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这话是在吃醋。”
然后龟兄的一句话结束了前面漫长的调侃,“明天我要出差去B市。”
“啊?要去几天。”
“大概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我疑惑地看着他,“那么久?”
“嗯,有重要的事情。”
我斜眼看他,眉毛微挑,“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很精彩的呀。”
“沾花惹草这种麻烦事我是不屑干的。”
“就算是自己扑上来的也要挡掉,坚决将罪恶的花扼杀在泥土里。”
“你怎么尽担心这种事。”
“那是。”说完,我语气一转,开始挤眉弄眼,“龟兄,说实话,你就不担心我趁你不在去爬墙?”
“你确定墙外面有人?”
“我家里情书有一捆,一捆!”
“好,就算墙外面有人,你确定他接得住你?”
“哼,你看好,我就爬次墙给你看看!”
“哦,记得先打电话叫救护车。”
“……”说话不带这么伤人的!
转眼我又开始媚笑,“要不要我去送送你。”
龟兄一语拆穿我的目的,“不要为自己不想上课找借口。”
“呵呵,我就是想开个玩笑,调节调节气氛。”
“你下次换个调节气氛的方法。”
= =“龟兄,你看,你要出差两个星期,送我一张照片怎么样?”
“你要睹片思人?”
“你要这么讲的话其实也没错。”
“只有2寸证件照。”
“可以可以。”
龟兄从皮夹子里拿出照片给我,看着我一脸坏笑的收好照片,说道,“我总觉得你要干什么坏事。”这句是称述句,不是疑问句。
我努力摆出一张正直的面容,说,“你想的太多了。”
第二天,龟兄奔赴异地,我当然没有千里相送,而是去干了另一件事情。
镜头一:晚上我回到寝室,二姐看着我怀里抱的东西,问我,“咦,音音,你手里抱的是什么?”
我放到她面前,“哝,给你看。”
“天哪!这是?”
“睹片思人。”
镜头二:大姐爬上床,偏头指着看着我搂着的东西,疑惑地开口,“音音,这搂着的是什么?”
我举到她面前,“哝,给你看。”
“呃……”
“抱物思人。”
镜头三:我坐在位子上上网,四妹看着我的屁股方向,指了指,问,“音音,你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
我淡定地站起身,“哝,给你看。”
“音音,你个变态!”
我不满地嘀咕了一声,“我哪里变态了。”
四妹愤青了,“你这么做还不叫变态!!”
“我不就是把裴煦的照片印在靠枕上了嘛。”
“然后?”
“你听我给你解释,我之这么做是有两个目的的。”,我盯着靠枕上的那张俊脸,缓缓说道,“第一,可以让我睹物思人。”
四妹点点头,表示认可。
我重新把靠枕放回椅子上,又用屁股坐了好几下,“第二,我压迫了他。”既然在精神上压不过他,这样压压也是很爽的。
四妹嘴角微抽,再次看向我屁股的方向,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有一个目的也达到了。”
我好奇地问,“什么?”
“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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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1)(修)
“音音,你又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我连忙捂住耳朵,隔绝了二姐那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尖叫声。
我后怕地用手摸了摸耳朵,无奈地说,“二姐,下次你尖叫之前吱我一声,我的耳朵也好提前做好准备。”不然总有一天会被震聋的。
二姐两手叉腰,一脸彪悍状,“那你说这是在干嘛啊,糟蹋靠枕?哦,不不,应该说是糟蹋你们家男人。”
“诶哟,我这种正直的人怎么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呢,你看,我不过是在为龟兄牌靠枕画龟壳的花纹。”
最后添上一笔,我颇为满意地把前前后后欣赏了一番,又献宝般地给其他三人看,“怎么样,好看吧。”
“你个无聊的女人。”
“你个猥琐的女人。”
“你个思春的女人。”
“……”
“滋滋,滋滋……”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我看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了,“喂。”
大姐:是三妹夫打来的吧。
二姐:一天一个电话啊。
四妹:感情真是好呀。
我黑线,你们用得着讲得这么肉麻嘛,还故意贴着我手机吼得这么响,当人家是聋子啊……
手机那头估计被这阵势吓到了,几秒后手机才传出人说话的声音,语气明显有些无奈,“苏音,我是叶彬晨。”
“……”这下好了,丢人了,我捂住手机,对三人放低声音说,“不是龟兄,是我朋友,都散了都散了啊。”三人一听是别人,觉得无趣,乖乖地走了。
“嘿嘿嘿嘿嘿……”我傻笑一番,“叶彬晨啊,前面是我室友,她们不知道是你打电话来,所以都在在胡言乱语呢。”
“嗯。”声音有些闷,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那个……”奇怪,怎么今天和他讲话的方式这么诡异,真是,被她们三人搞得,原来我是怎么跟他说话的呀?
哦,对了,对了,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我说,小子,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啊?”这语气才是对的嘛。
“这个星期六不是我生日嘛,我准备在家里办个生日Party,请了些朋友,就想问你有没有空。”
“诶呀,我兄弟的生日当然不会忘记啦,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本来正愁怎么把礼物送给你,现在好了,周六肯定参加,你说我大概几点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