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禽兽不如的扶苏】
“哥哥!”胡亥看着扶苏的标签,脆生生的唤回了扶苏的神志。
胡亥笑道:“你别……别信谈谈瞎说!”
扶苏蹙眉道:“他是乱说的?”
胡亥使劲点头,道:“嗯嗯!”
扶苏狠狠松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的扶苏】
【庆幸自己没有禽兽不如的扶苏】
胡亥嘻嘻一笑,拢着手,伏在扶苏耳边补充道:“我们才没有那样,因着……我们不止那样!”
扶苏:“……”
【侥幸化为泡沫的扶苏】
【……的扶苏】
胡亥看着扶苏的标签大起大落,忍不住笑起来,道:“好有意思哦!哥哥好好顽!嗯,好顽……”
扶苏脑仁有些钝疼,扶住东倒西歪的胡亥,生怕他说出甚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辞,干脆道:“你醉了,予扶你回去歇息。”
“不、不……我没醉,还能喝!”胡亥摆手,却一头倒在扶苏怀中。
扶苏伸手接住,胡亥仿佛没骨头一般,在他怀里乱蹭,扶苏的气息不稳,脸色发沉,眉心锁得更紧。
【微微有些冲动的扶苏】
扶苏干脆一把将胡亥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出燕饮大殿,往最近的偏殿而去。
嘭——
扶苏踢开偏殿的大门,将人抱进去,放在软榻上,道:“等着,予去叫人给你端醒酒羹。”
“不要!”胡亥爽快的拒绝,拉住扶苏,不让他离开:“不喝醒酒汤!不喝,我没醉!”
扶苏叹气道:“不喝醒酒羹,你身子又这般弱,明日头疼怎生是好?”
“嘻嘻!”胡亥突然笑起来,道:“哥哥,你是在关心我么?”
扶苏一愣,是了,予在关心胡亥么?关心一个仇敌?
胡亥身子羸弱,干予甚么关系?他头疼不疼,身子难不难受,予又感觉不到……
扶苏找了个借口,淡淡的道:“你是予的弟亲,予关心与你,也在常理之中。”
【找借口的扶苏】
【虽然失忆,但下意识关心你的扶苏】
“借口!”胡亥一语戳破,道:“你就是关心我,心疼我!”
扶苏;“……”
【无言反驳的扶苏】
扶苏想要反驳,但一时不知该如何出口,道:“予还是去找人给你端醒酒汤罢。”
说罢,扶苏转头要走。
咕咚!
一声闷响,扶苏回头一看,胡亥竟然摔下了软榻。
“亥儿!”扶苏一惊,大跨步冲过去,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把将人抱起来,紧张的询问:“可摔到哪里?碰到那里了?受没受伤?哥哥去叫……”医士。
【愣住的扶苏】
【质疑自己为何如此担心你的扶苏】
【陷入死循环的扶苏】
胡亥眨巴着大眼睛,笑道:“哥哥,你就是关心与我,还不承认?”
扶苏压下唇角,将胡亥抱起来放回软榻上,道:“既然弟亲不想饮醒酒汤,那予便走了,你好生歇息。”
“哥哥!”胡亥一把拉住要走的扶苏,死死拽着不放手。
扶苏并不回头,胡亥突然“啊呀”了一声,委屈巴巴的道:“手好疼!”
胡亥的手指还有血痂,没有完全脱落,再者,伤疤脱落之后,指甲也不是那么快就能长好的。
他突然痛呼一声,扶苏心头一颤,连忙回头去检查胡亥。
胡亥趁机一拽,“嘭”一声闷响,扶苏没有防备,竟被胡亥拽倒在软榻上。
胡亥动作飞快,一点子也不像是醉酒之人,翻身而起,直接跨坐在扶苏身上,压制住扶苏,不让他起身。
“你!”扶苏皱眉道:“做甚么,快起来,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正经严肃的扶苏】
胡亥歪头一笑,这个姿势轮到他居高临下了,伸手捧起扶苏的面颊,感叹道:“哥哥,你脸红了?”
【表情正经严肃,身体却发生变化的扶苏】
胡亥眨了眨眼睛,也发现了扶苏轻微的变化,甜滋滋一笑,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扶苏沙哑的闷哼一声,呵斥道:“快起来。”
【冲动的扶苏】
【努力保持镇定的扶苏】
【理智动摇的扶苏】
胡亥像找到了甚么有趣儿的顽具,他如今饮醉了,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完全放飞自我,一点子也不觉得羞耻。
保持着捧着扶苏面颊的动作,感叹道:“我哥哥真好看。”
扶苏道:“说甚么胡话,起来,否则予要生气了。”
胡亥继续感叹:“我哥哥生气也这般好看。”
扶苏语塞,胡亥喃喃的道:“哥哥以前都不与我生气,原来生气是这副模样?皱着眉头,好严肃,看起来有些子可怕,好似要吃了我一样……可是哥哥,你与旁人生气的时候,也会如此么?”
他说着,用充满水雾,又迷茫的眼眸,看了一眼下方。
轰隆——
【极力忍耐的扶苏】
【虽然极力忍耐,但理智还是崩溃的扶苏】
嘭!
扶苏猛地翻身,轻而易举的将不断作妖的胡亥压制下来,眯起眼睛,眼眸赤红,充森*晚*整*理斥着血丝,狠狠盯着胡亥,鬓角甚至有热汗滚下,沙哑的开口道:“你可知晓自己在做甚么?”
胡亥鬓发散乱,扑散在软榻凌乱的锦被之上,微微仰头,柔若无骨的纤细手臂挽住扶苏的脖颈,轻轻呵出一口热气,道:“自然知晓,我在勾引哥哥,那……哥哥要不要上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