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第一娇妻(187)+番外
有时候一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就窝在床上看电影听音乐。
晚上去步行二十分钟就能到的集市上买菜做晚饭,沈恩慈英语非常不错,俄语也能简单交流,可这岛上居民不知道说的哪国语言,叽里呱啦,沈恩慈根本就听不懂。
好在陈泊宁在国外读书,所有课程皆是为一位合格的财团继承人量身定制,因各国商务合作不少,他被要求学习的语言很多。
这边地区语言偏僻,不过基本沟通对陈泊宁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们买了一把青菜,几个鸡蛋还有点刚捕捞上岸的虾和螃蟹。
落日余晖金光璀璨,洒落在海面水纹上似片片摇曳的碎金,沈恩慈挽着陈泊宁的胳膊和他散步回家,饶有兴致问他打算用这些材料做什么菜。
“蒜蓉青菜,番茄炒鸡蛋,水煮虾和避风塘炒蟹,可以吗?”
陈泊宁耐心作答,又问:“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沈恩慈嘿嘿一笑,踮脚凑到陈泊宁耳边,说了几个字,引得陈泊宁低笑摇头。
晚上吃过饭后便出去散步吹海风,回来九点多,陈泊宁拿好浴巾衣物让她进去洗澡。
结果沈恩慈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陈泊宁突然裸着上半身进来,手中还拿着几个银色小方口袋。
还拿这么多。
无耻!
沈恩慈蹬脚想溅陈泊宁一身水,结果脚一滑,正好跌倒陈泊宁怀里。
陈泊宁挑眉:“投怀送抱?”
沈恩慈骂他厚脸皮不要脸,陈泊宁充耳不闻,他手扶着沈恩慈的腰,气定神闲用嘴撕开一个口袋,递给沈恩慈:“帮我戴?好不好?”
陈泊宁每次问好不好的时候沈恩慈都不忍心拒绝他,她犹豫接过,有点害羞。
淋浴水流似骤雨哗啦哗啦打过热带阔叶林,见沈恩慈好久没动静,陈泊宁低笑着凑近她,翻旧账:“下午不是你说要吃……”
“啊啊啊啊啊你不许说出来!”
沈恩慈慌乱用手捂住陈泊宁的嘴,下午她一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才说出那种放浪形骸的话!
追悔莫及!可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沈恩慈只能接过陈泊宁手里的东西。
旖旎过后,沈恩慈穿着沈泊宁的宽大衬衫,坐在铺了柔软毯子的洗手台桌面上,小腿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她们刚才回到房间,结果又把床单搞脏了,这里可不是什么服务周到的五星级酒店,几乎所有事都要亲力亲为。
沈恩慈叼着一颗橘子口味的棒棒糖,看陈泊宁任劳任怨清洗被她弄脏的床单和小裤,骨节分明的手轻搓布料,刚刚受过的罪又被沈恩慈抛掷脑后。
她上赶着,又菜又爱玩,柔软的唇微动,小声诱哄:“小时候嗯嗯床单,哥哥骂我……”她顿了顿,“长大后嗯嗯床单,哥哥夸我。”
她笑着,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搓洗布料的摩挲声骤然停下,陈泊宁抬头看她,好整以暇:“皮痒了?”
而且。
“小时候也没骂你。”
第90章 小兔子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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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的声音。
海浪翻滚呜咽, 密集的白色海鸥如同繁星伸展羽翼在蓝色天边咿呀长鸣。
沈恩慈梦见自己变成一条鱼,潜于幽暗深邃的水里漫无目的游走,无法浮面吐息也没力气下游沉底休息, 于是一直朝前方游。
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 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甚至不知何时会死去,所有都是未知。
阴冷黑暗与迷茫不断裹挟她。
直到有一天,她身边出现另外一条小鱼,紧紧贴着她,任打任骂也赶不走。
那条小鱼拖着她, 一直往前面游, 游到海水变得清澈透明。
像被蒙着层油纸般麻木迟钝的听觉嗅觉终于幽幽苏醒,她看见光亮。
沈恩慈醒了过来, 她随意伸手一探, 旁边人的位置早已凉透,陈泊宁有晨练的习惯,来小岛后每天早上都出去跑四十分钟, 看样子已经出门许久了。
墙壁挂的古铜时钟富有规律地滴答滴答, 沈恩慈凝眉扫了眼时针, 正好走到九。
她揉眼起身, 赤脚几步走大窗台,用力一推。
带着海腥咸湿的海风猛烈抨击,簌簌刮过耳边,飒飒作声, 像海鸥翅膀恣意在耳边扑腾翻涌, 凛冽凉意击退睡意,沈恩慈顿时有些清醒。
这风来得太陡, 有些喧嚣令人不适,吹得沈恩慈几乎快要站不住,她想关窗,却在不经意间低头看见楼下拿花的陈泊宁。
他刚跑完步回来,热意未散,冷白皮肤下血色上涌,晕染几分灿意,竟比手中沾着露水的玫瑰更生动。
喜怒无常的海风突然变得和缓亲人,温温拂面,像沈从文写的那样,请风轻轻的吹,轻轻的吹,把花吹开,不要把花吹落。
似乎知道陈泊宁送花来给她,所以连风也有意成全。
沈恩慈摘下扎头发用的明黄丝巾,攥紧一团,朝陈泊宁的方向扔下去,看到陈泊宁稳稳接住,便故作轻浮地冲他吹个短促口哨:“这是谁家的小伙儿?长得这么俊,要送花给哪位姑娘啊?”
风吹得她的长卷黑发肆无忌惮摇曳,沈恩慈使坏继续道:“要不要上/我这里来坐坐呀,我丈夫今天不在家哟。”
她笑,眼角眉梢尽是绮丽艳色。
陈泊宁定定看着她,片刻后,惋惜开口:“美丽的小姐,可惜我已经有妻子。”
沈恩慈没想到陈泊宁居然会配合她,趴在二楼窗台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