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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欲/欲念(259)

看到周子珩俯在她上面,也在喘着气。

她第一看到,周子珩接吻,也接激动到脸红!

阮茉脑袋又空白了一下,紧接着还没等她回过神,周子珩忽然又开始亲!

就是要把她给亲烂了的程度!她感到嘴巴都要被亲没知觉了!阮茉被亲哭了,她下意识反抗,哭着锤他,

“疼,疼……”

“不要亲了,不要亲了……”

可周子珩根本不理会,亲到情深处,干脆把阮茉的双手扯到了头顶,他今天打了领带,又扯开领带,绑住了她的手腕。

也不知道亲了究竟有多久,阮茉为了拍照特地换上的白衬衣,所有的纽扣都崩盘,雷丝凶衣也下去了,阔挺的小白兔在冷空气中颤抖。周子珩终于松开了她,一抹嘴唇。阮茉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眼迷离,看到自己月要往上,就没一处是完整的地方。

全都是青紫,全都是口及出来的紫血!

她掉落了一串眼泪。

忽然就大哭了起来,被吓到了。

他怎么又发疯了啊?还要把她给亲成这样?阮茉还能想到周斯慕,周斯慕晚上回家,她怎么穿着睡衣去给他讲童话故事哄入睡啊?

阮茉哭着,沙发湿了一大片,周子珩揉揉眉,这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结婚证还放在桌子上,他将两本结婚证都带走,收好。然后脱下自己的白衬衣,给阮茉裹在身上。自己则赤果着上半身,上面都是阮茉还未被绑住手腕时,挠出来的红痕。周子珩的身材一直保持的特别好,不似阮茉的苍白,是那种健康的肤色。

大理石块似的腹肌,在眼前随着呼吸起伏。

大早上白日宣yin,也没谁了没谁了!周子珩像是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从桌子上拿了一根烟。

没点燃,阮茉闻不得烟味,但周子珩偶尔会在外面抽。他咬着烟,闻着那青涩的烟草味道。

半晌,又把阮茉一把给拉到了怀里。

阮茉怕他又亲她,想多开。周子珩却按着她的月要,不让她逃!他把烟一放,很野性地贴着她的后耳垂,上上下下嗅了嗅。

“别逃。”

“不稿你了。”

“老婆。”

“……”

“……”

“……”

这一声“老婆”。

彻底把阮茉的脑袋炸开了花。

阮茉肉眼可见脸红,眼泪都给烧干了!

“你胡说什么……”

周子珩把她脑袋往他这边一转。

一改往日的斯文风度。

咬着她的嘴唇,又亲了几口。

“就叫老婆。”

“软软长大了,终于又成了哥哥的老婆。”

阮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尽管家里没人,可就是好尴尬,好羞耻……

周子珩把烟扔掉,抱着她抱了一会儿。

忽然揉了揉她的脑袋。

阮茉以为他又要亲她,瞬间警铃大作——

周子珩却揉着她的脑袋,因为刚刚的发疯,声音都染着金属般的颗粒感,

“休息两天,过年之前。”

“我们去把,结婚的婚纱给订了。”

……

……

……

阮茉又从他身上爬起身。

这接二连三的震撼!她都没想到还要办婚礼这一层,领证已经很震撼她了,才领证就要去试婚纱……

在阮茉的认知里,结婚、领证、办婚礼、订结婚礼服、拍婚纱照。

这些步骤都是无序的,六年前第一次结婚时,两个人都很忙,领了证就算结婚,婚纱照可能好几年之后想起来再拍,婚礼等空了再去办。

然而六年后,周子珩说什么都要把一切都给全部办了!

阮茉看了周子珩好久,确定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就是要昭告全天下,他再一次把阮茉娶回了家!

她渐渐红了眼圈,低头望着身下的男人。

原来昨天晚上,她想了一夜,都是无用功。她的哥哥,过去了四年的生不如死,被她拒绝了无数次,她以为他本该都已经死心了的。

他依旧不畏惧任何艰难困苦。

就是要得到她!

阮茉彻底意识到,无论她如何挣脱。

周子珩就如同一根长满了刺的藤蔓。

早就纠缠住了她的身子,每一根刺都扎入了她的血肉,与她交换着灵魂,永远无法分开。

阮茉闭了闭眼。

半晌,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坏!”

“……”

*

第二次结婚是大事,那么接下来的选婚纱,也是大事!

阮茉虽然和周子珩是复婚,但之前没有举办婚礼。

所以婚纱也是第一次穿,周子珩怎么可能让她去订现成的。

周子珩在设计界并不是很熟悉,隔行如隔山。好在尼尔斯家族对设计涉猎甚广,尼尔斯先生听说了周子珩和阮茉复合,特别高兴!

他老人家快八十了,身体还是那么硬朗。阮茉这四年的时间,不敢回去见外祖父,但每年都会匿了姓名,给外祖父送去新年祝福。

尼尔斯先生说,晚晚这丫头,就是折腾。

“等开了春,这边事情忙完,我就去中国一趟。”尼尔斯当然知道阮茉生了个大胖小子,四年的时间里也悄悄去注视过小朋友,因为不管周斯慕是谁的儿子,那都是他的曾外孙!

尼尔斯先生红光满面,看着视频中被周子珩抱在怀里的小斯慕,

“慕慕~”

周斯慕从不怕生,爸爸告诉他这是曾祖父,他就大大方方,开开心心认亲道,

“曾姥爷好!”

阮茉这土生土长的北方口音也没谁了,尼尔斯一愣,反应过来曾姥爷就是曾祖父,乐呵呵跟周斯慕挥舞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