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咸鱼x野狗(170)
非要坚持说他们是一样的。
这一点也相当死脑筋。
接着他又问林秋葵为什么不生气。
他差点把她弄丢了,没有保护好她,觉得她该生气。因为换成他肯定生气。
偏偏她不生气。
为什么不生气?
这是前几个小时困扰着祁小狗的另一大难题,害他情绪不佳的原因之一。他想不通,越想越绕,越绕越乱。
林秋葵想了想:“可能我脾气好吧。”
祁越追问:“为什么脾气好?”
这次她默了两秒,唔了一声,眼瞳里的光游离扑散,有点儿淡了。
“可能……发脾气也没用?”
不讲道理地大哭,大笑,情绪偏激,性格叛逆厌世。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有过那段时间。
不过太久远了,具体情节差不多都混淆了。只依稀记得,从九岁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她认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失去吵闹的身份与资格,便识趣地安静下来,再也不吵不闹了。
为什么没用?
为什么没用就不发了?
她以为祁小狗会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设防他手上力道加重,掐得她回过神来。
然后冷冷的、蛮横地说了一句:“有用。”
“我说有用就有用,谁没用杀谁。”
“以后你脾气不好。”
“不准好了,听到没?”
他一句接着一句,像命令,又近似一种单调的陈述句。
好像他说了就落成事实。
只要他说了,放眼全世界,所有人,就都得听他的话。从今往后乖乖看着一个坏脾气的林秋葵的脸色,乖乖站着让她尽情的撒泼泄气,必须想方设法地哄着她,捧着她。
如此理直气壮的口吻,近乎孩子意气的优待。林秋葵看着他,莫名又笑了。
她笑起来是格外好看的,脸颊边凹陷下去两个小小的梨涡,让人喜欢得不得了,心脏快要炸掉。
“不准笑。”
祁越一口咬住她的下巴。
意识到那里有一道细小擦伤,又小心地收回牙齿,改成舔。
用湿滑又粗糙的舌面,迎合那片细嫩的皮肤,如国王逡巡自己的领土。
他慢条斯理地舔舐着,舌尖轻一下重一下地勾吮。镜里朦胧映出两人的身影,一片湿漉漉的下巴,一截红艳艳的舌头,旖旎氛围浓郁。
林秋葵忽然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冷,还是被这份过度的亲密感所惊惶。
“不要随便咬人,舔也不可以。”她推开他的脸,临时找到理由,“快洗澡,你好臭。”
鲜血,泥土,怪物,各种各样的气味冗杂含混,确实不好闻。祁越绝对不肯承认这个。
“不臭。” 他搂着脖子,非但没起来,反而更大力气地抱住。
林秋葵: “臭了。”
“不臭。”
“真的有点……”
“闭嘴,不准说。”
“不好意思,我脾气不好,必须说你真的很臭。”
她一本正经地,拿他刚刚说过的话噎他。
祁越在打打杀杀上天赋异禀,无理取闹这方面也还可以。唯独嘴巴不怎么好,骂人过关,辩论糟糕,根本说不过她。也舍不得说她。
他想让她赢,让她变得脾气想不好就不好。
同时又不想放开她。
莫名地,祁越迷恋现在这种感觉。
万籁俱寂,相依相偎。
于是他把气势收起来,声音低下来,懒懒地说:“再抱一下就洗。”
真的好爱撒娇哦。
林秋葵笑了笑,摸着他的头,也轻轻地,像说悄悄话一样:“就一下。”
祁越说好。
接着又说:“我爱你。”
没头没尾。
突如其来。
林秋葵一怔,瞳孔轻微放大。
然而不给她任何逃避缓冲的机会。他迅速贴过来,湿而热的吐息扑在脖子上,又说了一次:“真的爱你,林秋葵。”
“——我最爱你。”
“所以你也得爱我。”
第53章 轻吻
凌晨三点, 窗外下起了雨。
作为今年第一场春雨,它细细绵绵,淅淅沙沙, 宣告漫长冬季的结束,初春已然降临。
浴室里放着水, 轮到祁越洗澡。而林秋葵躺靠床头,仍旧处于轻度晃神的状态。
这不怪她。
任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猝不及防地被说了……那种话,大抵都会如此。
彷徨, 困惑,一点点茫然。
还有那股浓重的、微妙的、挥之不去的战栗感,恍如一串电流流经全身。
令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失衡, 感到羞耻。
也许归根究底, 问题就出于一个字上, ——爱。
‘爱’是一种包罗万象的情感, 一个复杂多义的字眼。在世俗常规的理解中,它无疑是‘喜欢’的升级,一段正面关系的极致表达。
奈何恰恰源于它的‘高深’, 它的美妙它的珍稀,它生来富有艺术性, 连同它所要求的‘纯粹’与‘完全’。宛若一株开在雪谷绝峰的花朵。
太过高贵了, 反而叫人望而生畏, 不敢亵渎。
人们决定以更轻松趣味的方式使用它, 在不伤及自我的前提下谨慎调侃它。
我跟你说, 这部小说巨好看, 我超爱的!!
嗯??预告片看起来质量不错啊!我一把子爱上了!
啊啊啊啊啊,姐姐的腰不是腰, 简直是无形杀人的刀!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