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168)+番外
墨麒麟乃是神兽,通天亿看它它便是知趣,只呜咽一声,只跪趴在地。
殷守过去看它,见它眼珠泛浑,獠牙缝隙滴滴答答流出口水,齿间沾上几丝人发,浑身散发出不祥的臭味。
“快死了。”通天说。
女娲认真端详它片刻,只说:“人类向来繁杂,人心难解,吾虽造人,却是不通其内里,这等做派,仿佛是人类的邪术,吾等圣人或是大能从来不屑去研究,如此看来,人可是相当危险。”
“若是那人,又是得道,又是修为极高,更是难解。”
殷守往那墨麒麟嘴里摸出一缕头发,那头发发白,殷守以道法一切,说:“此发该是耄耋老妪之发,此人魂魄已然消散。”
“恐怕是张奎之母。”殷守收起那发,以丝绢包好。
那墨麒麟睁开混白眼珠,看了殷守一眼,殷守摸住它头颅,刚想以灵力救它,通天便是阻他:“墨麒麟已然无救,死成定数。”
那墨麒麟看住殷守,忽的呜咽一声,显出悲意,殷守垂眼看它,说:“吾等去看闻太师,必然救他。”
墨麒麟听此一言,呜一声,看了眼殷守,双目浑浊,眼角流出眼泪,他忽的仰天一声嘶叫,而后‘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殷守再凑近看它,见它双目紧闭,已然无了生息。
“死了。”通天说。
殷守看那墨麒麟,沉默片刻,只说:“走罢,去看看闻太师。”
通天往周遭看了一看,皱眉道:“吾先在此地看看,你等先进去看闻仲。”
殷守与女娲进那正屋,只觉得那正屋阴冷至极,殷守一嗅,忽的觉得仿佛在哪里遇见过。
外头忽的有风涌入,将那帐帘一掀,显出了一人。
那人闭目于榻上打坐,脸色苍白,正是闻仲。
“闻太师!”殷守喊他一声。
那闻仲仿佛有些呆滞,女娲观他那神魂,已是开始浮上灵台。
闻仲闻言缓慢睁开双眼,见是殷守,还是认得,只艰难开口,喉头仿佛压着一口气,显出沙哑:“你是殷守……那日你佯装喜媚,我晓得。”
殷守观他,也看不出外伤,忙问:“太师怎成此样?可是遭人暗算?”
“不晓得是何人用了邪术,吾不知何时中了招。”他慢慢张口说话:“邓昆、芮吉二人有异,吾正是在查他等,而后日渐心神恍惚,久而久之变成此样,灵力缓缓流失,灵台不稳,此事大王不晓得,吾怕朝歌有变。”
“邓昆、芮吉二人,与子适,此时在池绳,张奎夫妇已反,他生母怎会死在你府里?”
闻仲皱眉摇头:“我晓得他母死在吾府里,他生母头颅莫名被玉麒麟啃食,身躯倒在吾府正门,鲜血洒了一地,吾一去看,那血竟是变黑了!”
“邪术。”女娲说:“施术者修为不高,却是心思及其缜密之人,吾与通天进来,竟是看不出蛛丝马迹,只凭道法估量才令其显出痕迹!”
闻仲不认识女娲,只见一七八岁女孩儿一本正经开口,又是提到他家教主,他连忙问道:“敢问仙子道号!”
女娲瞧他一眼,说:“吾此时不便与你说。”
闻仲识相不问,只说:“吾而后晓得池绳反了,本是想战,却是无能为力,吾此时,已是连凡人那般行走,也是做不到了,此地压得吾喘不过气,却是走他不出。”
他说着说着,又是双眼模糊,恹恹要睡,女娲连忙在他眉心一点。
闻仲缓缓睁眼,刚想道谢,忽的面色痛苦,抽搐倒在榻上上,吐出一口黑血来!
殷守连忙去看他,喊道:“太师!”
闻太师只紧紧抓住殷守右手,哀嚎大叫,痛苦至极。
殷守右手被扣出血印,却只任他抓住,见他此状,也不敢贸然输送灵力,只喊道:“娘娘!他如何了!您提点一下!”
女娲过去一看,忽的往门口一望,只见通天走了进来。
“此府布了邪阵,以闻仲精血为引,专门杀他。吾方才寻着气息破了那阵,他吐了浊气便好。”
殷守见闻仲虽是痛苦,但那灵台渐渐归位,只是大口吐那黑血。
“你莫要沾染那邪物。”通天过去,只将闻仲那手从殷守手上退开,拉他过来。
殷守退后一步,只见通天弹出一丝三昧真火,将那吐出来的黑血一并烧毁。
通天又是一弹指,将屋子里以三昧真火,点了三根蜡烛。
但那蜡烛乃是凡物,怎经得起三昧真火?
殷守见那蜡烛顷刻便是要被烧光,连忙输出灵力将那蜡烛包裹,那三昧真火,遇殷守灵力,终于老老实实,温顺下来。
待闻仲将黑血吐尽,直到吐出鲜红热血,通天才往他灵台一点,再在他榻上布了一阵。
闻仲终于安稳睡了过去。
“他恐怕要跌境界。”女娲说:“即便是醒来,修为也难以长进了。”
女娲话音刚落,殷守与通天同时一怔,而后立马外出一看——
两人皆是听见屋顶有轻微动静,不用一息,便是奔出门外。
只听外头一声厉声猫叫,殷守定睛一看,只见一白猫正是往屋顶飞奔跑去!
“樁仙!”殷守喊道。
那樁仙跑得极快,胡乱奔闯,踩跌一路青瓦,慌忙逃窜。
但它还不曾走出太师府,便是被殷守一把扯住皮毛,抓了过来!
殷守刚是抓住,便是一怔,此猫有异!
樁仙金蓝双眸大睁,眸中映出殷守模样,只张口便是向殷守咬去!
它那獠牙,黄而带黑,发出一丝恶心臭味。
通天只是一伸手,便是掐断了它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