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高门做主母,她娇骨玉香撩疯了(260)+番外
只见远处有一群人骑马疾驰而来,最前面的是一身黑衣,一副少年将军的打扮,眼神往上一勾,苏晚诧异的后退两步。
而那人也似乎有所感应,勒着缰绳,放缓了速度,从她面前经过时,嘴角扬起,发出冷冷的一声轻蔑哼声。
四目交汇,姚烈的眼神热切又狂妄。
苏晚的眼中则浮现出一抹恼怒:无耻小人!真想挖到他那双不知道尊卑的眼珠子!
残烟小声说道:“是姚公子?他怎么忽然回京了。”
苏晚悄悄说道:“皇上病危,往西北派了五个太监传旨,让临夜王亲自归来,可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临夜王不肯回来,姚烈是他义子,可能是代替义父回来安抚圣心的。”
苏晚和凤池同心协力,凤池不喜欢徐文年,不爱称呼其为父亲,苏晚便有样学样,也不怎么待见自己的这位公公,就以就以临夜王来称呼,显得客气又疏离。
“也不知道姚公子回来后住在哪里,不会也住在临夜王府吧?”
残烟嘱咐:“那世子妃可要小心些了。”
想到姚烈对她的所作所为,苏晚无奈的叹气,她当然要小心谨慎了,这个该死的姚烈压根没把她这个嫂子放在眼里。
她自然是能躲就躲,反正这厮在上京城待不久。
谁承想刚回清玉苑,就听见苑里传来哀嚎。
远远的就看见姚烈那身显眼的黑衣,手里扬着马鞭,正在抽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奴才。
苏晚认得那奴才,他叫柳曲儿,是负责修剪花枝树枝的,人长的瘦瘦小小的,是苏晚有一天在外面闲逛,看见柳曲儿卖身葬父,怜他身世孤苦一片孝心,这才把他买下来做花匠。
柳曲儿懂事老实,从不偷奸耍滑。
而这个可怜蛋,现在却被姚烈抽的皮开肉绽。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的院子,她的人,姚烈也敢随便教训!当即怒喝道:“姚烈,你快给我住手!”
姚烈回头看向她,眼神含着让人胆颤的贪婪,嘴角勾起笑意,迎着苏晚的眼神,又落下一鞭。
柳曲儿啊的一声哀嚎,身体支撑不住,遥遥的倒向左边。
“柳曲儿是我的花匠,你何故鞭打他?”
苏晚望向柳曲儿惨白的脸,目露怜悯,对金桃说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金桃呆呆傻傻的,也被姚烈给吓住了,哦了一声,刚要转身就听见姚烈的声音。
“站住。”
“这个贱奴以下犯上,我今儿就是要把他活活打死。”
苏晚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我说了,他是我的花匠,他的生死只能由我来定夺。”
姚烈的眼神染上一抹狠厉:“你的人?就凭他的姿色,也能入得了你的眼?”
暧昧的打量着她头上新扎的发髻,忽然笑道:“嫂嫂,你突然做未婚的打扮,难道是想重开第二春了?”
第205章 姚烈你休要放肆
苏晚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莹润的杏眼翻腾着憎恶与嫌弃。
“我只是见花儿开的好,特意梳了花苞的发髻讨个好彩头,没想其他的。”
姚烈低头看向手里的马鞭。
马鞭染了柳曲儿的血,这血味他闻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反倒觉得亲切,又用脚踢踢倒地不起的贱奴。
“喂喂,你主子来救你了,可是你觉得自己应该被救嚒?”
从嘴角溢出一声狂笑,字眼像刀锋一样吐出。
“我一回来,就想着给嫂嫂送一份大礼,结果这个贱奴不仅失手打翻我送的汝窑瓷瓶,还想从我身上偷东西,如此秉性,岂能留在我临夜王府!”
“嫂嫂心善仁慈,见不得血腥,那就由我这个弟弟代劳你清理门户。”
那柳曲儿终于清醒了一点,挣扎着说道:“瓶……我打碎的,可我没有偷”
话音尚未落地,姚烈又抽了一鞭,正好抽到他肩颈处,他这回连哀嚎都发不出来了,直接昏死过去。
苏晚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碎片,恼怒道:“肯定是你故意撞他的,他向来老实,怎么敢顶撞你。”
“我可冤枉呀,辛辛苦苦买了花瓶当礼物送给嫂嫂,却被嫂嫂这般误解,真是伤我的心了。”
“在嫂嫂眼里,我竟连个卑贱的奴才都比不上,哎。”
苏晚咬牙瞪了金桃一眼,金桃这才小跑着去找大夫。
“都跪着做什么!去做事。”
苏晚的眼睛扫视了一圈,苑里跪着的人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他们都被一身血气的姚烈给吓到了。
“还有你,给我滚出去。”苏晚走近他,猛推了他一把,谁知姚烈也直直倒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在我院里耀武扬威,现在又来碰瓷。”
苏晚不加掩饰的露出恶心的神情:“我也不要你的礼,这个花瓶多少银子,我补给你就是,以后未经允许,不得踏入清心苑,否则我就面见圣上,言你罔顾人伦,夺了你的官职。”
咳,姚烈一口咳出了血。
苏晚拧眉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手一直捂着腹部。
“不用你去告状,我的官职也是保不住的,或许就连我这条命都保不住呢。”
苏晚挑眉:“哦,还有这种好事,等你死了,我定要放三天三夜的鞭炮庆贺。”
姚烈的眼神又变得幽暗了几分,如火一般的盯着她。
四下里的奴才们都散去了,剩下的柳曲儿已经昏死过去,他扯开嘴角说道:“我喜欢你这个发髻,真好看。”
苏晚说不出自己心里什么想法,反正就是害怕加恶心。
姚烈跟一条毒蛇似的,令她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