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婶,那我走啦。”
柳仙媱刚从屋里出来, 她听到外面传来匆忙的跑步声,然后说听到传来喊声:“村长,出事了,不好了。”
柳仙媱走出来看,看到是住在李老驴家隔壁的狗二子他爹。就是山灵昨晚跟柳仙媱说过的, 二狗子他爹。
看到二狗子他爹, 柳仙媱脑海里就不由的想起山灵说的话,二狗子他爹和刘大牛他娘钻草垛的画面。二狗子他爹也轨刘大牛他娘, 李大桥出轨曾大娘。他们俩家是隔壁;这还真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窝。
柳仙媱压下脑子里不太健康的画面, 她走过去问道:“狗子叔,出什么事?”
二狗子他爹小名叫狗子, 大名叫李大苟。村里长辈和同辈都叫他狗子或大苟,小辈子习惯性叫他狗子叔。毕竟狗和苟都是一个读音,李大苟也不能分得出是狗子叔还是苟子叔。
“柳大夫你也这啊。”李大苟看到柳仙媱,客气说道。
柳仙媱是卫生所的大夫,而且还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只要柳仙媱在桃叶村,桃叶村的人除了要动手术的大病之外,不管是生什么病都没再去公社那的县城大医院看过病。
在村里卫生所就能治,而且花钱还少,治好得快。最重要就是柳仙媱不管是对谁都公平对待,一视同仁。
村里人不仅认可柳仙媱的医术,对柳仙媱很尊重。
“我来找张叔。狗子叔,你还没说出了什么事呢?”柳仙媱好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李大苟大冷天跑过来找村长。
这时村也穿好衣服出来了:“大苟,什么事?”村长毕竟是村干部,叫人也正式。
李大苟赶紧说道:“村长是李老驴家出事了。李大桥他婆娘刘翠花被鬼剃头了……”
“你瞎逼逼什么呢?什么鬼不鬼的?这是封建迷信,你别乱说话。”李大苟话还没说完就被村长给喝斥打断了。
昨天柳仙媱和卫生所被刘金宝给举报了,这事可是挑动了村长的神经,到现在村长还担心呢。
被村长喝斥李大苟也想起来,这鬼字不能。李大苟忙说道:“我不说我不说。村长你知道我说什么就行。村长,刘翠花那婆娘夜里被剃了个阴阳头,她还拉了一床的屎,臭烘烘的,都臭到外面来了。”
村长听了之后皱眉:“阴阳头?是谁剃的,李大桥昨晚没在家吗?”
“在啊。李大桥昨晚和刘翠花一个被窝睡的,李大桥也被刘翠花给拉了身的屎尿,别提多臭了。嘿嘿……”李大苟说着笑了起来,完全是幸灾乐祸。
柳仙媱适时一脸震惊地说道:“不是吧。刘翠花那么大个了,竟然在炕上拉屎?咦,太恶心了。”
村长听到柳仙媱的声音向看柳仙媱。村长想起柳仙媱的本事,想起刘翠花昨天得罪了柳仙媱,村长心里不由的怀疑是不是柳仙媱做了什么。
不过看柳仙媱那一脸震惊之后嫌弃的样子,又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是小柳做的,她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柳仙媱感觉到村长在看她,她是故意这时候出声的。就是想让村长注意到她,怀疑她,然后打消怀疑。她做到。
李大苟还怕柳仙媱和村长不相信,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说道:“这是真的。我亲自去看了。刘翠花真的被剃了阴阳头了。不信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村长,出了这么大事你要去看看吗?”
村长丧气的叹息一声,村长是真不想去。可是他是村长,村里都出现剃阴阳头了,他就必须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尽量将事情压下去,不能闹大。
“走吧。去看看。”
“我也一起去。”柳仙媱一副好奇模样,跟着村长和李大苟去李老驴家。
柳仙媱想:她既然是不知道的,那她应该好奇才是,应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才是,应该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才是。
所以她必须跟着去看看。
况且她要去公社也得从村东头出去,李老驴家就住在村东头。
柳仙媱跟着村长去李老驴家。李老驴家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了。现在大冬天猫冬下,大家都无聊得狠。
村里出了这么一件大事,能吃到大瓜,大家可不就是积极。
这刘翠花拉的屎还真是臭,站在李老驴家外面都闻到恶臭。李老驴家闹哄哄的。难为村长还要进去李老驴家。
柳仙媱突然感觉到有些愧疚,觉得对不起村长。昨晚她光顾着出头爽快了,没想到后续的事会麻烦到村长。
不过做都做了,柳仙媱才不会后悔。
正想着呢,柳仙媱就听到刘翠花叫喊咒骂地声音:
“是姓柳的那个贱、人干的,一定是姓柳的那个贱、人干。昨天我得罪了她,她报复我。村长你要给我做主啊,是柳仙媱大夫害我的。”
村长怒斥道:“刘翠花你给闭嘴。你瞎逼逼什么。柳仙媱她一个瘦小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跑到你家来干坏事,你和李大桥睡一起,你们睡死了不成?你们一家都睡死了不成?”
“昨天你带着你老娘和刘金宝诬蔑陷害柳大夫和咱们生的卫生所;今天你还来诬蔑栽赃陷害柳大夫,你这是坏事做上瘾了是不是?”
“你带外村人来村里撒泼,我还没收拾你,你又来搞栽赃陷害。”
“刘翠花,我告诉你,柳大夫是我们桃叶村的大夫,柳大夫在村子里治病救人,她还药过野猪,她是立了大功的。我绝不允许你胡说八道,栽赃诬蔑柳大夫。”