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双:千金要出嫁(又名:千金带球跑)(85)
独孤离才来到,便立刻钻进马车,沉声命令道:“逐流,君臣有别,你出去!”
“这是我的马车,现在不是在皇宫,我无需对你行君臣之礼。四下无人,独孤,你少在我面前摆皇帝的臭架子!”花逐流不以为然地回道。
想不到花逐流会这么个性,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很好!逐流,在盛夏面前,你倒是长进了。你这个臣相,是不是做腻了?若是,我可以将你的臣相之位给其他人,相信会有许多人喜欢你这个位置!”说着,独孤离伸手想抱走我怀中的无双。
我见状,赶紧躲到花逐流的旁边,想以此躲过独孤离的魔爪。
“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随便撤换大臣的职位。我以真本事当上臣相,你若真要打我的主意,也要你有名目。你尽管试试,我看你怎么把我这个臣相之位撤了或是贬了!”
花逐流笑容满面,四两拨千斤便回了独孤离的威胁。
“我来说句公道话吧。独孤离,你即便做了皇帝,这些年来还是没一点长进。说实话,我对你,真不是一般的失望。”看着独孤离不善的脸色,我落井下石地道。
反正情况不可能再差,我何苦看独孤离的脸色行事?
他素来唯我独尊。我就说嘛,独孤离有来头,否则不会独断专横到这种地步。
当年的太子,现在的皇帝,确实有专横的本钱。
“季盛夏——”独孤离狠瞪着我,失控地吼道。
我轻瞟他一眼,别开了视线,看向怀中的无双。
只见无双睁着纯净的眸子看我,又看了看其他两男。
他不吵不闹地偎在我的怀中,朝我傻笑。
这之后,马车突然静了下来,很诡异的寂静。
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
只有在用膳时,才有人开口。
我时不时掀帘,看向身后护驾的众人,清楚看到夏菊在其中。
每回她想靠近我一些,便有人挡着她的去路。
大队人马直接往京城进发。
其实,我很想回江南一趟。久违了的那座季府,可否能找到当年的种种小快乐与小满足?
“花逐流,那个周瑞,到底是何许人也?是不是他向你们说了我的事?”
我想,应该是周瑞没错。是他的出现,打破了我现在平静的日子。
“周瑞是宫廷乐师。咱们的皇上是个人才,他知道周瑞不喜欢待在皇宫,便给了他特赦,准他有一半时间可以宫外游玩,以乐为名。当然,皇上是何许人也,这样给周瑞机会,当然是秘密下了口谕。周瑞每去一个地方,定要传唱《盛夏的果实》那首曲子。若有人听到这首曲子问他出自何处,他便按照皇上的口谕回答,并且要在第一时间将对方的资料传达至皇宫。现在你知道,为何你会被人逮个正着了吧?”花逐流笑看着我道。
“这首曲子……”
我看向独孤离,想问是不是他当日在夏苑偷听。
又觉着,这些琐碎的事,不问也罢,毕竟都过去了。
我被他们逮住,这就是结果。
“想不到我的自由,最终丢在了这首曲子上面。”
我一声轻叹,无力地倚靠在车背之上。
一直以来,独孤离都是冷着脸坐在一旁。
他不说话,仿佛成了哑巴。
实质上,他和花逐流一样,也是一个聒噪的男人。忍这么长时间,着实辛苦他了。
“盛夏,你应该说,一切皆是命,万般不由人!”花逐流笑着回道。
跟皇帝抢女人
花逐流自我怀中抱过无双,逗无双玩耍,还不时捏着无双的粉颊。
无双被他逗得直乐呵,咯吱咯吱直笑,他们两个笑起来,很相似,难道花逐流是无双的父亲?
我看了,不禁失笑,怪自己会把花逐流联想成无双的父亲。
失笑间我抬头,却见独孤离正眸色深沉地看我。
见我看他,他又若无其事地别开视线,看向无双,终于开了尊口,却是不中听的话,“这个臭小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逐流,你别吵着我休息!”
说罢,独孤离闭上眼休息,不愿意看我们的架势。
一路颠簸不止,其实我也很累,却总是睡得不安稳。
尤其将要接近京城,更是惴惴不安。
我才闭上眼,想要假寐,又忍不住睁开眼,问道:“我们这一趟,真要去京城么?可不可以回江南?!”
闻言,花逐流逗无双的动作顿住。
他看向我,眸中有着怜悯之情,看得我烦躁。
我闭上眼,无奈地道:“这是痴心妄想,我知道。”
时间就这么悄然而逝,听着车辘马蹄声,我的心渐渐变得平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便听到花逐流说道:“盛夏,京城到了!”
我睁眼,掀起车帘,看向京城大街。
原来我们已经进入了京城城门,来到了繁华的京城。不多久,马车顿住,已去到了相府的门前。
忐忑不安地下了马车,我害怕独孤离又摆出他皇帝的架子,要我即刻随他进宫。
谁知我和花逐流才下马车,便听独孤离道:“回宫!”
听到这两个字,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此时独孤离却掀帘而起,刚好看到我松一口气的动作。
他看了我一眼,对花逐流道:“逐流,好好安置他们两母子,不得怠慢!”而后独孤离放下车帘,马车绝尘而去。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喂,你不会把我卖给他吧?”我冲到花逐流跟前,大声问道。
“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也想保住你,可你知道,我只是臣相,而他,是皇帝。盛夏,你听过臣相斗得过皇帝么?”花逐流反问我道。
“听过,只要你权利够大,只要你是奸的,就能把皇帝压倒!”
我不屑地反驳,抱着无双走进了相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