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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骑白马(85)

别说,男人干体力活的时候,挺好看的,如果老哥光着膀子,再来点汗水效果,一定更性感。

林吉眯起了眼睛。

莫寒刨了半米深,铲子碰着硬东西,“当”的一声清脆极了。

林吉听见了,坐起身来看,果然,露出了一个乌黑的坛子,那坛子不大,莫寒慢慢地挖开周围的泥,露出形状。

莫寒刨开了,将那泥坛子捧了出来,跟考古工作者似的,小心翼翼地递给林吉。

林吉捧着那酒坛子就去水池子那,开了水龙头,“哗哗”冲干净酒坛子周围的泥土。

莫寒走过来洗手,说:“这个不能直接喝。”

“为什么?”林吉问。

“这酒是用半斗糯米做出来的五斤酒,又兑了五斤烧酒,一点水都不掺,埋在地下也有足足二十五年了,你要直接喝,会酒精中毒的。”莫寒说。

“那怎么办?”林吉怕莫寒哄她呢,就直接打开了坛头,凑近一看,果然,酒和曲糊一般堆着,好香。

莫寒看她这样着急,说:“你连我的话都不信?”

“信一半吧,看情况。”林吉实话实说,也不考虑她老哥的感受。

莫寒想起晚上没睡好的事,无奈地说:“你就是生下来折磨我的。”

林吉没听他这话,她跑厨房去了,不一会,乐颠颠又跑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银汤匙,往那酒坛里,轻轻地舀了一点点曲糊,尝了尝。

人间至乐啊!

莫寒说:“我也尝尝。”

“嗯。”林吉又舀了一点点,递到他嘴边,莫寒尝了口,说:“确实很好,你真要明天生日请白霞喝,还得去外头买三斤绍兴酒,兑着喝。”

“你怎么什么都懂?”林吉高兴地问。

“还行吧,等你和我一样大,也懂了。”莫寒面上平淡的很,心里又高兴了,玉儿随便说几句好听的话儿,他都觉得很受用。

“那我们去市里买绍兴酒。”林吉提议。

“吃完早饭再去。”

“去那儿再吃。”

莫寒无奈,说:“鞋底还沾着泥呢,先换双鞋。”

林吉点头,换鞋去了。

莫寒回头看着院里这两个坑,唉,叫人过来收拾吧,还有这酒,她也忘了,莫寒只好让人端进厨房放着。

两人往市里转了一圈,买酒的事,没费多少力气,很快就回来了。

莫寒让人找了个新坛子,将老酒和新酒混一块兑着,又说得放个一天一夜的,才能喝。

这样倒也正好。

反正,她明天才生日。

她问,这酒怎么跟人一样,得混一天一夜,才能熟悉对方的脾气呢?

莫寒当没听见。

他终于发现,她不是一般的执着。

林吉又问:“你不是要帮我扎水泡吗?”

他点头,握着她的手展看,说,“你到花厅沙发那坐着,我去拿药箱。”

“嗯。”林吉发现自己越来越聪明了,见缝插针的。

她平静地去花厅等莫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5

林吉一面等,一面打开电视,正在放纪录片,关于现代农业的,讲述几百公顷的玉米地,怎么驾驶小型飞机在高空洒农药,目的是杀虫。

她想到无数的虫爷爷、虫奶奶、虫外公、虫外婆挣扎着死去。

虫氏家族,一代又一代地顽强抗争着。

太励志了。

“看什么呢?”莫寒过来了,将药箱放在小条桌几上,找出一根长针。

林吉瞥了一眼,好长的针。

“要不要消毒?我们用新方法消毒怎么样?”莫寒坐她旁边了,慢条斯理地问。

“什么新方法?”林吉有不好的预感。

“老方法,用消毒水洗这根针。”

“嗯。”

“新方法,火炙法。”

“什么?”林吉没听懂,她老哥说话,怎么那么文绉绉的?

“就是,”莫寒拿出打火机,叮一声点着火了,当着林吉的面,来来回回,缓缓烧那根针。

林吉后背一阵寒意。

这几天,她不应该折腾他的,这是没穿衣服的报复。

“好了,伸手,挑破的时候,应该有灼烧又疼痛的感觉。”

莫寒形容着,放下打火机,握住了林吉的手。

林吉下意识缩手,莫寒攥得紧,说:“乖巧一点,放松,不要紧张。”

他的声音很静,不容置疑的,但带着一种暗黑的感觉。

林吉只能缓缓地撇过头,一脸上断头台的痛苦表情,继续看电视。

纪录片采访了一位农场主,正在吧啦吧啦,什么我们家族管理的这片农场,传了三代了,几十年里,往这块地上,少说洒了几百种农药了,但害虫总是死一批,第二年又活过来一批,怎么杀虫都没用。

林吉无语,说:“你都要灭人家九族了,人家能不进化吗?”

莫寒听了好笑,说:“你有空替虫子着想,不如想想你自己。”

“什么?”林吉转过头,她的手上立马迎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抿着嘴不说话了。

“要不给你块手帕叼着?”莫寒慢条斯理地问,挑破了一个,用湿巾擦干净了,再用棉签往伤口涂点消毒水。

他有点乐趣,又有点成就感,尤其看林吉手心微微颤抖的时候,但是,她不会喊疼。

不会喊疼,也是做商业中介的时候,落下的毛病吧?

他很冷静,挨个儿扎破了这只手上的水泡,又让林吉伸出另一只手。

他看了看形势,赞叹:“哈,有一个大水泡,对我来说,这是个不小的挑战。”

林吉干脆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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