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已知物种研究报告(110)+番外
“我要不要去看看?”
“那好像是……帝君的力量!”
应达直接站了起来,“我得去,金鹏,你跟帝君说一下,南天门疑似有朱厌活动的痕迹。”
这是在他们面前,她自然是没有去成。
此事也确实上报了帝君,说是业障侵扰所见之景,是否意味着夜叉朱厌的记忆已经被魔神遗恨一并吞噬?
帝君说的是“南天门处确有我之力量残余。”
“若陀让岩龙蜥一族前去查探,力量所成之处,已结岩之牢笼。”
“至于朱厌的记忆是否被魔神遗恨吞噬,应达所见景象,应是地脉遗留。岩牢所成之时久远,尚在朱厌去世之前。”
“不过是近些时日,地脉异动,才让人察觉。”
久远。
确实,朱厌的衣冠冢也立了有一年了。
那之后,应达没有在业障发作时见到地脉遗留,她的状况也由一开始的可以控制,变得有些容易失控。
这个过程用的时间很长,朱厌留下来的药方效用一向如此,治疗方式虽然天马行空了一些,但治疗效果总是很好。
应达已经可以皱着脸的泡着药浴,喝着极其苦涩的药汤了。没有一开始尝试朱厌遗留下来的汤剂方式的痛苦,她那时候喝了一口,脸瞬间皱成一团:“金鹏,你告诉我,这一定是用来泡澡的方子吧,一定是的,对吧?”
“方子上朱厌写的是,口服,觉得苦那就努力适应,别想着她改方子,她改不了。”
朱厌念出来的语气应当活泼一点,让人听了就只能看向她,浮舍说这是朱厌特有的攻击方式,叫嘲讽。
应达也觉得他念出来的声音古怪。
朱厌去世之前除了泡着的药浴方子,还琢磨了口服方子,只不过走的匆忙,五夜叉里应达是第一个试药的。
然后是伐难,再然后是弥怒。
两张苦的皱起来的脸,剩下的是应达这个最先试药的人笑的皱起来的脸,浮舍偷偷尝了一口,就成了苦的皱起来的第三张脸。
“金鹏,你也来试试吧,早晚要用的。”
浮舍一边招呼他,一边喝了第二口,这次是苦的眉毛都要掉下来了。
这应当是魈表情波动最剧烈的一次,汤剂从唇舌没入咽喉,触碰了便是黏连不断的苦涩,用元素力隔绝也是苦,仿佛咽喉也突然拥有了味蕾。
苦到已经习惯了杏仁豆腐的魈,舌尖都苦到麻痹,其他四个只是苦到表情失控,他是苦到流泪。
苦出来的眼泪从灿金色的眼睛里滚落,眼尾被潮意波及,红色都晕开了一点。
苦到他听到了朱厌的声音:“哟,金鹏,你这样子,感觉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以后喝药可怎么办啊。”
业障发作了吗?
周围他们苦的抽气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金鹏,你听见什么了吗,我好像,听到了朱厌的声音?”
都听到的话,这药明明是消弭业障的,是谁拿错了药草吗?
应该禀报帝君……
降魔大圣,再起不能。
之后便落下了一个被药苦到昏迷的事迹,让更多的人对那味汤剂起了好奇心。
璃月的医师们见多了被苦到失去意识的人,有些医师也有了好奇心,比黄连还苦吗?
尝之前,我不信,尝一口。
尝之后,朱厌大将想出这个方子真的是用来消弭业障的吗,真不是用来精神攻击的?
再苦涩的药剂,应达尝多了也会有一定的适应性,魈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被苦到失去意识,那种黏连不断的苦涩依然在,却没有他们集体陷入业障中的事了。
而他们,在汤剂的苦涩里迎来了若陀龙王的封印,封印地点是南天门。
此前应达在地脉遗留里见到的岩牢,朱厌去世前留下来的岩牢,在她去世之后,在这场封印里,起到了作用。
来源于帝君的力量,只用稍作修改,就能成为若陀龙王封印的一部分。
朱厌在岩元素力的应用上显然也很得心应手。
封印结束后发生了一件事,被汤剂压着业障的应达又见到了朱厌,她在若陀龙王的尾巴尖上坐着,写写画画,注意到应达在看她,还对她笑了笑,说了句:“别怕,应达,很快了,你只用撑个几天了。”
应达问:“这是不是我业障快要爆发了,所以朱厌来接我了?”
“她穿的什么衣服?”
“弥怒你放进衣冠冢的那套。”
“……我挑的可是她最不喜欢的那一套,她走之前穿了一次就说这衣服很难再穿第二次。当年想着她能不能被这件衣服气到从魔神遗恨里爬出来,现在,她真出来了?”
弥怒肃着脸,“依照她的性格,真出来了肯定会来报复我,应达你要是真的看到她了,那今晚我应该是要倒霉了。”
第二天的弥怒一切如常,“试过了,不是她,应达你看到的只是业障的障眼法,多喝点药就没事。”
不久之后,应达失踪,被伐难找到时,业障消弭了许多,已故夜叉朱厌,在她边上看书,见了伐难,与生前别无二致,神色自若的,“在祓除我前,能不能让我见下帝君?”
螺卷大将伐难视其为业障侵袭所现之物,意欲祓除,战败。
她跟应达是被浮舍带回去的,一并带走的还有腾蛇大将的业障所现之物朱厌。
所以,现在该清心解释了。
夜叉的业障一般会影响他们的视觉,让他们看到自己想看到不想看到的事物,清心又只出现在夜叉的视野里,被当做业障制造的幻觉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她躯壳是尸骨无存状态,说她活着,除了她自己,也没人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