了一些,仿佛冰肌玉骨的一朵荷花,令扶苏忍不住想要将这朵荷华彻底的占为己有。
扶苏放轻声音,背过身去,背对着胡亥,哪知胡亥睡觉还是如此不安分,没一会子,先是给了扶苏背心一拳头,随即一轱辘,滚了过来,从后背搂住扶苏的劲腰,手掌似有若无的搭在扶苏那个位置。
扶苏狠狠屏住吐息,忍耐了好一阵子,胡亥实在太不老实,扶苏黑着脸,轻轻推开胡亥,将头枕放在他的怀中令他抱着,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帐。
胡亥睡了个好觉,认亲便是好啊,连睡觉都变得安稳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张开眼目,伸手一摸,身边没人,扶苏好似已经起身了。
“哥哥?”胡亥迷迷瞪瞪从软榻上坐起来。
哗啦——
帐帘子打起来,扶苏从外面走进来,亲自端着盥洗的器具,微笑道:“小懒虫终于醒了?”
胡亥抗议道:“才不是懒虫。”
“咦?”胡亥奇怪的道:“哥哥,这一大清晨的,你去沐浴了?”
扶苏的面颊上,划过一闪而逝的尴尬,何止是清晨,半夜扶苏也偷偷离开营帐去沐浴了,因着是夜里头,膳房也无人烧水,水都是冷的,扶苏也正巧需要冷水。
扶苏支开话题,道:“快盥洗罢,一会子便该启程了。”
日前胡亥与路裳达成了共识,双方准备合作,帮助路裳回到骆越国即位,当然了,即位之后,路裳需要归顺大秦,服从大秦的管教。
想要回国即位,只是凭借胡亥带来的这些子人马,还是有些勉强,正好路裳提出,自己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发小,俗称的青梅竹马,就在前方不远处的部落,是那个部落的大宗主。
如果能得到发小的援助,并着胡亥的兵马,一定可以夺回骆越国,顺利即位。
因而今日,便是大军启程,护送路裳去寻青梅竹马发小的日子。
扶苏亲自给胡亥洗了脸,亲手为胡话整理衣裳,佩戴革带,挂上玉饰,一些都妥妥当当,这才与胡亥一同走出营帐。
胡亥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感觉有人瞪着自己,目光火辣辣的,若不是过于凶残,胡亥还以为是谁暗恋自己呢。
回头一看——韩谈。
韩谈阴测测瞪着胡亥,必然是因着胡亥通宵歇在长公子的营帐中,韩谈“淫者见淫”,脑补了许多不堪的画面,觉得胡亥又耍了甚么狐媚子的手段。
胡亥对韩谈笑笑,又对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韩谈气得跺脚,如不是章平阻拦,已然撸胳膊挽袖子过来揍人了。
胡亥揪了揪扶苏的衣角,一脸骄纵的道:“哥哥,骑马太累了,亥儿要跟你同乘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