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病娇君爷成了软叽叽的乖宝!(16)
“怎么了刘妈?”
北冥闫见刘橙眼眶通红,担忧地问道。
“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小姐将这些带回去吃,想吃什么再给我说,我都给小姐做了送过去。”
“嗯,谢谢刘妈,刘妈注意身体,我就先走了,过几日再见。”
北冥闫告别刘橙,驱车离开北冥庄园。
……
玫瑰小楼。
北冥闫早晨离开的,近中午才回来。
章程出来迎接北冥闫。
北冥闫下车,章程微颔首,出来的仆人立即排成两行,弯腰迎接小楼的主人。
北冥闫进来了小楼。
“小姐,君少爷还没醒,处于深度昏迷,暂时还在别墅中。”
“还没醒?”,北冥闫淡淡开口问,这人怎么还没醒。
转身朝病房走去。
还以为那两个人会将君辞也直接带回君家的,怎么还在这?
进了病房,宋染正在给男人挂吊瓶,将空的瓶子拿下来,换上另一个满瓶面硬是挂了四瓶。
床上的人儿犹如一个陶瓷洋娃娃般,皮肤过分白皙娇嫩,乌黑卷翘的长睫安静地覆在眸子上,唇角苍白,可憔悴却让他愈发美得像画中的人儿,不染半点尘埃。
“为什么挂这么多吊瓶?”,北冥闫微惑。
打算当饭来吃吗?
北冥闫走到床前,宋染神色一紧,下意识地想要隔开闫之然,但被闫之然一把推开,将人扫到身后。
嗓音冷隽,“起开。”
抚上床上人儿的额头,温度滚烫,像一个小火炉一样。
再烧下去,估计都能当太上老君的炉鼎来炼丹了。
原来是发烧了,北冥闫喃喃道,这人身子骨怎么这么弱。
宋染被推到后面,心急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又是在北冥家,那味药剂没带在身边,已经让影零去取了。
“吃不下饭,只能输营养剂和葡萄糖,炎症造成的高烧,现在退不下去。”
不知怎么的,北冥闫看见这么憔悴的人儿心底竟然泛起丝丝涟漪,有些心烦意乱,无端生出负罪感。
是她将美人儿造成这样的,但确实是他活该啊,谁让他好好地在她面前晃悠,一天晃三次,不刀他刀谁。
不过怎么君家的大少爷还是一个病秧子,整天要死不活的。
“端一碗粥过来。”
北冥闫对房间里的仆人道。
“他喝不下。”
宋染无耐解释。
北冥闫没有理会,仆人会意立即将一小碗玉米粥端过来。
北冥闫接过,轻戳了一下男人的腮帮。
君辞也五官轮廓分明,清隽俊逸,还十分艳丽,是一种近乎妖冶的美感,骨感亦是分明。
可腮帮处却是肉乎乎的,很是白嫩。
“你!”
宋染见到北冥闫的动作瞳孔一震,她竟然敢这碰祖宗的脸,还,还揉他腮帮。
要死要死!
宋染大呼小叫的架势让北冥闫不得已松开男人的腮帮,不就是揉几下吗,有什么问题?
清冷的眸子微挑,敛下玩味。
男人还在昏睡,十分安静,闫之然蘸了一勺粥,近乎粗暴地揉男人的腮帮,让他张开嘴。
尽管是昏睡着,男人依旧忍不住蹙眉,难受地哼唧。
“张嘴,吃饭了。”
北冥闫不管男人听不听得到,强势地让床上地病人听话。
君辞也恍惚地听见女孩在耳边说话,让他听话些,鼻翼间尽是诱人的玫瑰清香,让人禁不住染上微醺。
姐姐?
姐姐在他身旁吗?
她没有离开,还守在他身边,姐姐是舍不得他的对吗,一定是舍不得的 ,毕竟他这么听话。
别走,他会很乖,很听话的。
君辞也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了许久终于才攥到一点衣角。
是姐姐吗?
一勺喂进嘴里,男人乖顺地咽下去,一点粥泽也没有沾到衣服上,乖的不行。
“真乖。”,北冥闫见男人将粥咽下去,眼尾微勾。
小家伙很乖的样子。
宋染在一旁见到男人吞了下去,正处于完全震惊状态。
什么情况?
这位祖宗什么时候这么好伺候了?
北冥闫忍不住又戳一下男人的腮帮,眸底的冰冷逐渐融化。
“再喝一口。”
北冥闫又喂给男人一勺,男人亦是乖巧地吞下。
几次之后就将一碗玉米粥喂了个干净,北冥闫拿纸巾擦拭男人嘴角的玉米粒。
俯首,凑近一闻,男人身上竟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奶甜。
他喜欢喝牛奶吗。
不然为什么这么香,还这么甜,真是让人忍不住浮想翩翩。
蓦地,北冥闫被这股奶甜诱地失神,忍不住俯首,再俯首,轻啄一下男人的腮帮。
这小玩意儿可真软啊,香甜香甜的。
一旁的宋染彻底懵逼,什么情况?
立即挤过几个仆人上前,将北冥闫扒拉起来。
挡在君辞也身前,像一个护犊子的母鸡般,阻隔开来北冥闫。
宋染警惕地看向北冥闫,他快被这两个人搞疯了。
一会儿动作亲昵,一会儿又又拔刀相向。
北冥闫昨天才将这位祖宗捅了一刀,还喂了不知名的药剂,今天就现在又啵啵,什么情况?
如果这位祖宗醒过来还要护着这位北冥小姐,那干脆就罚他和王宝钏一起挖野菜。
那是受虐狂吧。
不能原谅,绝对不能原谅!
“北冥小姐,你要对少爷做什么?”
北冥闫神色漫不经心,揉了下眉心,“没什么,只是他很可爱,刚才没忍住,对不起啦。”
“那北冥小姐别忘了,昨天是谁捅了他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今天又觉得少爷可爱,北冥小姐的喜欢可真让人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