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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记(91)

木头担心了,木头担心长乐要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木头想那个不认识的人八成是要教坏长乐。而这时那人果然发话了,那人嗤道:

“本王倒要看看你这个黑衣楼楼主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人的调子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好似要把长乐贬在了尘土里,长乐不说话,也不接那火把,那人冷笑,道:

“可惜了,你若成了傻子,本王岂不是无趣了。”那人沉吟,话锋一转,

“本王不管你真傻还是装傻,这黑衣楼本王是要定了,你且权衡着,若权衡不出个结果,就让黑衣楼能管事的权衡吧。”

王爷看长乐没有反应,疑道:

“看来这万丈悬崖摔下来,还真出了个傻子,可你要是傻子,你怎么又跑到这了呢?”

木头就看着那个什么王爷自言自语,长乐却一直闷声,木头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木头要教训那个什么王爷,可是还不等木头上前,长乐就辩解道:

“我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木头一呆,接着不由得就咧开了嘴傻笑,木头看着那王爷铁青的脸色,心里格外的得意,她家长乐果然很会欺负人。只见那个被气得不轻的王爷阴沉了半晌,不怒反笑道:

“你自然不傻,你看过大火吧?你若不傻,便接下本王手中的火把把这藏经阁烧成平地如何?”

木头一听这话,着急了,木头眼看着长乐利索地接过了那火把,果断地往藏经阁扔去,这次轮到木头傻了,只见那藏经阁的门窗就像浇了油一般,呼的一下着了一大片。

这时木头觉得自己冒冒然冲出去没有好处,只听那王爷玩味道:

“你果然是傻子,可是你以为这样本王就相信了,未免太儿戏了,本王只希望你手下这黑衣楼,不会和藏经阁一个下场!”

说着那王爷兀自大笑,扬长而去。

这时,木头终于从墙头翻进了藏经阁,木头像一阵风一样拽住了放火的长乐的罪恶之手,长乐眨了眨眼,委屈道:

“他说我是傻子。”

木头牵着长乐的手劝道:

“你不是傻子,他才是傻子,他全家都是傻子。”

长乐高兴了,木头终于又把长乐领回了房。一进房,木头就指挥着长乐脱鞋脱衣服,木头想这事不能善了了,要是搁平时,木头早牵着长乐的手逃之夭夭了,可这回不一样,长乐还要留少林寺治病,就差一步了,要是这就走了,岂不是白跑一趟。

长乐光着上身,无辜地躺上了床,木头盯着长乐的身子看了半晌,克制住了流口水的欲望,手上不停地摆弄着一床被子,终于,长乐欲掩还羞的暴露了美色。

木头满意了,满意地木头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子,木头哄长乐道:

“长乐,一会你的眼神要朦胧,就是很困的样子。”

“头木,我一点也不困。”

“长乐,我示范给你看,就是眼睛慢慢地睁开,然后又慢慢地眨两下,好像很累的样子。”

“为什么会很累?”

“因为……”木头脸上一红,木头往被子里躲了躲,木头觉得靠在长乐光着的怀里,心好像会跳得很快,心跳得很快的木头敷衍道:

“一会人走了再告诉你!”

“哦,”长乐不说话了,乖巧的长乐把木头往自己怀里又拽了拽,木头问:

“你拉俺做什么!”长乐理直气壮地答:

“这样比较累啊。”木头觉得傻了的长乐都比她聪明。

于是,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贴得紧紧的,而外面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喊走水的,乱奔的,动静震天响。半响,木头问:

“长乐,你为什么要找木头啊?”

“我也记不清了。”

“那你找到木头后会怎样?”

“不知道。”

“你什么都记不清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找木头呢?”木头的心思很矛盾,长乐很智慧地答:

“我找到木头就会知道了。”

很快,外面的动静慢慢消了,终于有人来敲门了,木头嘘的一声冲长乐打手势,门敲了半晌,外面的人终于推开了门,是两个提着灯笼的小和尚。

小和尚借着灯笼火一照,就看见了一个衣裳不整的男子慵懒地回首,面具里一双眼睛慢慢地睁开,然后又慢慢地闭上,眨了几下,很困地说:

“我很累。”

木头觉得长乐很有演戏的天赋,木头适时从长乐的怀里钻出了脑袋,关心道:

“小心着凉了。”说着木头把被子哗啦一拽,长乐暴露的部分更多了,两个小和尚看着一愣,木头终于开口问道:

“小师傅有事?”

两个小和尚看着长乐暴露的身体,还有这兄弟俩的某种不知名的暖昧,退出了房。

又过了一会,木头就听见门外两个小和尚喊:

“小师叔。”

木头想糟了,只瞧着无白连门也不敲就推开了,站在门口的无白打量着长乐光光的身子还有木头又羞又急的表情,半晌才道:

“一会到大厅来,方丈要见你们,还有,出门换双鞋。”

木头没听明白无白的话,无白一走,木头就蹦下了床,拎起长乐还有自己的鞋一看,这才明白了无白的意思。

4

木头牵着长乐换好了新鞋子,被小和尚领到了方丈的屋里。

方丈屋里除了打坐的方丈外,还站着好几位老和尚,当然,和方丈一起坐着的,还有那个自称为王的人。

而无白,站得离方丈最近,却不看木头和长乐,只自个儿眼观鼻鼻观心手上一圈圈揉佛珠,很有出家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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