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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扫娥眉(245)

作者: 郁之 阅读记录

傅铁衣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和舌头,她大口的喘息,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傅铁衣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上好的丝绸在他手上像纸一样不堪一击。“撕拉”一声,从鱼尾裙的下摆到腰部就全部裂开,再一声碎帛轻响,整个裙子像秋天里的落叶一样飘落。

现在,赵瑟身上只剩下衬裙和系在乳房下端的小衣。在赵瑟开口抗议之前,又一句莫名其妙,完全不合时宜地玩笑话再次在她的脑中闪过——难道你们作武将的对待衣服一贯是用撕的?

共枕

傅铁衣还是没给赵瑟开口抗议的机会。他把赵瑟放到床上,让她靠坐着,自己屈下一膝跪在床前的脚踏上。他解开系在赵瑟胸乳下沿的带子,则本来将胸乳托起的小衣赫然松开,半幅晃晃悠悠地滑落到腋下。于是,赵瑟其中一只小巧玲珑的胸乳就像活泼的兔子一样蹦了出来。而另一只兔子,还在半遮半掩下微微颤动——盖在其上的胸衣可以完整的描摹出□的轮廓和其可爱的颤动。这几乎更加迷人。

赵瑟还没有完全从窒息与在生死之间游走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她有些疑惑的低头去望自己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乳,继而又以询问的目光在傅铁衣的脸上逡巡。视线有一点儿模糊,不大看得清面前这男人的样貌,只觉得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赵瑟试图进一步解析这个笑容,笑容却率先逼近了她。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走。赵瑟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救药,过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并且,先于推开傅铁衣这个煞风景的想法出现在赵瑟脑中的,却是“再试一次,换另一边也挺好……”

傅铁衣埋下头去,吻上赵瑟的跳出小衣的那只胸乳,继而把它吞进去。从□开始,通过吮吸,一分一分地将那只小兔子困进它柔软的牢笼。赵瑟的胸乳属于很小巧玲珑的一类,是以,傅铁衣稍微努力,就可以包裹住三分之一。他不停得地把兔子捉进来又放出去,同时以舌尖与兔子的耳朵搏斗。

赵瑟呻吟了一身,胸乳上产生的连带反应一直延伸到她腰的两侧。她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舌头与兔子的搏斗带给她酥软而痒麻的感觉绝对不是坐着不动就抗拒的了的。在任何时候,如果让非要让她面对这样的冲击而不作回应,她宁愿选择就此落荒而逃。

赵瑟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傅铁衣。一推之后,力气就像水汇入大海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赵瑟的双手就按在傅铁衣的肩膀上。第一次抗拒没有得到回应,那么随之而来的第二次抗拒明显就带着点蒙事的嫌疑道。

赵瑟开始肆意地推搡厮打,这一次,傅铁衣反而非常给面子地配合起他来。他仍旧保持着单膝跪地,头埋在赵瑟胸乳上的姿态,肩膀却应和着赵瑟的推搡厮打大幅度的摆动。这似乎除了带给赵瑟更大的反应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具有实质意义的效果。

赵瑟的手是软的,心——虽然她不承认——也是虚的,傅铁衣的躲闪是恰到好处的,那么,赵瑟所有的坚贞不屈和大义凛然在效果上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欲迎还拒。

傅铁衣换了另一只兔子去和它的耳朵缠斗,于此同时,他左手搂住赵瑟的腰,右手平展手掌,如同楔子一样,楔入床面与赵瑟□之间的空隙。这时候,赵瑟很慌乱,她下意识地作了个抗拒的动作——向下用力,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将傅铁衣的手压得动弹不得。

当然,这属于必然要起到相反作用的努力。从搏斗角度讲,这属于典型意义的太阿倒持;从战术角度上讲,这属于典型意义的自投罗网;从战略意义上讲,这属于典型意义的“曲线救国”。

傅铁衣立即握住赵瑟的整个阴部,赵瑟的心跟着一哆嗦,哑着嗓子说了一声:“不要……”之后,就像力气用尽了一样低沉下去,最终无以为继。傅铁衣手上轻轻用力,赵瑟就像随风摇摆的杨柳一样仰倒在床上。

傅铁衣并没有立即履行他作为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履行的职责。事实上,他一直还没有时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拽下来。并且,这个时候,他也还没解开赵瑟的衬裙。

他以食指勾过赵瑟的山风之间的溪谷,摸索到其中至关重要的位置。现在,那个部位已经不再隐藏于层层叠叠的花瓣之中。由于理所当然弧度和硬度,使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它。它就包裹在薄如蝉翼的蚕丝里,被深深嵌入溪谷的丝带压迫着。

丝带湿漉漉的。这让它更加单薄,宛若不曾存在。指尖和赤珠[1]之间隔着它,似乎既不会影响赤珠感受指尖纹路的粗糙,也不会影响指尖感受赤珠那醉人的颤抖。傅铁衣并没有那样不解风情地撕扯去赵瑟的衬裙——就像对待她的裙子一样。他就是隔着那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纱,轻柔地爱抚赵瑟那被紧绷着的赤珠。

赵瑟被自己发出的吟唱声吓了一跳,然而,很快,她连自己是在吟唱都忘记了。一种奇妙无比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从指尖接触到的位置向全身扩展,一拨接着一拨,将前浪推过她的小腿,推到她每一个脚趾的指尖;将前浪推过她的脊背,推过她的肩胛,推上她的面颊,直接冲向她的头皮。

傅铁衣持续着这个明显让赵瑟非常满意的动作,尽可能轻地抽回压在赵瑟背下的另一只手,迅速为自己宽衣解带。同时,他把细密的吻落在赵瑟的整个胸腹,其意境,差可比拟于“雨打芭蕉”的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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