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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因为男主我又死了/我脑洞大起来我自己都害怕(58)

李山嘀咕道:“早知道就不让你读书了,说起话来道理一大堆,还文绉绉的。”

见他没有直接反驳,钟杳知道他有些被说动了。

“可你叫大家伙种地又是什么个意思?靠种地想要养活这泱泱大寨,你是做梦吧!”

“自然不能光靠种地谋生,可种地一事,却能让那些不踏实的、还妄想不劳而获之人自行离去。挑去那些坏的,剩下的兄弟们便是相对可靠些的人了,我想向那些山庄学习,做个正经收徒,靠田地、束脩和保护费发展的门派。”

“……若是能做的自然是好的,可会有人买账吗?”

“夷江寨从前的恶名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我们说要向些富户收保护费,方圆百里,莫敢不从。但后续工作要做好了,收了保护费,这方土地就得护好,时间久了,威名自然就打起来了。”

李山思考良久,道:“也罢,便依了你吧。”

趁李山思考,拿起画笔随意涂鸦几笔的钟杳放下笔,将纸展开一吹,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交给李山。

“大山叔,你帮我交代下去,找一下画像上的这个人,他叫郁常。若是他会武功,就客客气气地骗上寨来,若是他不会武功,就痛痛快快地绑上寨来。”

李山疑惑地接过这纸,看到画像后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大山叔,你别看这画看起来奇怪,分开看五官是绝对的写实,保管他们一看到郁常就能认出来。”

李山半信半疑地下去了,钟杳想着那张画笑了起来。她不是画不出好看的图,但总想着郁常看到自己用这么一张十分难以描述的画像找他会是怎样的神情。

也许郁常并不在这世上,但她会把每一世当作有他来过。

***

卞寻和郁常跨着骏马缓缓前行。

郁常低垂着眉眼,懒得去看身边之人那花枝招展的样子。卞寻虽说是个男子,但那股风流浪荡劲,实在是让人可望不可及。

卞寻嘴里咬了只花,逢人便笑得眼角眉梢满是春意,惹得过路的小姑娘眼神在他身上一再流连。

“你再这样,就这小小一段路,我们要走到猴年马月去?”

卞寻将嘴里的花梗吐出,连呸了几口,才将嘴里的涩味压下,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寨,道:“我们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不差这几天。”

前面有人穿着夷江寨的衣服,在不停地张望,看到郁常时似乎迟疑了片刻。卞寻一下收起那嬉皮笑脸的模样,手放到刀柄上暗暗戒备起来。

那人又拿出一张画像似的东西,在不停地比对。

郁常眉头微皱,道:“莫非此前走露了痕迹?”

卞寻细细观察一番,道:“看他神情倒不像,更何况,若是露了风声,为何光看你不看我?走,上前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微微夹了一下胯/下骏马,又往前行了进步,恰好到那人面前。

那人正是被李山拍出来寻人的夷江寨弟子之一,那副画像总体很抽象,五官却很写实,他看到画时觉得世上不会有这样的人,看到面前冷峻之人时却顿感微妙。

郁常虽身骑白马,看起来却文质彬彬,腰侧松松挂着一把刀,上面花团锦簇,像是文人雅士装饰之用。

那弟子心头已有成算,上前拦马,问道:“敢问二位公子高姓大名?”

郁常扫了一眼卞寻,卞寻微不可查一点头,道:“在下卞寻。”

这便是要引蛇出洞的意思了,郁常也跟着道:“在下郁常。”

只见那弟子眼神一亮,一个翻身上马,两手同出就要将两人打晕。郁常还记着卞寻想要一探究竟的意思,便强忍着身体反击的本能,只是错开微小的位置,被那粗糙的手刀打得生疼,却留着神智。

***

“大当家的,人寻到了。”

钟杳从躺椅上一跳而起,道:“哦?快带来我看看。”

大部分夷江寨之人还是保持着原本雁过拔毛的习性,虽说钟杳要找的是郁常,但卞寻恰好在郁常身边,便也被打晕带了上来。

钟杳看了一眼卞寻,没太放在心上,一心研究起郁常来。

他睫毛太颤,一看就不是真晕,且她越近,他抖的就越厉害,也不知他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钟杳有心想戏弄他一番,刻意不点破他装晕的事实,开始抚摸他的脸。虽说带了些调笑意味,但他一个大男人,这脸真说的上是肤若凝脂。钟杳带了点小力气戳了一下他的鼻子,郁常猛地一抖,却又僵住,看她没什么反应才慢慢放松下来。钟杳心内忍笑不已,却知自己此刻要是笑出来他就不会再勉强装晕,任自己为所欲为。

好半晌,她才平复下来,知道过一会儿郁常也就反应过来了,便不多加捉弄,只飞快地在他闭着的眼上亲了一下。

郁常猛地坐了起来,捂着涨红的脸久久不能言语。

从刚才开始就戒备万分的卞寻亦是无语,他做了千种准备,万万没想到竟是个流氓戏美的剧情,以至于事情发生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要阻止。

郁常看了一眼钟杳,有些失控地握住她的手,似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钟杳看了一眼他扣住她右腕的手,也不介意,笑眯眯地盯着他。

最后还是郁常先放了手。

卞寻将郁常的失态放进眼里,面上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道:“想来这位便是夷江寨大当家钟杳钟姑娘了?”

钟杳眼神全在郁常身上,没有分他一毫,漫不经心道:“你二人又不是真晕,应该听到了旁人是如何称呼我,何必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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