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恶毒女配看见弹幕后飒爆了(208)
时间重新回到书本里不描写也不存在的剧情空白中。
她钻到黎司期怀里,靠着他,忍不住把手放进他衣服里,长发在他肩膀上磨蹭。
如海藻般的墨色卷发铺洒在男人的海面。
好像身上有很多抓手伸出来,想吸附在黎司期身上,闻到他身上冷淡干燥的香气都觉得勉强解渴。
她闭着眼睛,去蹭他的脸和嘴唇。
黎司期伸手搂住她,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她纵使意乱,被药物催情,都仍然记得虚弱地提醒:
“太早了,黎司期别…”
他托住她的腰,垂眸看她,低沉一句:“我是司少卿。”
声音很低,可她听到了。
她震惊地看了他一眼。
黎司期静静看着她,墨黑幽深的眸子无波,却有隐火似夜色森林丛生。
那些觉得熟悉的瞬间,一下子全都串联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什么。
少卿。
难怪他会这么像少卿,难怪她说少卿的事情他会不生气。
她甚至当着他的面说过要留给另一半。
黎司期青筋起伏的手搂住她后背,低喃:“要不要?”
她突然间满脸通红,不再挣扎,很小声应他:“嗯。”
他再问了一遍:“这个决定是认真的吗?”
她浮醉地点点头。
任由黎司期解她衣服,修长的手指将衣物一件件剥落。
他抱着她,动作很温柔,起伏造浪。
窸窸窣窣,房间的光在她眼前有一瞬间白得无边无际。
有夜风阵阵吹过庭前梧桐,落叶飘在宾客身上又被拂落。
漫长的夜色横冲直撞,硬朗埋入柔软,乌鸦低吟,猎鸦人所执狼毫长笔描绘登峰造极。
杜晚歌忍不住咬着他的手指,黎司期的唇抵在她耳朵尖上。
楼下人声喧闹,哪怕过了十一点仍是一派觥筹交错,人影攒动,而他紧紧从后面抱住她。
微风推动乌云,露出圆满的一轮明月,星子在明月前黯然失色。
乌鸦有连绵不断的轻啼,因为初受人怜而蹙羽,似羞似痛。
门外有扭门把手的声音,她很清楚是杜鹊南上来了。
她满面通红,呢喃不清的言语响起:“杜鹊南,如果你进来,以后我只会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她说话黏糊糊的说不清楚,明显听得出是处于非正常状态,可是话却说得极其决绝。
扭门把手的声音停了一瞬。
终究是想着里面到底也只有她一个人,她锁门想必是很抵触。
而且他现在要弄出太大动静,一定会被人注意到。
但杜鹊南还是再扭了一下门把手,杜晚歌艰难想拿起床头柜旁边的雕塑砸过去,手却抖得拿不住,黎司期从她手里接过,指尖交触。
黎司期猛地将那个雕塑砸到门上,巨大的砸门声响起的一瞬,杜晚歌用尽力气,少女抗拒的声音响起:
“滚!”
雕塑碎了一地。
终于,片刻后,门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声,直至完全消失。
杜晚歌呼吸紊乱,过了起码十多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轻声问她:“怎么不说话?”
她说话速度极慢:“你说你是少卿…有种和你不熟的感觉……”
她想表达有距离感,但脑子迷迷糊糊转不过来,没想到形容这个的词怎么说。
黎司期低眸看了一眼,好笑地看回她:“这还不熟?”
杜晚歌整个人都泛红埋进他怀里。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身上有点酸胀,但已经被仔细清理过。
她才想起来,这是她在杜家的房间。
她没来得及往旁边看,黎司期单手撑在她身侧:“现在清醒了吗?”
英气又风流的眼睛看着她。
她忽然满脸通红,一下子钻进被窝里,咕哝道:“醒了。”
他低声道:“再来一次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脸烫得能煮鸡蛋,幸好有被子挡住她的脸。
男人的声音抵进被窝:“我不想你记不住。”
她忍不住在被子里蹬来蹬去,但蹬完还是很不好意思地应声:“嗯。”
声音小得和蚊子叫一样。
黎司期拿过床边的小盒子,拆一个新的包装,声音窸窸窣窣落入她耳际。
杜晚歌把脸蒙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你什么时候带过来的。”
他没有笑,却有意逗她,像是认真的一样:“我一直都带着。”
“你带它干嘛呀?”
黎司期轻笑:“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什么时候气氛好。”
要是黎司期这样,杜晚歌会骂他流氓,可是少卿这样,她只剩下害羞。
天将微亮,她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
想到是少卿在和她,她就觉得满足和幸福。
黎司期明显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柔情似水,一直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觉得有点想笑:“还是喜欢少卿?”
她羞怯地埋进他怀里:“也不是,都喜欢。”
他其实也知道她口是心非。
她躲在他怀里,呼吸着属于少卿的气息,少卿的温度紧贴着她,让她满心甜蜜。
攀升上来的一阵阵痉挛,让她脚背绷直,脚趾微微蜷缩时也一直叫少卿少卿。
黎司期听着,只会更用力。
杜晚歌以前终归是想过成婚后会有,但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那她之前对少卿那样,又亲又摸,还很霸道,难怪他一直让着她,原来是少卿,少卿会怎么看她?
她想到自己之前对少卿上下其手,而他眼神有时候有点意外有点复杂,虽然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