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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陆小凤之木槿问雪(32)

花满楼心中五味杂陈,他是不是该感谢木槿的信任?但是,他记得云归说司空摘星也在的。花满楼问:“司空摘星呢?”

云归说:“我不知道。”

花满楼有些愣住了:“你不是说他也来了吗?”

云归转头看向花满楼,说:“他是来了啊,但是他易容术太好了,我又不是陆小凤,我认不出哪个是司空摘星。我觉得你鼻子虽然很灵,但是你也不是陆小凤,所以你也认不出来哪个才是司空摘星。”

花满楼心里忽然就有点怪异的感觉,但脸上却是微笑着,说:“在你看来,陆小凤很厉害。”

云归说:“他确实是很厉害,难道你不觉得?”

花满楼还是微笑着:“觉得!”

24、024 金雕之毒

24、024 金雕之毒 ...

花满楼和云归在一个月后终于从唐门脱身,但是他们到万梅山庄的时候,木槿和西门吹雪等人看见的,却是花满楼抱着那个蓝色衣服的姑娘,神色焦急。

不,那已经不再是蓝色的衣服了,因为云归的一身蓝衣几乎被血给浸透了。

“木槿!”花满楼全无往日的闲适模样,焦急的呼唤木槿的名字。他一路从唐门施展轻功回来,但是云归的情况却越发严重了。

木槿等人闻声而出,“怎么了?”

待见到在花满楼怀里的云归,木槿脑中几乎身体要发软,“这是怎么回事!云归怎么了!”

花满楼道:“她体内的毒提前发作了!”他的语速很快,焦急中带着内疚。

木槿闻言,大惊失色。“将她抱进房里!”

陆小凤与花满楼在门外,西门吹雪也在。

陆小凤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说:“你不要急,木槿她一定有办法的。”

花满楼眉头微蹙着,说:“陆小凤,云归她服下的,不是唐门的毒吗?我听她说过,木槿以前也服用过,所以是有法子克制的。”

陆小凤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觉得,花满楼对云归,或许跟以前也不太一样了。他怕说出来的话会让花满楼原本就难受的心里更难受。

西门吹雪冷冷看向花满楼,然后说:“她服下的,不是一般的唐门之毒,她服下的,是金雕。”

花满楼的脑袋忽然一片空白,半晌,他才回神,“是……是吗?”

陆小凤叹息一声,说:“木槿也拿她没法子,所以只好这样。但是她体内的毒,不应该这么快就发作的。”因为陆小凤明明记得木槿给了云归一粒万能的解毒丹的。

花满楼露出一个微笑,一个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酸的微笑:“她把木槿给她的丹药给了我,我当时……也没想太多。”

陆小凤没有说话。

花满楼又说:“陆小凤,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为自己看不见了而觉得遗憾,但是我现在,却真恨自己看不见。要是他看得见,他肯定能从云归的脸色看出些什么。但是他由始至终,什么都看不见。

西门吹雪淡声说道:“如果云归要瞒你,就算你看得见,你也不会知道的!“云归和木槿性格不一样,但是却有着本质的相同点。师姐妹俩都是能把死得说成活的,要是她们真心想瞒一个人,没有人看得穿。

“……”花满楼没有再说话。

陆小凤又说:“幸好,现在你们都脱身了。花满楼,你拿到金雕每年一次的解药了吗?”

花满楼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问:“西门庄主,这么多,可够?”木槿要跟西门吹雪合力研制金雕的解药,云归就是在强取解药的时候毒发的。

陆小凤说:“这是金雕的解药?”云归体内的毒就是金雕,为什么她当时不服下解药。

西门吹雪接过那包药粉,说:“可以。”然后又看向陆小凤,说:“云归体内的毒,因为木槿一开始就用了药,所以药性已经发生改变了,一般的金雕解药对她,无用。”

“……”

木槿看着在床上紧闭着双目的云归,用了金针帮她将体内的毒压制,又叫小竹点了十日迷的熏香,让她可以好好安睡。

金雕毒发时体内疼痛难忍,云归脸上几乎毫无血色。所幸,金雕的名册司空摘星已经拿到手了。

木槿推门出去,见几个大男人都在门前当雕像。她一怔,然后说:“她暂时没事,你们去回去歇会儿吧。”语气中,却是掩不住的疲倦。

花满楼问:“她……会不会有事?”

木槿看向花满楼,顿了顿,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一本册子,递给花满楼。“花满楼,这是金雕组织的名册。我如今是没法子离开万梅山庄了,如何对付金雕,就由你花家与陆小凤负责,我与西门吹雪会研制出解药。只要解药一出,你们便可照你们拟定的计划将金雕一举击溃。”

陆小凤看向木槿,问:“你有多少成把握保住她的性命?”陆小凤口中的她,指的当然是云归。他也知道木槿不能离开万梅山庄,要研制金雕的解药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云归。

木槿说:“她没有按时服用我给她的丹药,毒性入侵经脉,我如今只能用金针与熏香慢慢疏通她的经脉,其他的……暂时没法子。”

陆小凤听了,看向花满楼。只见在花满楼手中的那本名册被握紧了,紧紧的,指节都在泛着白。

花满楼微微侧向木槿,说:“拜托你了。叫她无论如何,等我来!”语毕,旋身离去。陆小凤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木槿看着花满楼与陆小凤离去的地方,看向西门吹雪,眉头皱得紧紧地,她问:“西门吹雪,怎么办?”语气中,第一次带着些许彷徨与无助。

西门吹雪看向她,然后缓缓伸出双手,将她搂进怀里。“会好的。”

木槿闻言,眼中一阵湿热。

其实这样一路过来,并不是不心惊的。云归为了花满楼服下金雕,她本就没有十全的把握解除毒性,但是云归非要为之,她实在无计可施。与其让云归自己胡闹,还不如由她看着,亲自护着将她混入唐门。她想过可能面临的最坏后果,但是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她推开西门吹雪,说:“我到后山去。”说着,红色衣带翻起,扬长而去。

西门吹雪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抿了抿唇,然后也转身离开。

离开万梅山庄前尚活蹦乱跳的云归,如今昏睡在床上。因为金雕毒发浑身剧痛难忍,木槿不忍她过于辛苦,所以持续点着十日迷熏香,让她多数时间都陷在昏睡之中。

但再怎样,偶尔也会疼得醒过来。

云归靠在床上,嘴唇干涩,声音微哑,笑着说:“木姐姐,我没事,真的。”

木槿手里拿着金针,冷瞥她一眼,说:“是谁跟我保证过,会让自己好好的?”

云归露出一个笑容,笑得让人忍不住心疼。她说:“木姐姐,你别生气。你看,我睡着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醒着,其实也还好……没事的。”她说着,眉头却微微皱着。

明明是强忍着体内的疼痛,哪里是没事的模样?心疼着云归,疼得几乎要乱了阵脚。心中始终在愧疚,每一次疼痛是云归的身上,但是痛楚似乎也烙印到她的骨肉里。这是她从小就疼爱着的小师妹,但她对云归所受的苦楚,无计可施。

木槿蹙着眉头,半晌,在云归的床沿坐下,看着她。

“云归……”木槿轻声唤道。

云归看向她。

木槿说:“花满楼说无论如何,叫你等他。”

西门吹雪说有把握研制出解药,但是云归身上的金雕,她一开始就用了药,是以毒养毒的方式,到最后即使西门吹雪说无法研制出解药,她也可以用她的法子,把金雕压住。她用的毒,极为霸道,两种毒交战,胜的自然就是霸道的那种。因为她所用的毒性太过霸道,担心那种毒会与金雕作用,药性突变,所以期间才要云归服用解毒丸。但是云归却没有按照她的叮嘱,将那粒丹药给了花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