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162)+番外
殷郊话毕,黄天化忽的被气压逼得退了一步,危险感令人毛骨悚然,只见一印,遥遥砸来,那印在那殷郊手中小如一核桃,只是砸来,却如遮天蔽地大山一般,轰然向他压来!
此势避无可避!
他瞳孔睁大,只觉着耳边忽的有金鸣之声咋起,那印忽的一顿,便是被一剑掀翻在地!
只听轰隆一声大响,那番天印在地上将那地势砸出一段裂痕!
殷守往上空飞落而下,落在战场正中,他捡起那番天印,仔细瞧了瞧,说:“广成子的番天印,他可真是舍得。”
双方将兵见战场忽的降临一人,皆是将他看住,他缓缓抬起脸,已然有人识出他来!
“是贤王!”
“贤王殷守!?他来了?”
“贤王来了!”
敌我双方,皆是有人识得他,他只单单立在那里,两军便是动容,池绳那厢将兵多数听过他名头,只见他来,便慌了几分。
殷守瞧了眼黄天化,问:“战况如何?”
黄天化对那殷郊咬牙切齿:“他等仗着法宝,仗着人多,已然逼吾等退至黄河边了!过黄河便是朝歌!”
那边殷郊见殷守拿住他印,只骑马杀来:“还我番天印来——!”
殷守看也不看他,只拿灭魂朝他一扫,便是只以罡气就将他甩下马来!
那厢殷洪连忙将殷郊接住!
殷洪不识的殷守,见殷守拿殷郊那印,便是骑马出战,朝殷守喊战:“敌将何人!报上名来!”
殷守牵出一马,翻身上去,瞧一眼殷洪,见他气息稳重,已是得道,修行正是扎扎实实,已是十八九岁样貌,如黄天化一般高高大大,他穿一袭紫衣,那衣非同凡响,他右手中指扣住一铎,那铎品相端正,乃是大宝。
“大商贤王,殷守!”
殷洪也是报名:“太华山云霄洞,殷洪!”殷洪盯住他,又说:“吾见你乃是得道之士,怎不报修行之地?”
殷守闻言大笑:“吾与你不同,此次战场乃是人间战场,吾乃是大王亲封贤王,战场相见,定然是报官衔!”殷守又是看他:“道友!你当年也是受大王恩惠多年,怎的说弑君便弑君,说弑父便弑父,如今再临故土,却仿佛端起了架子,如同高高在上了一般?道友可是看不上我这贤王头衔?”
殷洪被他一番话说得满脸通红,只驳道:“我奉师命下山助阵,报山报洞之名,有何不可?反倒是你,却是不说来路,莫不是甚邪魔左道?”
殷守仰头大笑,忽的大喝一声,骑马踏出两步,大呼一声:“众将士!”
他此声,中气十足,又以灵力加注,确保敌我皆是听见。在场将兵,听此一声大喝,忽的神魂一震,皆是将他看住!
只听殷守大声开口:“我贤王殷守,忠君忠国,重义重天,铲奸除贼,造福黎民,可是?”
这方有兵大呼:“吾等皆是看见!”
殷守看住殷洪,说:“吾既不为非作歹,也不伤天害理,从来是为国为民……”他忽的显出一丝凶相,朝殷洪大喝一声:“谁人教你,这是邪魔左道?!”
殷洪被他喝得几欲退后、哑口无言,又听殷守大喝:“若是吾这等为邪,那吾宁愿认邪!”
只见殷守似笑非笑看他,说:“你那弃国弃家,无父无君,从不见你造福黎民百姓,不过是修了几年道罢了,你便是正了?”
三军闻言大笑,不仅朝歌这方大军,连同池绳那厢,也有人将他看轻,又有殷郊在前,这两兄弟算真是令人想他不通。
殷洪满脸通红,说:“吾师教吾,此战后便是去造福百姓!”
殷守噗嗤一声,说:“你师?赤精子?”
殷洪连忙问:“你可认得?”
殷守颔首:“自然认得,他乃是吾手下败将,怎不认得?”
殷洪大怒:“你大言不惭!”
虽说修道之人多数样貌年轻,但他观殷守骨龄不大,与他不过一般,此等年纪,怎会教他师父败下?
只听殷守无奈叹气:“并非吾大言不惭,不过是邪不胜正罢了,你那师父自以为为正,哪里晓得自个为邪,便是败在吾手中!你那师父三花五气皆是被削,此时正在洞中重修,可是?”
殷洪一惊,他师父正是没了三花五气,莫非此人所言非虚,师父也说过,邪不胜正,左道必衰,难不成,自个真是为邪为左?!
殷洪只觉着三观完全颠覆,气息不稳,只朝殷守一声大喝:“空说无凭,你且来战!”
第85章
那殷洪祭起水火铎, 只朝殷守一摇,顿时有震耳音铃,激荡起虚空中清气灵气,冰火二气,如针刺般, 只对准殷守袭去!
殷守盯住那铎, 以灭魂为轴右手忽的一动, 不避那音铃戾气, 只将剑势大开,罡气在虚空如一盾,那灵气袭来,便是被结结实实挡住!
只稍稍缓住那势, 殷守便是拿灭魂, 厉势朝他杀去!
殷洪见他来的凶猛, 那剑瞬息便至咽喉,他立马翻身躲去,只贴在马背, 只将水火铎将灭魂一挡!
那水火铎乃是大宝,赤精子平日也舍不得多用,却是给了殷洪, 殷洪天赋异禀,这几年学道,也是一日千里。那殷守看着文文弱弱,但那剑刺来, 却极重极狠,如泰山般欺压而来!
殷洪这一挡,却是挡他不住,那水火铎在他手中勒出皮肉鲜血,那灭魂狠狠一刺,错开水火铎,刺向他胸口。
“殷洪——!”殷郊在那厢焦急大喊。
只见那殷洪被重重一刺,直直从马上被甩飞下去,连退几十丈、压倒数位将兵、脚掌扎进黄土,才是止住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