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开始哼哼的时候,周时越像是恢复意识般抽出手,离开了她的嘴唇,那里殷红水润,被他狠狠欺负过。
雀婉此时像喝过酒,醉眼朦胧媚眼如丝,自己倒是不自觉,只趴在周时越肩头喘气。
一下一下跟羽毛似的挠他。
本来周时越火气没消,憋了这么久就怕欺负她,雀婉却还这么招他。
他隐忍的想要拉开她,但雀婉反而抱他更紧了。
两人贴的不留一丝缝隙,雀婉在他耳边道:“我,我觉得好奇怪啊……”
周时越:“什么。”
雀婉自己对着周时越英俊脸道:“再亲一下吧。”
老房子着火,不用前奏,吹口气的功夫就能点燃。
房门锁上,外面蝉鸣。从书桌到床上,雀婉也不知道衣服怎么解开的,她已经瘫软成一潭春水,任由周时越摆弄。
明亮的窗户外树木葱郁茂盛,窗纱轻轻飘荡,掀起一室旖旎。
这一下午的浅尝而止到饭前半小时才结束,周家人居然也没来打扰他们两个,雀婉出穿好衣服腿还是软的。
好在周时越有分寸,没在白天里做到最后,但是他说晚上继续,雀婉就有些傻眼了。
“不,不是已经做了吗?”
周时越当着她的面穿衣服,很平常的动作看来却色`气满满,画面性感非常。
雀婉不禁咬住嘴唇,回味到了刚才陌生却愉悦极致的快感。
周时越看见了目光更深,充满对欲`望的压抑和克制。
“我可不会轻易就放过你。”
雀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周时越对于她的渴望不消,一边扣好扣子一边又在她嘴边讨了个香吻。
再说就是腿间发泄出来,哪里能够让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满足,全靠憋着。
“晚上,等我。”
他又说了一遍,雀婉抱着腿早已经面红耳赤。
他们去吃晚饭,正好撞上半路来叫他们的钱姨。
只要他们在房里多待片刻,钱姨很快就会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雀婉心里只说幸好提前出来了。
桌上周老太爷吃饭还带着八哥,家里人显然都习惯了。
雀婉给它打招呼:“八弟弟好。”
周老太爷笑眯了眼睛,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最先给雀婉夹了个鸡腿,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下一个叫八哥的人。
周时越面无表情的吃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他爸咳了一声,给了周时越一个眼神,示意让着他太爷。
雀婉看见了,什么也没说,回答着杜雨蓉说明天带她去逛街的事。
椅子上的八哥在笼子里跳来跳去,闻着饭香说:“饿死了,饿死了,弟弟饿死了!”
她没忍住噗嗤一笑。
周时越在她笑的同时皱眉,“闭嘴。”
雀婉以为他说的她,谁知八哥已经迎了上去:“哥哥,哥哥,我在这儿呢!”
周时越实在忍无可忍,冲他太爷道:“您管管它。”
周老太爷伸出碗去,周时越接过来给他舀了一勺蒸的香嫩鲜滑的蛋羹。
“太爷。”
好吧,周老太爷这才打了下笼子,八哥缩了缩,瞬间安静了。
其他人见怪不怪,看来已经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杜雨蓉悄悄告诉雀婉,就连周时越他爸有时也会叫八哥叫儿子呢。-0-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弟弟,周汉洺为了哄老太爷有时候也服从了,还给它取了个名儿,大家都当作好玩似的,就周时越每次都不愿意。
雀婉吃过晚饭和他手牵手去外面散步,好奇的问他一句。
夜色还未深,黄昏还在。
路上有认识周时越的人和他打招呼,连带着认识了周家已定的小媳妇。
人走后,周时越才似不情不愿般告诉雀婉。
“脏。”
雀婉:“???”
“臭鸟刚来,怕生,偷跑出来到处撒屎。”还有一个,周时越是打定主意不会告诉雀婉的,那只臭鸟患过忧郁症,跑出来飞不起来掉在他身上,连带着鸟屎也洒在他衣服上。
“……”雀婉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心灵福至的道:“然后弄脏你衣服了?”
周时越:“……”
看他表情,是真的啊。
雀婉神情讷讷,想笑不敢笑。
周时越捏了把她的脸,自暴自弃的道:“你随便笑吧。”
雀婉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挫败,还是因为年少时的糗事,她搂着他的手道:“我不笑。”
周时越:“真不笑?”
雀婉极力憋着。
周时越一脸嫌弃的回忆:“我没有臭鸟弟弟。”
雀婉:“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时越:“……”
结果好了,说好不笑的人笑了,有的是人受罚了。
雀婉晚上被周时越神不知鬼不觉的捞到他的房间里,夜都寂静了,夏日晚风阵阵,窗户还微开着,可以透过那逢看到一张黑色大床上交缠的身影。
雀婉被攻击的溃不成军,她趁着小小的休息时间喘着气说:“不是说你没有臭鸟弟弟吗!”
到周时越耳朵里就变了意思了,惹人遐想。
在她身上不乱作乱的人理直气壮道:“是没有,但是有大鸟弟弟。”
“……”雀婉背对着他嘤嘤嘤的哭,娇的背后的人爱不释手:“无耻。”
周时越默默耕耘,摸着她的雪背,什么都认了。
“宝宝说什么是什么。”
不过她还有力气说话,实在是天赋异禀。
周时越气息越重,雀婉就越发遭殃了。
虽不如白日能看清室内春光,但在朦胧月光下交缠的暗影浮动,足以叫人知道什么叫极乐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