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高门做主母,她娇骨玉香撩疯了(304)+番外
“求求你,别告诉其他人。”
苏晚泪眼朦胧:“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求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那就要看你的诚心有多强了。”那人的声音宛如地狱的恶鬼,苏晚脸色苍白,放弃挣扎。
她仰靠在树干上,绝望的说道:“都随你。”
她的第一次是那么珍贵,若是稀里糊涂的交代在荒郊野岭里,徐凤池于心不忍。
“带我去你的斋舍。”
“不行。”苏晚抗拒,“我的斋舍不安全,隔壁住着另一位同伴的学子。”
“怎么,你喜欢幕天席地?别废话,快带我去。”
不得已,苏晚只能将陌生郎君带回了斋舍。
期间,她百般忍耐,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嘴唇咬破了,也只是发出了细碎的轻微声。
他们二人这般胡闹,不料想外面忽然传来邦邦邦的敲门声。
“苏晚,可在?不是说找我们下棋嚒?”
外面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
苏晚迷迷糊糊,压根不记得有这事。
“怎么回事,说了请我们下棋,我们来了,你人却不在。”
“当真是不在,还是假装不在,我们不妨直接踹开房门,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房门传来砰砰的踹门声,苏晚害怕极了。
那陌生郎君紧紧拥着她,凑到她耳畔轻声说道:“你不如去把房门打开,让他们看看的女儿身,好不好?”
苏晚恐惧到了极点,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咦,里头是不是有说话声?”
“喂,苏晚,你在里面吗,是睡着了还是作弄我们?”
徐凤池又故意压低声音轻笑了一声。
苏晚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
他的牙齿细细轻轻的咬着她的手指头,她心神荡漾,却还是紧守牙关。
外面几人闹腾了一会,似乎发现里面当真没人,只好离去。
他们离去后,苏晚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微弱的哭声,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鸟,颤鸣不止。
“你到底是谁,何故如此戏弄于我。”
“我?”郎君笑道,“我是你的裙下之臣,我一直在注视着你,你的一言一行,皆在我目光所及之处。”
苏晚惊呼:“你是学院里的人?”
“呵呵。”郎君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你倒是不笨。”
苏晚的心思百转千回,大脑里一一闪现出无数张脸孔,都是她所熟知的学子,会是谁?
“你在猜测我的身份?你觉得我是谁?”
郎君坏笑着道,“说说看,如果你猜中了,那就给你奖励。”
“你是河东王氏的王存望?”那个新来的河东学子,见他的第一眼,他的眼神就意味深长,仿佛看破了自己的身份,苏晚有理由怀疑是他。
“错了。”
“那你是怀宁侯府的周小侯爷?”
“你是说周寒江?”声音更加冷漠:“不是。”
“林涯?”
“谢至道?”
……
连说了十几个。
似乎都没猜中,反而惹得陌生郎君更为愤怒。
“你念出的这些人名,想必是你印象极为深刻的,学院一共三百多人,你为何偏偏记住了这几个人,难道你对他们有异样的想法?”
“都不是?”苏晚愣住了,她再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哦,还有一人,那张熟悉的脸孔她每天都能看见,就是住她隔壁的徐凤池,但是徐凤池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那人是天山雪莲一般的清贵之人。
“那你肯定不是学院里的人,你是外面来的。”
苏晚推了他一把,试图远离他,“你已经占有了我,此事我可以不声张,还可以另外给你银钱,只希望你能保守这份秘密。”
苏晚的手钻进床铺下,取出一个荷包,抽出两张银票甩给这人。
“你拿了银票就赶紧走吧,否则我一旦报官,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我陪你一夜,你付我银钱,你这是拿我当面首了?”
苏晚愤恨不已:“你占尽了便宜,究竟想怎么样?若是把我事情捅破了,银钱便没有了。”
“我何时说过要捅破你的秘密了,我又不傻。”银票被还了回来,这个可恶至极的郎君不知羞耻的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印下一吻,才道:“我只想着来日方长,以后,我会再来找你的。”
“混蛋!去死!”
陌生郎君离开后,苏晚愣了许久,才愤然拂袖,将桌上的茶杯碗碟打碎在地。
片刻后,外面又传来敲门声,苏晚听见了徐凤池的声音。
“苏晚,我听见你房里有异动,发生什么事了吗?”
倘若苏晚及时开门,就会发现徐凤池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气味,一眼就知道他就是那个混蛋郎君。
可是苏晚却不敢开门,眼下她如此狼狈,怎么敢让外人瞧见,只好胡乱搪塞道:“羊肉串吃多了,口渴,半夜起身倒水,不小心打碎了杯碟,无甚大事,搅了你的睡眠,我深感愧疚,明日一早我带红豆汁给你赔礼。”
打发走徐凤池后,苏晚这才放松,强撑着起来,用打湿的帕子把身上擦拭一遍,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腰酸背疼,对着铜镜一看,身上密布着斑斑点点的痕迹,只能拉高衣襟遮住。
只是双腿迈开的时候,滋味很是酸爽,她又骂骂咧咧了一通,去饭舍带了红豆汁送给徐凤池,然后趴在桌上,倒头就睡。
又累又乏。
眼睛合上后,再也不想睁开。
“苏晚,”蒋遥山试图去找苏晚说话,徐凤池一个冷刀子射过来,冷冷看着他道:“遥山,他很累,你让他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