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娇娇乖!疯批摄政王锁腰轻哄(137)
玉瑶的大脑蓦地震了一下。
她更加不知所措了起来。
她方才说是诬陷,只是因为宁馨儿与她说会找人顶罪,可听宁馨儿这番话的意思,似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那她又要如何继续嘴硬说诬陷呢?
“奴婢……”
宁馨儿的腿伤还未痊愈,跪在地上很是疼痛,倒便于她憋泪,“陛下、摄政王殿下、太后娘娘、王妃娘娘,玉瑶她自年幼被臣女父亲从人贩子手裏救下来后,就跟在臣女身边伺候,臣女知晓她的为人,是断然不敢做出毒害王妃这样的事情,也许她是有什麽苦衷的……”
宁馨儿不敢说是从哪裏救的。
毕竟是欺君大罪。
于是她将说辞改为了人贩子,实则是警醒着玉瑶,反複强调当年的救命之恩。
容昼冷瞳微眯看向玉瑶,嗓音低沉,“本王没有那麽多耐心,是你主动从实招来,还是本王命人将你押送至宗人府,好好审了再说!”
第124章 是我做的
玉瑶紧咬着唇瓣。
她意识到,她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了,将她抓到又发现了瓷瓶,基本可谓是人赃并获……
“是我做的!”玉瑶的眼神逐渐变得狠辣非常,“是我做的又能怎样!我就是看她云揽月不爽!凭什麽?凭什麽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我们家小姐的东西?抢走了她的夫君,抢走了她的名声!如今竟还害得她被削去郡主的头衔,害她双腿摔断至今不能行走!她做了这麽多恶毒的事,我就是想让她死!”
“放肆!”容昼蓦地冷声嗬斥。
腰间佩剑蓦然闪过淩厉的银光,他拔出剑来便抵在玉瑶的脖颈上,差点就要直接将她头给砍了,却被云梨握住手腕。
“所以……毒是你下的?”
云梨柔软的手握住容昼骨节分明的腕,她低眸看着认罪的玉瑶。
“是。”玉瑶一口咬定,“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所为,毒是我自己要下的,我们小姐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闻言,云梨弯唇轻笑了声。
她看向玉瑶的眼神裏多了几分赞许,“倒是一条忠心的狗。”
宁馨儿的心放回肚子裏。
幸好,幸好有当年的救命之恩将玉瑶给捆绑,否则若是换做别的奴婢,定然会将所有的实情给供出来……
到那时候她就真的彻底完了!
“只可惜,”云梨嗓音清脆,“狗对主子是忠心的,这位主子却手段狠辣不顾念旧情,当真只把你当成一条狗。”
“王妃,你说这话就是什麽意思?”
宁馨儿抹着眼泪,她哽咽地抽泣道,“玉瑶,你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你简直是太沖动了!怎麽能背着我……哎呀。”
她全让将身上的锅甩得干净。
仿佛这件事当真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玉瑶咬紧唇瓣,“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自作主张!你们要杀要剐沖着我来就好了!这件事与我们小姐无关,她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容曦才不相信呢。
玉瑶一介小奴婢,如果没有主子授意,当真敢做出谋杀摄政王妃的事情?
“玉瑶,你想清楚。”
云梨眯起美眸看着她,“若是你真就这样认罪,那是要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的,但若你肯透露幕后主使之人,本王妃可以看在你将功抵罪的份上,送你个轻松些的死法。”
“没有幕后主使之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为。”玉瑶依旧咬定。
这些年来她待宁馨儿的确忠心耿耿,又有宁馨儿救命之恩的警醒,因此即便她知道宁馨儿当初那番顶罪的说辞是骗了她,也仍旧没有任何要背叛她的意思。
“好。”云梨眼尾轻挑,“温南。”
“属下在。”
“把人带上来。”
“是!”
温南拱手后侧身挥手,“将人带上来!”
于是几位禁卫军押着几名黑衣人,走上大殿,温南帅气利落地擡脚踩在他们肩上蓦地用力一压,“跪下!”
“这些是何人?”容煜出了声。
温南拱手回禀道,“回陛下的话,方才将玉瑶捉回时,属下还抓到了这些形迹可疑的人,他们紧随在玉瑶身后,似乎意图下手,属下在旁观察,当真发现……这几位,不知是谁买来要杀人灭口的,于是属下便在他们动手之前拦住,绑了过来。”
“杀人灭口?”容煜皱了皱眉。
玉瑶的面色也微微一变。
杀人灭口……
杀谁?
这些被摁倒跪地的黑衣人擡眸,神情惶恐地看向宁馨儿,“宁小姐……”
宁馨儿的脸色惨白得似墙面。
“喊本小姐做什麽!”她立即慌了神,“本小姐不认识你们!难道你们又想往本小姐身上泼髒水吗?”
“说。”沉冷的嗓音蓦然响起。
容昼将抵在玉瑶脖颈上的剑收回,稳健阔步地走到这些人面前,幽冷阴鸷地将锋利的剑抵在一人的肩膀上——
“本王给你们三个数的时间,要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要麽……”
剑尖蓦地往那人的肩头裏一刺。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黑衣人痛得满头冷汗,起初还嘴硬,但剑却并非深入,而是逐渐向下压,眼见着就要刺进他的心肺裏!
“说!我说!”他立即就慌了。
于是容昼便慢条斯理地停了手,却并未将剑取出,“别耍花招。”
否则下一秒他定然让他死个透!
“回这位贵人,草、草民并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只是奉命行事要杀个丫头,是宁小姐给我们传信,说好了什麽时辰要在何处杀人,事成后会给我们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