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这会聪明了,道:
“有人偷马车。”
木头一敲长乐的脑袋,骂道:
“乌鸦嘴。”
说着也不管长乐委不委屈,木头就拽着长乐,施起轻功追那辆马车。
虽然有长乐这个拖油瓶,木头还是很迅速地赶上了马车,木头一边跑一边冲坐在马车前头的偷车贼吼:
“你吃了豹子胆了,敢偷老娘的车。”说着木头丢下了长乐,自个儿飞身上马勒住了马车。
木头机械地转过了脑袋,冲那个满脸络腮胡的贼人喊:
“你还跑不跑?”
那贼人哪见过这么俊的身手,一下就跳下了马车,鬼哭狼嚎地窜进了林子。木头得意了,得意地勒转马车,回头捡起了路边的长乐。
这时的长乐珠花也掉了耳坠子也掉了只有脸上的面具没掉,傻傻地坐在尘土里,木头不高兴长乐变成这副狼狈的样子,心烦意乱的木头恶狠狠地对长乐吼:
“下次你就在马车后头解手!”
长乐睁着大眼睛看着木头,长乐不高兴了,长乐闷闷地在马车里生气。木头心软了,木头赶了会马车又停了下来,木头钻进马车里。
长乐见木头进来了,又往角落里缩了缩,木头和颜悦色地冲长乐招手,长乐不肯过来,木头吼:
“你过不过来!”
长乐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还冒着水汽,木头蔫了。木头凑到长乐面前,替他整了整头发,木头的动作很轻柔,木头想起自己落魄的时候长乐也替她收拾过,木头收拾收拾着就想哭,可是木头不哭,木头说:
“长乐,俺一定会找人医好你的,到时候你又可以去欺负木头了。”
“木头在哪里?”长乐总是拽着这个问题问个不停,还不等木头想出新的花招安抚长乐,长乐就神秘兮兮地说:
“外头有人来了。”
木头一听,果然,木头说:
“你好好在车里,俺去招呼。”
木头掀了帘,就看见五个舞着斧头的大汉围在马车前头,其中一个木头认识,就是刚才来偷马车的那位。
木头问:
“你们有事?”
被木头吓跑的那位偷车贼喊:
“刀疤哥,就是这个人,抢了我的马车!”
为首的那个刀疤大汉笑眯眯道:
“兄弟放心好了,刀疤哥给你做主!”说着刀疤大汉一双铜铃眼瞪着木头喊:
“小哥,我们没别的事就打劫,打劫!你懂不?”
木头“哦”地一声明白了,木头又问:
“你兄弟没告诉你俺武功很好吗?”
大汉打量了木头瘦弱的身板一眼,讥笑道:
“就你这样的,还武功好,别笑掉人大牙!”
木头明白了,偷车贼打小报告没说实话,木头挠挠头,叹气,嘀咕道:
“不好办,这事不好办啊。”
刀疤哥吼:
“看来小哥是不想交出银子和马车了,那就别怪刀疤哥我动粗了!”
说着刀疤哥一只大掌袭来,就拽住了木头的领子,可刀疤哥怎么也提不动,他又多加了三分力气,还是不动,刀疤哥的脸青了,刀疤哥一声雷吼,木头捂上了耳朵光咧着嘴笑。
刀疤哥火了,大吼道:
“不识抬举的东西,丢了脑袋别怪我!”说着刀疤哥挥舞着斧子就要砍在木头身上,可是刀疤哥身形一滞,斧子硬是在离木头脑袋几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木头轻轻一推,刀疤哥就轰然倒在了地上。
原本兴灾乐祸的四个大汉一见刀疤哥倒了,挥着大斧子便一气向木头冲了过来,可还不等木头出手,那四个大汉就一齐昏在了地上。
木头不明白了,刀疤哥是她点穴点昏的,这四个又怎么回事?木头一低头,就看见从马车钻出来的长乐正蹲着往外倒迷药!木头郁闷了,木头抢过了长乐手心的迷药,朝长乐的手背狠狠拍了一下,吼道:
“你再玩,你不知道俺最怕迷药吗?”
说着木头就开始觉得昏神,木头运气避了避,可还是受不住,木头拽着长乐的手有气无力道:
“你把那个红瓶子里的药喂俺吃。”
长乐看着木头没力气的样子有点惊慌,长乐连忙钻进马车里翻药瓶子,可是他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两个红药瓶子,长乐想问木头吃哪个好,可是木头已经昏了。长乐眨了眨眼睛,就把两瓶药的丸子都塞进了木头嘴里。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木头醒了,木头睁着朦胧的眼睛问长乐:
“你自己洒了迷药怎么没事?”
长乐的眼神好像也很疑惑,可是长乐不说话,木头突然觉得长乐很可疑,可是木头还来不及审问长乐,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烧着一团火,木头神智不清了。神智不清的木头看着长乐的眼神很古怪,长乐问:
“你还要我找药吗?”
木头摇摇头,木头任着最后一丝清明对长乐道:
“俺身上没力气了,你赶会马车罢。”
长乐点点头,长乐现在是傻子,可是也不算太傻,长乐很有架势地拉着僵绳学木头又拽又甩的,于是,那匹马暴燥了,暴燥的马不往官道上走,撒野了就往林子里的草地上跑。
这马一跑就跑到了比刚才的官道还荒郊野外的地方,最后马自己停在了野花前,慢慢地啃着草。长乐呆了,长乐凑近了脸色通红的木头问:
“现在怎么办?”
可是木头已经不清醒了,不清醒的木头给长乐设套道:
“你抱俺下去草地里躺一会。”
长乐点头,长乐把怀里的木头放在了春天的茵草地,木头嘴里嘤嘤咛咛的,长乐也没听清楚,长乐才把脑袋凑到木头脸前,木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