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皇的亵衣肿么破(77)
看着两人的反应 ,顾意心里闷闷的,她总觉得这两人存在着很多她不知道的交集。
情绪一下低落了下去。
“怎么了?”
顾意说:“我头晕。”
望着桌上数十个空酒瓶,宁一阑说:“喝这么多,不醉才怪。”
“嗯,我好难受。”她闷声道。
“要让人送你回去吗?”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宁一阑轻叹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的手被某人紧紧抱着,他说:“我也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嗯。”说罢,顾意松开抱着他的手,接着迅速趴到他的背上,双腿环着他的腰间,头枕在他的肩上。
宁一阑有点懵,怎么好好的,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呢?
而且瞧她这熟练程度,好像做过许多遍似的?
他侧着头,说:“你给我下来。”
顾意蹭了蹭他的肩,说:“不要嘛。”
“快点。”
顾意没有应答他,她用自己的行动来表明自己不想下来。
察觉到身旁越来越多探究的目光,他轻叹了一口气,终是伸出手来托着她的脚,站起来后,望着天帝说:“感谢天帝的招待,但是她实在是喝多了,为免她在这里闹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我还是先把她带回去了。”
天帝的视线落在自己肩上的那人的脸上时,宁一阑不动声息的侧过身来,用自己的身躯将其隔绝,他说:“一阑先走了。”
接着,宁一阑转过身去,背着顾意,大步往外走去。
宁一阑走后,这场宴席也没什么意思了,天帝宣布散场后,众人也纷纷离来,本来人满为患的宴席顿时一空,最后,只有元幻神君一个人坐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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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酒疯的男人最是可怕,但是宁一阑认为发酒疯的女人更为可怕。
回到房后,宁一阑本想将顾意扔到床上,但是那人似是跟他对着干,死活抱着他不肯撒手。
要说,抱着他也就算了,那张小嘴总嘟着要往他的脸上亲是什么意思?
他推开那张往自己脸上凑的脸,说:“你给我清醒一点。”
顾意睁开半懵的眼睛,笑嘻嘻的看着他,一手摸着他的脸,说:“唉啊,这是谁家的小子这么俊,脸还真滑啊,快让我摸几摸。”
那人扭过头来欲避过她的魔爪,顾意伸出双手来,捧着他的脸逼其对着自己,她说:“躲什么躲呢。”
宁一阑皱着眉头,看着她的眼神越发不满。
“年纪轻轻,经常皱眉的话会有皱纹的,那就不好看了。”
说罢,飞快的在他的嘴上喙了一下。
无视宁一阑眼底的怒火,她说:“真甜,我还要。”
终是忍无可忍,宁一阑使上魔力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了下来,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其像卷饼那般卷了起来,继而推到床的里头。
不顾床上扭动挣扎的顾意,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迈着大步往外走去,“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留下顾意一个人。
可是宁一阑也没有走远,他坐在门边的台阶上,吹着冷风。
一颗心脏跳个不动,他有点乱。
突然间,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扭过头来,不出意外的看到应诺。
想起来,自己出门是有点急了,居然把应诺给丢下了,关键是,他还忘记了,以为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他没有说话,扭回头去,似是不想搭理他。
怎料应诺走上前来,蹲在他的面前,一脸关怀的说:“主子,这里冷,你要不要进去?”
“不要。”
说出口后,他自己都有点错愕,这话的语气怎么会这么像她。
但是明显的,应诺是没有听出来的,他继续说道:“主子,你还是进去吧,我看你耳朵都被冻红了。”
宁一阑解释道:“不是因为冻的,是因为——”望着应诺那个等着答案的样子,他就收回到了喉咙边的话语。
他也不知道。
“主子,那我陪你吧。”
语音刚落,应诺便自个儿坐下,为他挡着风。
心里还真是被自己感动了一把。
偷看了一眼宁一阑,只见他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应诺也不好说些什么,两主仆坐在门口,无言以对。
此时,本应醉得一塌糊涂的顾意,停止了挣扎,她睁开清澈的眼睛,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望着门口的方向,从半透明的宣纸中,还能隐约看到那个坐在门外的人。
一抹笑意自嘴角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求亲亲
今天偷懒一下,不码字(?▽`)
第49章 捉紧我
49
装醉这门学问, 顾意她敢说第二,还真没有人敢认第一。
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望着床顶上的帐幔。
她想:刚刚的自己是不是太过了,毕竟那都是仙界的宴席,不是有宁一阑护着她的话,她是不是早就死了数百遍了?
嘴上彷佛还留有宁一阑的味道,不禁伸手轻碰自己的唇瓣。
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底紧紧的缠绕着她。
是不是该理一理了。
自她变回人形后,这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宁一阑对她是怎么想的, 但是她敢肯定自己非常喜欢他。
非常非常喜欢。
可能是她之前是亵衣时,就跟宁一阑建立了一种无形的默契,导致现在的她, 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亵衣,还是人形, 分不清楚什么是依赖,什么是喜欢。
不过, 现在的她敢肯定,无论是亵衣还是人形的她,都很喜欢他。
一开始,有的或是好感或者是兴趣,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 这种好感变成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