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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脑洞堆积地(2)

作者: 无幻水引 阅读记录

试图解开毛线的狛枝正说着,手不由地就奇怪地抖动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这是勾动了房间里哪根至关重要的毛线,在突然抽紧的毛线的压迫下,他毫无反抗地倒在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日向身上。

“……真是抱歉,好像反而起了反效果呢。”

虽然说着这样遗憾的话,狛枝却依然毫无顾忌地蹭了蹭日向的脸颊,并在对方面带崩溃的同时,以一种仿佛拥抱一般的姿势推开了彼此间的距离。

“巨大的不幸之后得到的一定是幸运。”

将撤去了所有张力的毛线卸下,狛枝笑眯眯地对地上的日向伸出了自己的手。

“日向君要试着应承我的帮助吗?很有可能给你带来更多的不幸哦。就像是这些毛线一样,完全没有挣脱余地的,巨大的不幸哦。”

他带着希冀,以一种仿佛恐惧着什么一般的表情对日向说道,摆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这还用说嘛!”

日向面带恼怒地反问道,一把拽住了狛枝的手,“我可想不出比遇到你还要不幸的事了。”

他认真地,用力地拽着狛枝的手,并将挂在两只手腕上的赤色毛线一把扯开。他对着面带惊讶的狛枝笑了起来:

“被我抓住之后,就没有返回的余地啦,狛枝。”

作者有话要说:

☆、2013.05.20

关键词:西服狛枝

将洁白的衬衣套上身体,认真扣好每一颗纽扣,肩膀很合适,但胸部稍微有些紧,仿佛深呼吸一下就会崩开纽扣一般;弯腰套上深灰色的长裤,比一般的裁剪要稍微紧凑一些,似乎这样就会显得人更加精神;把衬衣下摆塞入长裤里,然后低头将衣服的每一个褶皱抚平,转身拿过一旁配套的深褐色背心,扣子故意没有扣,紧接着就套上了与裤子同色的西服外套。

他对着等身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扯过一旁的三色围巾套在了脖子上,绕了一圈之后垂下长长的一边在胸前,纠缠着背心的衣摆垂在黑色皮带的旁边。他坐下,然后换上了黑色的棉袜以及皮鞋。

他将裤脚整理好,站起身来之后再度检查了自己的着装。

对,就是这样,他对自己点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狛枝君,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他笑着应道,再一次看了一眼镜面之后,迈开步伐向着房间的小门走去。

在即将关上房门的瞬间,名为狛枝凪斗的少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

“马上就回来,我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2013.05.22

关键词:依存薰嗣

真嗣多少有些意识,自己对于薰的态度,那与普通的交际不同,是带着自己单方面希冀的产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薰,带着善意向自己伸出手来的薰,就像自己能够把握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自己与这个脱节的世界联系起来的唯一通道——

因为,熟悉的东西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所以,就算卑鄙,就算这是连自己都心知肚明的利用,真嗣无法推开薰对自己伸出的手,无法拒绝他的好意,也无法阻止自己带着企图地回馈这种单纯的善意。

由于自己已经一无所有,所以根本无法拒绝送到面前来的这笔巨大的财富。

自己是罪人,这么想着,真嗣蜷缩了起来。

薰能感觉到真嗣对自己的依赖。和自己所投注的看似单纯的善意一样,那是包裹了名为单纯的表皮的混合产物,是真嗣不由地将自己的希望投注出来的影子。

是水中的月亮。

真嗣需要的并非面前这个看似强大的薰,而是变得强大起来的他自己,可就算清楚这点,薰也无法告知对方这个事实。因为就算是他,也是抱有私心的。

想要真嗣君幸福,可如果那个让他幸福的对象不是自己,那就毫无意义。对于渚薰这个存在而言,那样的结果毫无意义。

可如此自私的自己,就连薰自己也不敢面对。于是他装作如无其事,装作自己依然毫无私心——

但已经存在的心情,是绝对无法隐藏的。这或许就是真嗣会回馈那种带有私心的感情的根本原因吧。

因为他面前的那个渚薰,也并非真正毫无私心的人。

如果真的是错误的话,那么罪魁祸首一定是自己。这么想着,薰尽可能温柔地伸出手去,揉了揉真嗣柔软的发丝。

“早上好,真嗣君,昨晚睡得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2013.05.23

“拘泥于此(才能)不是当然的吗。因为我除此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弹丸论破zero》

在冠以超高校级的绝望之前,江之岛盾子对于自身的认知也不过是在某些方面稍微有些异于常人的可爱少女而已。她知道自己热爱着绝望,也清楚自己追逐绝望的举动并不属于正常的范畴,但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自私并且享乐的未成年少女,并且她很可爱,大家乐于应承她的任性,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江之岛盾子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并为如此无可救药的自己感到了绝望。

可就算如此,这也属于江之岛盾子的乐趣范畴之内,也是她存在的意义,是她自己决定的生存之道——

在被冠以超高校级的绝望之前。

那之后,江之岛盾子的生活方式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她依然追逐绝望,深爱绝望,并在名为才能的称号的纵容下,毫无顾忌地舒张着自己的欲望。

直到某天,在她偶然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于某些人眼中仅仅只是满足了“超高校级的绝望”这样一个头衔的行为之后,她终于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了难以回避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